都是半推半就中进行的,而且她只让我进入一小点,不知为什么,全部没入只有一次,所以,我没有体验过真正的快乐。
在柳依这里,我的情绪完全失控了,我满心欢喜地抱着她,一手一个雪峰,握住揉着,口中叫道:“我亲亲的柳老师啊”柳依不让我叫她老师,她让我叫她姐,她说这样会更亲切的。
我高叫着柳姐,身子不由自主地配合着她的动作,她更兴奋了,断断续续地说:“小木,你说怎么样?你不是讨厌我吗?”
我脸红了:“柳姐,我错了,我以前没有做过,有点怕啊,所以我不敢理你现在,我爱你还怕来不及呢,你真是太厉害了,我快要死掉了,唉哟,柳姐哟”
我把她的半个雪峰吸入口中,舌头不断地逗弄着她的一颗红葡萄,她发疯般地动了起来,发出了雄狮一样的吼声。她叫着:“小木啊,你这个小可爱,从你来大学的第一天我就喜欢上你了,后来越来越爱上你了。
追了你这么久了,现在才得到你啊,我高兴死了”说着她我抱得更紧了,开始摸我胸前的两颗小豆豆。我忍不住了,更冲动了,抱着她不住地翻滚着,时而她上,时而她下。
我笨的很,不时脱口而出,又及时找不到,还得她帮忙。她笑着嗔道:“笨死了,你的这个功夫比你的武功差多了,还得和柳姐多学习呢!”我说:“柳姐,我可是一个标准的处-男啊,没有做过,当然不会了。”
这时,战斗已经接近了尾声,我感觉到像是鱼嘴喝水一样,有节律地咬合着,我也忍不住了,大喊一声和柳依的尖叫声混在一起。我们都感到了彼此间的部位律动着,一股股暖流在涌动交汇着。
我们筋疲力尽地瘫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梅开二度还是三度,我也不记得了。我感到了舒畅,疲惫,幸福,轻松。
柳依的一只手仍在我的身上,不住地摩挲着我的身体。她赞叹道:“多好的身子啊,像一块无暇的汉白玉一样啊,你看看这肌肉多发达,多结实啊!”我说:“我下面还有尖端武器呢!你为什么不说呢?”柳依说:“讨厌,呵呵,当然了,你没有这强硬的尖端武器,我还不叫你来这里呢!”
她说着,竟然握在手里,开始了一些运动。刚才泛滥的洪水还在呢,现在动起来,非常光滑,并且发出了清脆的声音。
我不由自主地颤动起来了,她笑了,说:“还是年轻人的好啊,多敏-感,可以多次出击,你看看,又蠢蠢欲动了。唉哟,我幸福啊,小木,怎么样,跟姐在一起后悔吗?”
我捏着她的一颗红枣说:“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柳姐,你让我体验到了人生的快乐,如果没有这次的疯狂,我还觉得人生太平淡了!柳姐,你让我体会到了上战场作战的武士的英勇和澎湃的激情。”
柳依坐了起来,开始吻着我,一边激动地说:“我的小乖乖啊,我太感动了,我想让时间停止,永远留在这一刻。我想和你这样到地老天荒”她不住地吻着我,从上到下,几乎吻遍了我身上的每一个角落了。
我激动地抖动着,肌-肤跳动着,像是迎合她似的。她口中不住地叫着:“我的好宝贝啊,姐爱死你了,真想把你吞到肚子里呢。老天啊,谢谢你赐给我一件这么好的宝贝,我幸福死了”
她一直用身体表露着对我爱恋。我兴奋的享受着一潮又一潮的巨大刺激。我没想到,人间还有这么美的境界,我兴奋地快要升天了。我有点遗憾:为什么不早早接受柳依的心意呢?
她想与我在一起,不图我什么,只爱我这个人。而我需要的正是一种如醉如痴的激情,多少年了,我一直平淡地活着,一直在温饱上踏着步,没有体验到人生的第二大需求。
现在,柳老师把这种激情,这种冲动给了我,我为什么要拒绝呢?人生在世,就应该逍遥快乐,为什么要拘束自己呢!柳老师才貌双全,又热情似火,对我始终如一,我到哪里找这样的女子呢?
只是她年纪比我大一点,其实,我想开了,年龄不是问题,她像一个姐姐一样地关怀着我,体贴我,岂是一个菜鸟萝莉能比的吗?我要的是关爱,我不想费心费力地去讨好一个人。
现在,她的雨点一样的吻如此激烈,湿湿的,痒痒的,刺激的我一次又一次的身子抽紧。她突然问我:“我刚才问你为什么这么笨,你说你是处-男的缘故。我就纳闷了,不可能吧,你和胡彩云睡在一张床上,能不做吗?
胡彩云可是一个久旱的稻田啊,心里焦渴的很。你又是一个性急的小伙子,这正是干柴与烈火。不可能不做的,你不要骗我了。”
我见她不相信,就把那夜的情况和她说了一遍。说我给胡老师口舌服务时,她醉了,吐了我一身,我给她打扫完,没有兴致了,倒头便睡了。早晨我醒来时,她又有了意思,可是柳老师这个不速之客的到来,把胡老师的美梦打破了。
柳老师听到这里,紧紧地搂住我说:“真的吗,小乖乖哟。”我说:“骗你有什么用呢?你又不是我的老婆。”柳依说:“什么话,我现在不是你的老婆吗?”我笑了:“对,你就是我的老婆。”
我又说:“柳姐,我总觉得有点别扭啊,你是我的老师,却与我做这种亲密的事,以后怎么好意思见你呢?”柳依笑了,拍着我的胸口说:“我以为你说什么呢,屁大点事,值得这么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