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笑看着柚李折腾猫,觉得渡边开的药剂量上肯定有点问题,但反正再过几天就是复诊的日子,她也没太放在心上,兀自出门了,无论是克里斯·温亚德还是贝尔摩德都不是闲人,无暇关心小孩子无关痛痒的小毛病。
忍无可忍的萩原研二只能奋力自救,柚李从铝箔板中拆出今日份的药片时,他毫不犹豫的伸爪子拍翻了玻璃杯,大半杯温水泼下,别说药片,柚李的袖子都打湿了。
几秒后,萩原研二哭爹喊娘的惨烈哭叫响彻了酒店甜品吧。
“糖豆,我在为你筛选‘代理监护人’,”贝尔摩德放下手中的资料,“可以安静一些吗?”
正在客厅餐厅来回溜达的柚李猛地一回头,洋溢着难以言喻的亢奋的面容上,茶色的眼睛熠熠生辉:“我没有说话呀,脚步声也不大。”
但你时不时投来的目光,欲言又止的表情,还有停不下来的脚步,都在打扰我。
该死的,这个总统套房的书房为什么要做成开放式?
“你是饿了吗?”她揉了揉太阳穴,“打电话叫客房服务送brunch来吧。”
“我不饿,”柚李的眼睛里几乎放出绿光,“我们出门逛逛吧,花园、商场、电影院,你想游泳的话我也没问题。”
我不想想游泳,而且在彻底淡忘那该死的比喻之前都不会想。
渡边接到命令屁滚尿流赶到时,首先见到了一脸不快的贝尔摩德:“我想你明白组织要的是什么?”
“是、是的!”渡边缩着脖子。
“嗯?”
“治疗那位小姐的心理疾病,帮助她恢复健康,确保她至少能够完成基础的工作……”渡边几乎把脑袋缩进衣领里了。
“所以,好好揣摩你的药方,我不想再看到一个嗑嗨了的嬉皮士,明白吗?”贝尔摩德警告道。
渡边敢不明白吗?他当天就把那位小姐的用药量降到了最低。
这个剂量或许不是最恰当的,但至少不会给他招来杀身之祸。
复诊后,柚李大致恢复了正常,又能安安分分地坐下来读书看电影了,贝尔摩德观察了几天,还算满意,渡边倒也不完全算个庸医,否则她真的要知会琴酒处理一下组织里吃白饭的外围成员了。
“糖豆,”一月下旬的某天,贝尔摩德选好了三位候选人,“看看有没有喜欢的。”
三个候选人,两男一女。
贝尔摩德看着饭都不吃了飞奔过来扒着柚李肩跟着看的黑猫,嘴角浮起玩味的笑。
“烦死了一边去,哪儿都有你,”柚李把猫推开,拿着阴沉胡子壮汉的个人资料,“这个人……怎么长了个屁股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