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梁和张宝。
想想自己非让管承安排啦啦队的事情,这三个估计也是跟着出岛瞧热闹来的,黄巾们来的时间也不短了,他们三个貌似还是头一回出远门,找地方玩玩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因此没往心里去。
溜溜达达的往汉宫北街13号走,还没到巷子口,就被眼尖的王飞叫住了。
罗炜冲他挥了挥手:“怎么站在外头,今天不用看店吗?”
王飞一把拽住他就往五金店拉,边走边抱怨:“总算回来了,我都等了你多久了,”看了一眼怀抱的红漆木盒,直接往罗炜怀里一塞,“我爷让我把这个交给你。”
罗炜纳闷:“这是什么,给我干嘛?”
王飞一拍脑袋:“哦,对了,我爷离开前还说,你应该知道把这个交给谁的。”
罗炜这会儿也想起了盒子的由来,不就是装那什么“殳”的吗,而且在红楼中跟沐知春闲聊之时,也知道了,这个殳是她交到贵爷手上的。
“你说贵爷离开了,他去哪儿了?”
闻言,本就不怎么高兴的王飞“哇”一声哭了出来:“我爷报了个夕阳红旅行团,飘飘姐和吴大婶说我爷会给我带回一个新奶奶来,我不要新奶奶。”
罗炜无语,只得好声好气的劝着。
好容易回了家,3楼居然一个人都没有,打电话询问了一下,敢情为了小丫头们的体能考虑,西门庆在田字格中心小学附近包了半间商务酒店,家里那几个算是跟着过去蹭住兼见世面。
四下无人,罗炜找了个合适的位置,把红漆木盒打开,果然原本断成两截的东东居然完好的被接了起来,且触手生凉毫无修补的痕迹,简直令人匪夷所思。举着手机对这玩意儿来了个无死角十连拍,正准备挑出几张发给沐知春,问问到底怎么回事。
消息才编辑了一半,大门就被拍得山响,无奈只得先去开门。
一见敲门人,罗炜就跟逮兔子专业户生怕兔子跑了一般,薅着来人的领子就往屋里拽:“钟大江,你丫的还活着呢!”
薅人不算,以防万一,直接用脚后跟把门重重的关上,只听后头又有人边拍门边喊:“不能这样,还没给钱呢!”
罗炜看看钟大江,再看看门,只听他嘿嘿一笑:“我没想跑,那是出租司机,你得给人钱。”
满头黑线的刷手机付了账,万分抱歉的把司机送走,进到客厅,钟大江正翘着二郎腿嗑瓜子,一派东道主做派:“坐,要不要也来点?”
罗炜抓了一把,二人面对面的嗑:“说吧,你这阵子都折腾什么呢?”
钟大江回答:“很多事情,你还不够级别知道。”
“行,跟我打官腔是吧,”罗炜被噎了一下,“你倒是说说我能知道的。”
钟大江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那要看你想知道什么了。”
罗炜整理了一下思路,开始掰着手指头打算一一列举,问题是千头万绪,满肚子槽点,真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
钟大江见他举着爪子僵了好半晌都没崩出一个屁来,猥琐一笑:“你看吧,像我这么好的领导世间难寻,真不知道你小子哪里来的这么大怨气。”
罗炜恨恨的瞪了他一眼,余光瞧见了一旁先前打开拍照后还没关起来的盒子:“先交代一下大佬您的真实身份吧!”
钟大江也看到了那柄殳,一个弹指东西自动飞出,也就捏在爪子里一息,似是被烫到一般直接把东西扔回盒子里:“还是那副讨人厌的死样子。对了,你甄选资格的考核也过了,不该好好的讨好我吗?”
罗炜有一种很不妙的感觉:“什么意思?”
钟大江一挑眉:“你猜,如果我表示对你的工作不满意,小阎王的甄选资格会不会重启?”
罗炜憋了又憋,终于忍不住了,双手一拷就往他面门招呼:“得得得,你赶紧把我拷走得了,谁缩脖子谁特么是王·八蛋。这个什么站长劳资还不伺候了,不就是参加甄选么,不就是当小阎王么,我还就不信这个邪了,劳资要是被冤枉死了,到了地府还没个说理的地方。”
钟大江见人发飙,直到他一口气把怒火撒出来,半天才不紧不慢的开口:“人家都说了,结婚舅大,不知道在春春这里,我这个舅公是个什么分量。”
罗炜瞬间哑火:“舅公,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