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阴门处吸吮起来,她开始‘咿咿呀呀’的哼哼着。她的阴毛如同她那头乌黑的秀发一样非常浓密,肥厚阴唇中间淌出了粘稠的淫液。
我恣意地吮吸着,吸到没有什么黏液的时候忽然发现她的阴唇会合处有一个小指尖大小的东西突出来,莫非这就是阴蒂?我用舌尖去舔那肉芽,不几下她的大腿就夹住我的头,又是一大股淫液喷涌而出,沾满我的下巴。
我就势奋力吸吮,她抑制不住地发出‘哦啊’短促而高亢的声音。我吸几下再用舌头在那颤抖的肉芽上敲打几下,于是又一股淫水流淌出来。
就这样周而复始,直到流出的淫液成为稀薄的水为止,此时她一直抓住我头发的手早已松开了,嘴里也不再发出任何声音,我抬头看时,她已经委顿地瘫软在炕上了。
我把她抱到炕上褥子上腾身上去,胀痛的阳jù顺利地插进了温润的肉洞,舒缓地抽chā了好一阵她才幽幽地醒来。
“玩儿死我了,你个鬼东西怎么这么会玩儿女人!我要完了,不让你肏死也要让你玩儿死!小冤家亲丈夫你肏吧大jī巴丈夫玩儿死我吧”
边说边搂住我疯狂地吻了起来,并抬起腿夹住我的腰,脚后跟敲打着我的屁股,耸动小腹,扭摆屁股以求和我更紧密地结合在一起。
随着我抽chā速度的加快,她的双腿逐渐无力地松弛下来。我把她的双手举过头顶,在她毛烘烘的腋下轮流吻着,间或轻轻地咬两下她的乳头,使她兴奋起来,嘴里‘丈夫’‘冤家’不住地乱叫。
我忽而把肉棒些微退出一段,使guī头在她膣腔里冲突刮擦的同时,用棒身在她阴蒂处上下左右的摩擦,忽而狠插到底,guī头猛烈冲击花心并响亮地发出‘啪啪’的肉体撞击声。
“噢舒服这样痒呀噢呀别这小屄要肏穿啦呀啊!肏死我啦不不行啦妹妹妹不行啦呀”
就这样我时疾时徐、时轻时重地干了她40多分钟,其间她两次高潮,我清楚地感觉到花心的啃咬与膣腔的收缩,但并没有喷出什么东西来。
最后我又使她软塌塌的双腿紧贴胀鼓鼓的胸部,居高临下、快马长枪地冲杀了50多个来回,把精液一股脑射进肉洞深处“人家就是你的浪妹妹嘛。”
“叫骚小姨呢?”“哦,不能带小姨,叫我骚什么都行,哪怕叫骚屄不行,太难听了。”“我就叫!骚小姨!骚屄小姨!浪妹妹!浪屄妹妹!臭荷霜!骚荷霜!浪荷霜!嫩屄荷霜”
我说着说着她竟然站立不住向地面滑去,我急忙搂住她,她喃喃道:“好小木,别叫了,你叫得我都不不行了。”我摸了她下身一把,又是浪水潺潺了。
把我们身上的泡沫冲洗干净擦了擦,让仍然酥软的荷霜面对面地搂住我的脖子,抄起她的双腿抱起来,硬挺的阳jù在她阴门处滑动几下就被她热情的小嘴儿嘬进去,就这样一步一颠地肉洞吞吐着肉棒走到炕前,紧密结合着倒在炕上。
我把她的腿担在肩上,大刀阔斧地刚刚抽chā了一下,荷霜就‘哎呀’一声把身体蜷缩起来,脸色从姹红瞬间变得苍白,我急忙停止了动作问:“怎么了?”“疼!疼呀!”“哪儿疼?怎么回事?”“哪儿疼!还有哪儿,还不是让你给肏的,快拔出去呀!”我俯身仔细观察,只见乌黑弯曲的阴毛中间yīn道口红通通地微微敞开着,阴唇有些向里卷,簌簌地有些颤抖。
“快仔细看看是怎么啦?疼死我了呀。”我轻轻拉开阴唇,洞口愈加扩大了。她的阴唇颜色发暗,暗红色的阴唇边缘呈现出深褐色,洞口倒是红色。阴唇上下内外没有发现异常,我用唾沫沾湿手指在各处探索并询问有没有痛,她却没有什么反应。
我又继续向洞口探去,当手指触摸到洞口下缘往里两厘米的时候,她猛然身体抖动大喊一声“啊!就是这里,疼呀!”观察好久才发现那里有擦伤的痕迹,半个蚕豆那么大的地方露了出血丝。
我心疼地搂着荷霜温柔地吻她:“对不起,荷霜。我不知道会这样,我怎么会弄伤你的呢?”
“怎么弄伤!都是你干的好事,一肏就是好半天,把人家浪水都肏没了还不依不饶的没完没了的肏,哪个女人经得了你这样暴肏呀!”“荷霜,你以前也这样过吗?”“你呀,跟个种马似的见了屄没命的肏!哎!
可想起来让你肏真舒服哇!浑身汗毛孔都通开了呀。”说着伸手抓着我的阳jù抚摩起来。“女人没个男人滋润着不行,你呀人帅气,家伙也棒,又硬又烫的插进去,下下顶在花心上,舒服得脚趾头都酥了!你还特能干,肏一次没四十分钟一小时下不来,能让人高潮三四回,真舒服透了。
没想到在这上头也道道儿那么多,你就能把我玩儿的昏天黑地,再有一年半载的还不把人家玩儿的魂儿都没啦!哪个女人让你这么肏一回不死心塌地的跟着你才怪!”
我对荷霜说:“你这个小妮子,你还是个中学生,不能做大人的事。”荷霜说:“你又不听话,你可知道我掌握着你的把柄呢!”我只好不说话了,这个辣妹子正处于叛逆的年纪,什么事是都能做出来的。
偃旗息鼓时,躺在我的怀里,抓着我的手放在她的胸上,示意让我揉动。啊,追求享乐的女孩,一刻她不肯停歇。我只好在那座柔软的山峰上揉动着,不时提几下粉红的峰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