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玉梨还待说话,吴法道:“你们别吵了行不行?让我静一静!”两人知趣的闭了嘴,车子在X江大道上飞奔起来,母子俩只好扭头看窗外的景色。只听见车轮和街道摩擦的沙沙声。
到了家,吴法将吴天和两个保镖叫到客厅,阴沉这脸,道:“你们谁说,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吴天本来以为现在是皆大欢喜了,却不料他老头子在官场上混了几十年,岂是好糊弄的?他一路上想不通其中关节,这里面疑点太多,只有使出威严,让吴天自己说出来了。
吴天低头不答,两个保镖也是噤若寒蝉,田玉梨道:“老头子,你这么凶干吗?别吓着孩子,事情不是解决了吗?人家都说了,只是误会而已。”吴法横了老婆一眼,道:“你给我闭嘴,人说慈母败儿,果然不错!如果不是你从小惯坏了他,不是爷爷奶奶从小宠着他,他会是现在这个花花公子的样子吗?天儿小时候多聪明?三岁就会背几十首唐诗!你看看他现在会干什么?除了吃喝玩乐,就是惹是生非!老子迟早会毁在这孽障手里,哎,要是早知道这样,当初我就不会同意你那馊主意!”
他看老婆闷声不响,才道:“不说是不是?”吴天知道隐瞒不过,于是将下午的经过说出来。吴天的诉说基本上忠于事实,说到自己将两个女人灌了春药的时候,吴法气得脸色惨白,田玉梨身为女人,更是惊心动魄。吴法叫道:“果然如此,我就说,给那贺胖子十个胆子,他也不会说假话,原来真是你这小出生寻衅滋事,惹火烧身!”
“那你是说你被那小个子的女人将手刺穿了?还被打得浑身淤青?”吴天乖乖点头,吴法示意他将手伸出来,看了又摸,摸了又看,却看不出哪里有伤痕,又将他身上检查,白白嫩嫩,哪里有什么淤青?他很是奇怪,道:“那为什么身上没有伤痕?”吴天哭丧着脸道:“那些家伙当中的一个特别凶恶的汉子,对我们拳打脚踢的,真的是痛彻心肺,可是那方程对我们一番舞弄,那些伤痕都不见了!身上也不疼痛了。”
吴法是个无神论者,在他心里,除了权力,是什么都不信的,但今天的事情确实透着诡异,道:“你将那方程的事情一点一滴都说出来,不能有丝毫遗漏!知道吗?”吴天也不隐瞒,将方程如何当着自己的面将一只活生生的大公鸡弄得没了影儿,并且威胁自己三人的话全说出来。说的时候,两个保镖也加以补充,证实那确实是事实。吴法道:“你是说那小子将公鸡分解成分子,消失在空气里了?”吴天好歹也在剑桥混了个文凭,道:“孩儿认为确实如此,对了,前几天在市法院,方程还将齐天英被损坏的轿车玻璃复员,我估计他有什么邪恶的法术!”
吴法刚才还以为方程用的什么障眼法,如魔术之类的将儿子骗了,但听了后面这事后,却沉吟起来,难道那小子竟然有神鬼莫测之功?联想起年前那事情,他心中狐疑更甚,要知道自己为浩宇那孩子当总经理助理,可是动用了省里一切关系,正在以为是板上钉钉,再也不会改变时,却突然被BJ那人一句话否决了,那个位置谁也不能争,非方程莫属!当时自己和省里的人可是弄了个措手不及,根本不知道那小子居然可以通天!
经过后来多方打听,才知道那小子和张宝根、周安然的闺女都有一种不清不楚的关系,但是最后的事实证明,他两人并不知道方程的事情,看来那小子有不为人知的秘密!从那以后,自己就告戒浩宇,千万别和姓方的小子正面冲突,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大丈夫立身处世,最重要的就是要明时务,知进退。明知不可而为之,那只是傻瓜的做法。现在从儿子口中知道方程有了那种超越常人的本领,让他猛然想起一件事来。
以前高层隐约传闻,国家有一批具有特殊本领的人,就是传说中那些剑仙侠客之流,称为“龙组”,那些人隐藏极深,他们的存在被列为国家的最高机密,只有在关键的时刻才会动用,联想到方程在东南亚金融危机中的表现和那个人的特殊关照,吴天打了个冷战:难道他是那个组织的人?听说他们有先斩后奏的权力,就算杀了你,也是你罪有应得!还有,那次在张宝根家里,那张家丫头的功夫自己可是亲眼所见,以前自己百思不得其解,如果那小子是那个组织的人的话,一切都有了合理的解释!他越想越是可能,便沉声对吴天道:“这个人你以后千万招惹不得!否则连老子也救你不得!知道了?”
吴天的映象中,老爸从来没有郑重其事过,他呐呐道:“为什么?”
“不要问为什么!你只要跟老子听话就好!还有,他的那些女人,你也跟老子离远点,记住没有?”吴天今天本来就被方程吓破了胆,发誓以后不去招惹于他,而且保证向他提供重要消息,所以在吴法一番告戒后,立即唯唯答应。
等吴天和两个保镖出去后,田玉梨问道:“你对孩子那么凶干吗?以后让他找个正经工作,找个媳妇看着,他就会老实了!”听到老婆这么说,吴法的气就起来了,道:“不凶?不凶点他小子迟早要惹大祸!他这个样子,能干得好什么?找媳妇?没的糟蹋了人家的闺女!野种就是野种,真后悔当初听了你的馊主意!这下你满意了吧?睡觉吧,今天真是烦心!”
田玉梨被老公呵斥惯了,也不以为意,道:“老吴,我想我们找到当年交换出去的女儿了!”吴天一惊,道:“真的?在哪里?快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