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龙昊这样的体位,耳中听着阳jù与阴户磨擦而发出“唧啧、唧啧”的水声,眼中看着yīn茎在yīn道里进进出出的抽chā情景,肉棒越插越硬、guī头越磨越涨,那些被带出来的白花花淫水都被磨起了泡沫,顺着阴唇流向阴蒂往下滴,另外一些则沿着龙茎淌到了卵袋上,将阴毛沾湿得一塌糊涂。
东方燕这个姿势令龙昊的宝贝能丝毫不剩地全根插进花道里去,兼且每一下冲击都把guī头狠狠地撞到子宫口,这样的干法,初尝禁果的东方燕又岂能捱受得住?
只消一盏茶工夫,那令人回味不已的快美感觉又再卷土重来,她不胜负荷地小声求饶:“不……不行了……相公……我又要尿尿了……喔……爽死人了……插快点……不要停……俺要升天了……喔……来了来了……泄……泄出来了……”
龙昊只觉guī头突然像让一股引力吸住一样,被牵扯着往子宫口拉去,随着东方燕全身猛地一颤,子宫里忽然喷出一道烫热的液体,直浇到guī头上。
他正插得如火如荼,冷不防被灼得一个激棱,整根肉棒酥麻一片,精关煞时张开,蠢蠢欲动的精液已储势待发,连忙趴到东方燕背上,握住她一对奶子借力,将yīn茎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狠地抽chā起来。
东方燕高潮已经来到,被龙昊这么一轮冲锋,又将她推上一个更加欲仙欲死的巅峰,她只觉在体内疯狂穿插着的肉棒忽然之间变得空前硬朗、鼓涨、炽热,尤其那个膨胀得像鼓槌一样的大guī头,直磨擦得yīn道壁似乎都反了出去,呻吟声已无力再哼出口,只一个劲儿翻着白眼,丢得死去活来。
在半昏迷中,东方燕只知道龙昊把自己的屁股撞击得“啪啪”作响,跟着就是四、五道强劲的热流像箭一样直射子宫深处,舒畅得浑身毛管都竖了起来,眼前无数金星乱舞,接着眼前一黑就丢死了过去。
当她从另一个世界回归现实时,发现自己正软绵绵地躺在龙昊怀里,虽然那条整治得她要死要活的肉棒射精后已缩小变软,但被它踪横过的yīn道却仍然一时闭合不拢,黏黏糊糊的精液与淫水混合物不断地从中汨汨流出来。
想起刚才两人如漆似胶的交媾一幕,她羞涩万分地将头深深埋在龙昊胸口,不发一言地静静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忽然,门开了!梁赛花侍候患病的丈夫睡熟之后,提着灯笼回到女儿东方燕的房间,她平日里晚上都是和女儿一起睡的。
可如今,梁赛花这一进来,恰好看到女儿东方燕和龙昊在床上赤条条抱在一起,似乎刚刚经历过一场大战。
她顿时呆若木鸡,真没想到龙昊居然这般放荡,白天就夺了女儿的处女身,晚上居然还来个东方燕幽会!
东方燕一见娘回来了,顿时羞得一声娇呼,将头埋在被子里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龙昊经验丰富,对付梁赛花绰绰有余,他嘿嘿笑道:“东方夫人,我是来向燕儿辞行的。”
梁赛花秀眉一蹙,冷笑道:“辞行?怎么跑到床上来了?”
她怕把隔壁的丈夫东方干吵醒,因此语声显得很低。
龙昊恰恰就抓住她这个心理,尤其梁赛花刚才也被他玩过了,她也怕自己失身给龙昊的事被丈夫知道,于是龙昊借题发挥,嘿嘿笑道:“东方夫人,燕儿迟早都是我的人,你无须尴尬。”
梁赛花被龙昊弄得都要石化了,暗想我尴尬什么,应该尴尬的明明是你这个做坏事的家伙!
但是,她一想到方才在温泉池边被龙昊搞得欲仙欲浪的情形来,俏脸就是一红,只得板着脸正色道:“那就当我什么都没看见好了,不过……龙公子……你还想睡在这里吗?”
龙昊嘿嘿一笑,只得穿好衣服,下了床,他知道梁赛花这女人比较刚强,不能得便宜卖乖,免得引起她的反感。
于是他显得很自然地离开屋子,回到东方彪的房间,打坐练功,在东方彪一片鼾声中迎来了第二天早上和煦的春光。
早上吃过饭,龙昊就像梁赛花和东方燕告辞,看得出东方燕对他是恋恋不舍,但昨晚已经跟她解释过了,相信她能理解。
东方彪熟悉山路,将他一直送到了山口。龙昊与他挥手告别,沿着小路往两军阵前赶。
掐住一算,自从在麒麟山内遇险后,两三天没回军营了,估计营里的文臣武将都十分着急,龙昊心里也很急,一路上施展轻功快速赶路,一天后,终于来到雄狮关前大虞国军营门前。
当兵的谁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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