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芳下意识的夹紧-双腿,对着沈爵傲摇头,睫毛微微的颤抖,“不要,沈爵傲。”她几乎是请求的语气。
她的细节沈爵傲当然早已洞察,他俯身,煽情的说道:“别夹那么紧,会断的。”
流芳睁大眼睛,波光在眼里转动,害怕的她想哭,却隐忍住,嘴唇颤抖着,“真的不要这样。”
“女人在床上说不要的时候,通常就是想要,我喜欢听你娇喘着喊不要。”
仿佛,他占有她一触即发。
空气也变得燥热和让她窒息,她不要自己的身体被不爱的人占有,那样,她会觉得她更加的肮脏和卑微,眼泪不自觉的流下来,沿着眼角埋没进鬓上的发髻之中。
他魅瞳一紧,幽邃的看着她,她居然真的哭了,她有那么不甘愿吗?心里仿佛被什么刺了一下,酸酸的,很不舒服,他抓着她的手,放在了他腹部的突起上,面色凝重,拉长了脸部的线条,邪魅的脸瞬间变得立体,危险感不减。“不想我进去,就帮我把它弄出来,随便你怎么弄?我任由你玩。”
那东西隔着他的裤子,她还能感觉他的硬度和热度,眼泪刷刷的流,看着他,却一动都不敢动,那样凄楚和不甘愿。
沈爵傲烦躁的起身,“算了,你换衣服,我自己解决。”
他快步的走进卫生间。
他要她,非常的想要她,但是,要她的身体对他来说没有意思,他要她的心和身体都城府他。
他拿出了那坚硬如铁的巨大,在手中,用力握了握。脑子中闪过和流芳的初见,那个时候,他在路上被一个疯女人袭击,本来想把疯女人送去监狱,但是第一眼看到流芳,她很恬静,笑容很淡,目中仿佛永远带着伤感的微笑,就像是一朵风中的百合,摇摇欲醉,又坚强的活着,倔强的开花,散发出芬芳。
看她的第一眼,他觉得很舒服,所以,改变了主意,利用他手中的关系把她的妈妈弄进了疗养院。
之后他派人调查了她,才知道,她是文仲宇的女儿,消失的文锦淑的姐姐,之后的动机才是不纯良的,带着他的目的急功近利,步步为营的。
而现在,他***中越发炙热的巨大,他想得到她的爱,但他的***还不能在她身上发泄,只能让拥有无数女人的他勉为其难的用自己的手解决,不然,今晚,他恐怕一晚上都睡不着了。
他的速度越来越快,喘息也变的凌乱,一阵舒爽的感觉从他的背脊出发,浓液喷洒在墙砖上面,他微微的闭上眼睛,瞬间,眼睛有睁开,越发的邪魅焕发着诱惑的光泽。
打开水龙头,他先洗了洗手,把身体处理干净,开门。
流芳换好了衣服紧张的坐在沙发上,瞟了他一眼,脸色怪异,站起来,“走吧。”
他慵懒的出去,勾起嘴角。“建议你先处理一下卫生间。”
她错愕的张开嘴巴,一丝反感,胃部有些翻腾的难受,她拿着茶几上的餐巾纸进去。
打开卫生间的门,浓烈的暧昧的味道,她立马打开卫生间的窗户,一阵热气扑进来,但是舒服多了。
她巡视着四周,看到了墙砖上的浊液,皱着眉头,拉了几张餐巾纸,擦着墙砖,把纸丢进垃圾桶,好像还没干净,又拉了几张纸,沾了沾水,接着擦,这样擦了几遍。
陆青云就算是挥洒在她的腹部上,她都没有这么觉得不能接受。
他靠在浴室的门栏上,斜睨着她。目色蒙上了一层看不清的神色,不是冷,而是迷惑。
流芳弄好后,把垃圾袋扎进,换了一个干净的垃圾桶进去。
“好了。走吧。”流芳拎起袋子冷冷的说道。
沈爵傲的手机响起来,他看了一眼文锦淑的来电显示,把手机挂掉了。
慵懒的走到前面,流芳拎起包,跟在他的后面,把门锁上了。走到垃圾桶那里,把垃圾袋丢进去。
两人进了电梯。
“你生活费够用吗?”沈爵傲突然问道。
“够。”
沈爵傲看向她平淡的脸,一丝愠色在眼中闪过,“男人问你够不够的时候,你应该回答不够,那样我才能够给你。”
“不用了,我确实够了。”电梯到了楼下,流芳立马走出来。
他从皮夹里拿出一张金卡,“密码是318318,你的生日,拿着。”
她不喜欢这个密码,她记得文锦淑也是这个生日,“我确实不用。”
他的魅瞳微微的眯起,“知道吗?你现在是我沈爵傲的妻子,但是你的打扮让我觉得很丢脸。”
他看向她的耳洞,“耳环没有。”
又看向脖子,“项链没有。”
看向手,“手镯没有。”
紧接着看向她的手指,抓着她的手举到她的面前,“戒指呢?我记得买过一个结婚戒指给你。”
流芳瞟了一眼他白净的手,他不也没有戴吗?
“我经常要做手术,不能戴那些首饰,戒指更不能戴。”流芳淡然的解释道。
“不做手术的时候戴着。”他命令着放手,把卡霸道的塞进了她的包里后,朝着他的车子走去,“上次给你买的东西被我妈拿去了,明天把首饰都给你买了,上班的时候不用戴,但我有一些应酬,你需要出席,就必须戴着,知道吗?”
流芳皱起眉头看着沈爵傲的背影,她感觉自己现在就像一只金丝雀,被囚禁着,出不了牢笼,即便住最好的,吃最好的,用最好的,心里对自由的向往是最强烈的。
她刚跟着沈爵傲上车,沈爵傲拿起放在手刹上面的手机,递到她的面前。
流芳心里一惊,这手机不是陆青云给她买的吗?怎么会在他手里,转念又一想,如果沈爵傲知道陆青云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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