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身体里跑来跑去,好好玩啊,他说明天就可以教自己练那什么“清心诀”,真是令人期待啊。
时间在三人的等待中悄悄流逝,谁也不想说话来打破这美好的宁静,也不想离开这客厅,只是那样静静的坐着,看窗外灿烂的阳光将树木的影子投射进来,然后随着阳光的移动,那些影子便在客厅里游移。王群霞无端端的烦躁起来,时间已经过了好半天,他们怎么还没完?肯定是谢娟娟又在享受了,她不禁后悔起来,那种感觉明明很享受,自己为什么不多拖一会,却换来现在漫长的等待。
方程终于出来了,门开处,他灿烂的笑容似乎将太阳带到了客厅里。三个女人看见他,都不约而同的站起来,方程道:“啊,你们休息吧,我要上班去了。明天见!”他在郝春鹃唇上一吻,然后在钟惠和王群霞脸上扫视一下,匆匆离开了。
三人奇怪谢娟娟怎么这久还没有出来,好奇的进屋去看。郝春鹃和钟惠一见谢娟娟那姿势,就知道方家娘子军又壮大了一个,而王群霞却很奇怪,见她双眼味闭,似睁非睁,像庙里观音坐莲台的样子,坐在床上,正要发问,一眼看见她嘴角居然还残留得有一些白色的东西,心知必定是方程那个了可笑这谢娟娟居然没有擦掉!更让她吃惊的,是谢鹃鹃盘膝坐的那地方,被水渍浸湿了老大一团!看那样子,估计没有一两升水绝对没有这种效果,呵呵,这谢娟娟的名字还真应该该成“涓涓”才对,这样才和她那涓涓流水之多相符合。王群霞正要取笑她几句,郝春鹃和钟惠虽然也被谢娟娟的勤奋和滑稽逗得想笑出声来,但却是知道这个时候绝对不能惊扰于她,郝春鹃见王群霞嘴唇张开,忙眼疾手快,将她拉过来,用手掩住她檀口,将她拉到了客厅。
一到客厅,钟惠就笑得前仰后合,道:“咯咯,娟娟姐那样子真搞笑,真亏她的,居然流了那么多水,还作在上面能练功!”王群霞正在奇怪谢娟娟的举动,听了钟惠的话,才知道她是在练功。忙道:“练功?娟娟练什么功?以前咋没有见她做那怪样子?”
郝春鹃知道这个问题不讲清楚,恐怕将来反而有诸多误会,便道:“群霞妹子,你知道方弟弟为你们治疗用的是什么方法吗?”王群霞摇头,郝春鹃道:“他是用的气功疗法!”王群霞啊了一声,听她继续说下去,“方弟弟那功法很是神奇,凡是做立刻他的女人且忠诚不二的,他都要传授那方法。”
王群霞看看郝春鹃,再看看钟惠得意洋洋的笑脸,道:“春鹃姐姐不消说肯定练了?钟妹子呢?也练了吗?”钟惠现在也顾不得方程的嘱咐,害羞道:“我……我只是今天才……才练的,方大哥刚才就是在教我练那个。”王群霞什么都明白了,就是说,现在这里的四个人,只有自己不算方程的人了。不觉脸色黯然起来。
郝春鹃忙道:“妹子,这个……这个各人志向不同,所以我没有提示你们,不过今天钟惠和娟娟都走出了第一步,你怎么做,姐姐都会支持的,如果你愿意的话,方弟弟也不会不接纳,只是……只是……”王群霞顿时希望大增,道:“姐姐只管说,只是什么?”
郝春鹃道:“只是方程的女人太多了,虽然他对每一个人都是真心的,但是在现在的社会,还是不能被大众接受的,所以,一旦进入了圈子,就要有思想准备,个人对婚姻、爱情的看法不同,追求不一样,所以嘛,局外人没有权利决定什么。钟妹妹和娟娟的事,我也是刚刚才知道的。”
王群霞其实早知道方程的女人不少,但是以前自己从来就没有过和他会有什么瓜葛,之所以能将清白的处女之身交付于他,实在市那毛病让自己没有了做人的乐趣,所以,在她看来,方程破了自己的处女之身,已经是占了天大的便宜。,但是今天的事情又让她应接不暇,这两个家伙居然不声不响的就将自己卖了,想一想,她们两个实在比自己有勇气。不过这可是大事,自己还是别忙表态,看看再说好了。
一会儿谢娟娟兴高采烈的出来,“嗨!三个美女谈什这么高兴呀?”看见她神采飞扬的样子,钟惠道:“失了那么多水分,娟娟姐还这么有精神呀?”谢鹃鹃莫名其妙,道:“什么水分?我刚才体会到那真气的奇妙啦,真得是气走百脉,运走如珠,现在神清气爽,好象有使不完的力气呢!春鹃姐,陪我去练两招?”
钟惠见她不接招,只好点破,道:“还说没有流失水分,我们刚刚可都看见了的,好大一团!不知今天晚上春鹃节怎么睡觉呢!”谢娟娟猛醒过来,不过她突然找到了反击的理由:“嘿嘿,那可不止我一个人的吧?至少应该三个人的水分?你,还有群霞!怎么算到我一个人头上?”三女顿时闹成一团。郝春鹃也想看看谢鹃鹃练了一会“清心诀”的效果,便道:“别疯了,到外面去,让我见识见识娟娟柔道有多少进步!”三人才停止下来,一路往练功场去。
此后几天方程的日子变得很有规律,白天上班,中午当大夫为三个女孩“治疗”,现在治疗效果更加明显,他那个的美容和治疗效果简直可以用立竿见影来形容,现在王群霞也终于下定决心,坐上了方家这条船。因此女孩们对他的感情已经和当初不可同日而语,钟惠当然不消说得,就是谢娟娟和王群霞,也在看方程的时候,眼里流露出不为人察觉的爱恋、崇拜。晚上方程就在家里或者到金夫人俱乐部去,一方面和女人们双修,另一方面指导徒弟们修炼,现在有了接引日月能量的妙法,众人的进步都可以说得上飞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