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终于,她感觉到一个小东西偷偷的到了花园门口,由于谢娟娟身材的关系,她只好尽量的将臀部往上凑,她需要那个东西刺进去,将里面那些捣乱的热气捅出来。直到她感到一阵刺痛,知道那层标志着自己贞洁的薄膜已经完成了她的历史使命,光荣牺牲了,那一缕殷红就是它的鲜血。
她还真是白担心了,方程那小家伙足够长,根本不用她往上凑就到底了,她感觉到一种坚强的挺进,一种说不出的胀、麻、痒、烫五味俱全的感觉攫住了她的神经。她绷紧那里面的肌肉,想象着自己那里是包着坚硬灼热的烙铁的丝绸,死死的将它缠住……
方程嘴里不停的输送真气,双手在她胸口上两团软肉上狠狠的揉搓,挤压,这种样子有点像一个农夫爬在麻袋上狠狠地扎紧口袋。与此同时,方程下面也不停的抽动,不让她有喘息的机会。谢娟娟已经处于完全无意识的边缘,她只知道拼命的用力将双腿交集在一起,使劲的将那东西夹住,而身体里面的肌肉也同样紧紧将它握住!在方程更猛烈的压迫着她身体、钻得越来越深的时候,她失魂落魄起来,发出一声尖叫,一此来抒发难言的快感。就是钟惠她们在客厅里听见的那一声。
钟惠目不转睛的看着那神秘的交接之处,王群霞同样也在偷偷盯着那里看,她见那东西足足有小孩子手臂那样粗细,在谢娟娟身体里不停的抽动,发出唧咕唧咕的声音,忍不住低啊一声,这一声低啊将谢娟娟惊动了,她侧头看见三个免费观众,浸不住惊呼出声,“啊!”一声悠长的叫声过后,在极度的羞耻和快乐之中,她也崩溃了,那滚滚洪水冲击而出,又一次便宜了方程的“清心诀”!
方程觉得这谢娟娟的元阴不是一般的深厚,她本来就是柔道高手,身体素质特好,又经常练瑜伽,那晕阴竟然比钟惠深厚许多,滚滚而来,汩汩然,沛沛然,竟如江河不绝。他不管三个旁观的女人,也不理会谢娟娟的羞赧,只是上面吻住不放,下面紧紧抵住狠狠的吸,体内的“清心诀”快速运转,将那些宝贵的处女元阴吸纳,脑子里九尾天狐道:“恭喜弟弟,你只要这样连续不断的吸纳处女元阴,估计我们见面的日子就真的不远了!”方程呻吟一声,道:“姐姐啊!你以为天下的处女很多啊?而且现在不但不能随便上处女,而且是处女快要绝种了啊!”
九尾天狐笑道:“正因为快绝版了,姐姐才要你抓紧啊!”方程无语,九尾天狐道:“你现在可能也意识到了,道家功夫讲究修心,其实就是两个字,‘无为’,这段时间我也在想‘无为’的含义,它应该不是指什么也不做,无所作为,而是说要没有‘人为’,就是庄子《逍遥游》中所说的绝对自由,一种超乎天地之上的无有滞碍,简单的说,就是顺其自然,不加约束。”方程一听,道:“姐姐这话,令小弟茅塞顿开,我以前是不是考虑得太多,顾忌太多,反而违背了这种自然的道家心法的奥义?”
九尾天狐道:“孺子可教也!庄子说:‘治大国如烹小鲜’,就是说治理国家就像烹煮小鱼,切忌变动太多,一会这样,一会那样,没有一个始终如一的策略,看起来忙忙碌碌,其实大错特错。用于你练功也是如此,只要顺着天意行事,别顾忌太多,频繁改变心意就好!”这一席交流,让方程将横在心里的疑虑化为云烟,是呀,既然是两厢情愿,自己何必畏首畏尾?
今天中午他终于尝到甜头,连续吸纳了两个处女的元阴,而且解决了心病,那修为境界竟然无形中跃上了另一个层次!觉得体内的真气越发活泼起来,他伏在谢娟娟身上,将真气反复流转,虽然没有双修,效果不是最好,但却比和王薇,陈绛茹那种妇人做效果好得多!而这时候,谢娟娟正好躲在方程身体下面遮羞,将两手箍住他脖子,将头深深埋到他胸膛上,来过对三人一声不吭。
方程的“清心诀”活泼泼的流转,再无一点滞碍之处,逐渐的真气外放,顺带将谢娟娟包里起来,只是谢娟娟不懂双修,不能达到那天在金夫人俱乐部的天人合一的境界,但是他的真气仍然不断扩散,将整个房间充塞满,连带三个地上的女人也感到一种如沐春风的快乐,只觉得心神平静,世界变得极静,又像变得极热闹,耳朵里有不可捉摸的声音响起来,竟然听到远远大街上车声、人声!
三人中,钟惠和王群霞懵懵懂懂的,只是觉得好舒服,但现在郝春鹃经过方程的开发和练了那双修功,知道方程已经进入了一种奇妙的境界,她心里一动,三两把将衣服脱得精光,躺到床上,也不管那上面脏得多厉害。方程心领神会,从谢娟娟身体里退出来,立即伏在她身上,郝春鹃张开双腿,一下子将方程吞了下去,上面两唇相接,立即双修起来。
郝春鹃虽然没有经过前戏,不过好在看了一会白戏,略微有写湿润了,加之方程那家伙浸泡了不少时候,水分十足,两人便顺利对接起来。郝春鹃觉得一股沛然莫之能御的真气从汹涌而如,在体内奔流起来,上面方程和她鹊桥相接,也度过一缕真气来,如此完成了阴阳循环。
郝春鹃第二次和方程双修就遇上这样的好机会,体内被真气塞得满满的,那真气每循环一个周天,就将她的瑜伽之气带走一分,转化成“清心诀”真气,“清心诀”真气就壮大一分。方程还将那丹田里的金珠放出来,沿着两人的经脉滚动流淌,滋润着郝春鹃的经脉,让它们变得阔大坚韧起来,改造着郝春鹃的体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