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个大揭盖,只听咚咚咚,咚咚咚的敲门声传来。都已经过了半夜十二点半,谁特么不睡觉跑他这里来不识趣了。罗炜的手僵了一下,沐知春顺势轻轻一滚脱出了某人的掌握落到了床上,笑盈盈的看着他的洋相。
深呼吸了又深呼吸,总算压住了某处翻滚的热血,却依旧压抑不住恼怒的口气:“谁啊?”
外头的人似是感受到了房中的怒气值,小心翼翼的开口:“我是司珍。”
一听是女声,沐知春顿时不干了,掐着某人的腰肉来了个螺旋拧。半夜三更,外头有女人敲门,房里的自然极度不爽,罗炜龇牙咧嘴的赶紧把人搂进怀里哄了又哄。
司珍等了一会儿也没见里头的人搭茬,照理说应该识时务的离开,可想问的事情没问明白,终究不能踏实,索性隔着门板继续开口:“不好意思,罗先生,我看你房间灯还亮着,想着你应该还没睡,就想问一下,你见过吕哥吗,我从吃了晚饭就没见过他了,怎么这么晚还没回来?”
罗炜怀里还有一个不依不饶的小祖宗呢,哪有心思去分析司珍的心路历程,很不耐烦随意敷衍到:“吕哥有急事出差去了。”
司珍哦了一声,估计也觉得自己这么扰人清梦招人烦,道了一句“晚安”,便离开了。
直到门外头完全没了声息,罗炜的神志也稍稍回来了一些,平复着躁动和沐知春并排躺着。谁料,小丫头一点都不老实,玉珠般的脚趾蹭着某人的小腿:“怎么,放弃了,不打算来了?”
罗炜的火气又被古荡了起来,咬着牙翻身压在不安分的身躯之上:“你可别招我,我不是柳下惠,听说你们修真之人筑基之前最好别那啥。”
说完就想翻下去,却被沐知春拉住了,酸意十足的说:“你和花仙子果然,都深入到这么高的层次了。”
罗炜感受着物理方面的柔软和精神方面的醋酸攻击,不由得乐了:“是卢钊说的,他那天虽说得隐晦,不外乎就是要等到飞雪筑基,还不知道猴年马月呢!”
沐知春双手勾着罗炜的脖子:“你这个男票还当的真尽心尽责呀!”
罗炜赶忙讨饶:“我不早交代了吗,朋友有难,帮个忙而已。”
沐知春冲着他的下嘴唇狠咬一口:“我不管,那么现在,你还能确定,我依旧没有筑基吗?”
“嘶,你是说……”看着她笑盈盈的眼眸,罗炜秒领会精神,铺天盖地的亲吻落下,手则更加不老实的往浴巾里头钻。
喘息微微之际,咚咚咚,咚咚咚,不适时宜的敲门声又起。
罗炜简直要崩溃了,吼了一声:“还有谁!”
半晌,金荣的声音传了进来:“炜哥,我还是不放心,你说……”
罗炜头大如斗,单了25年,想吃口肉容易吗,火大的发出灵魂深处的怒吼:“不想死的,赶紧给我滚去睡觉。”
又过了好几分钟,似是这会儿真的消停了,沐知春已经一扭身背对着彻底不理他了。
罗炜打算战火重燃,直接被推开,沐知春噘着嘴:“今天诸事不宜,想当个新娘子实在太难了。”
罗炜嘿嘿坏笑:“当新娘子难没事,我这人最是不信邪,再不宜,这个新郎官我还非当定不可了。”话闭,直接一垒二垒三垒到本垒,成就了人生中的第一个大满贯。
具体细节省略1200字。沐知春虽是初次,罗炜也是菜鸡,二人却不是全然无知的不分东西南北,加上修士的体质可不是盖的,也有疼痛也有隐忍,终究达到了旗鼓相当的大和谐。
二人昏头昏脑的折腾到了两点多,才头碰头的疲惫睡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罗炜一睁眼就见到了一双缱绻的双眸,凑上去轻啄一口:“我家的童养媳转正了。”
被沐知春回嗔了一眼,直接钻进了他的怀里。
罗炜这才想起了一件事:“听说筑基挺不容易的,我见过的修士当中修为最高的应该就是你们开元学府的那个教炼器的老师王川,都八十好几了也才筑基中期,我媳妇年纪那么小,真厉害。”
沐知春闻言僵了一下,突然就觉得自己撒娇卖萌的可耻了起来:“罗炜,你介意女生的年龄比你大吗?”
罗炜逮着沐知春的小脸就是一通乱亲:“你要是春春老奶奶,我就是炜炜老爷爷。”
实际上,开元真武学府近20年来的四大女神。能被这种明日之星云集的地方公认成女神的,已经不是相貌美、气质佳、努力上进这么简单的了。先决条件就是资质优异、修炼进境迅猛、战斗力不弱、修真九艺当中至少有一项拿得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