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没去。”
既然如此跟她有什么关系?大家默默用“你这锅甩得有点勉强啊”的眼神瞅莱伊。
“她、没、去。”莱伊重复了一遍,“今天没去,前天也没去。”
这已经是格瓦斯这周第二次拒绝出任务了。
她甚至连门都不出,今天莱伊去敲门叫人时,屋里一个硬物砸到门板上以表拒绝,要不是苏格兰拦着……他就不该听苏格兰的,如果今晚能强行把格瓦斯拉去上工,他俩也不至于被炸弹突脸……
一边保养自己狙击枪一边听八卦的卡尔瓦多斯闷笑:“哦,对,最近一直在下雪,格瓦斯不会有精神工作的。”
下雪?
“她怕雪。”卡尔瓦多斯没藏着掖着,“去年被雪吓到生病——你们最好找医生去确认她的状况,她要是死在自己屋里,贝尔摩德和琴酒那边你们恐怕不是很好交代。”
两个还在散发着屡屡硝烟味和焦糊味的白脸小黑人陷入沉默,以琴酒对格瓦斯的纵容,以及传闻中贝尔摩德的宠爱,她要是真的在他俩的“看护”中嗝屁了,这俩组织高层可能要联手找他们讨个说法了。
“苏格兰,你知道她的主治医师的诊室位置吧?”
“啊,知道的。”
两位狙击手到卫生间清理了一下,再次踏入风雪中。
“之前有一次任务比较麻烦,我想打申请让格瓦斯配合,”爱尔兰意犹未尽,“皮斯科建议我不要,说格瓦斯是个事后报价收费的麻烦女巫,或许一时能从她那里拿到些别人给不了的便利,但你不知道自己会为此付出什么代价。”
“如果有的选,还是不要沾上为妙。”
大家看一眼两人坐过的椅子上黑乎乎的印子,默默认同。
格瓦斯犯病的事很快被传到了琴酒耳朵里。
被莱伊和苏格兰联手推出来向琴酒汇报此事的渡边抖如筛糠,说不好是因为天气太冷还是怕手机听筒里飞出来一颗子弹把他崩了。
其实无论是苏格兰莱伊还是渡边,都搞错了一件事:他们都认为琴酒一定会为格瓦斯这次犯病而生气,而他们作为监护人和主治医师难辞其咎。
实际上琴酒并没有多生气。
从一开始,格瓦斯的精神病早在贝尔摩德“新人培训”时期就确诊了,被增田行生绑架后就再也没好过,从美国回来倒是能干活了,但——她什么时候正常过?
no,never,从来没有。
“格瓦斯有病”这件事在琴酒认知中,就跟“人终有一死”一样,属于客观真理一样,有人会质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