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大虞军出动了一万多人,列在天月国军营门口讨敌骂阵,口口声声要拿宇文昌出来受死,为首的就是宫晚娘,她的徒弟梁赛花也在一旁为师父助战,皇帝龙昊也在黄罗伞下观战。
天月国那边本以为大虞军被瘟疫折磨得自顾不暇,哪料到对方还敢叫阵,大帅呼尔旦和国师宇文昌闻讯后,立即带人杀出辕门。
宫晚娘没有骑马,手里拿着一把柳叶弯刀立在阵前,一见宇文昌出来了,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娇叱道:“宇文昌老贼,快快过来受死吧!”
宇文昌在马上一见宫晚娘,顿时浑身一颤,暗自惊道:“大虞国怎么把她请来了?糟糕!那我的瘟毒估计也被她给破了吧?真是可恶至极!”
他双眼冒火,催马窜到宫晚娘面前,眼珠一转,嘿嘿笑道:“原来是师妹啊,多年不见,你可安好啊?”
“呸!”
宫晚娘一声娇叱道:“谁是你师妹?二十年前你就已经被逐出师门了!”
宇文昌冷笑道:“不就是被天月国招为国师违反了门规吗?现如今,你这个一派之主也投靠了大虞国,他们肯定给你许了不少好处,你也当了大官了吧?难道你这不是违反门规吗?”
宫晚娘柳眉一竖,冷笑道:“休要血口喷人!今天本座来到阵前,就是要你的狗命来的,受死吧!’言罢,她飞身纵上前来,对着宇文昌要害部位就是一刀!
宇文昌轻巧地躲开这一刀,因为对方没骑马,所以他也跳下马来,在地上大战宫晚娘,这样才不吃亏。
打了几个回合,宇文昌眼珠转了转,打量宫晚娘美艳动人的身体,嘿嘿笑道:“没想到多年不见,师妹越来越年轻了,嘿嘿,是不是现在还保持处子之身呢?”
“无耻!拿命来!”
宫晚娘气得俏脸煞白,又是连续三刀。
宇文昌只是招架,并不还手,不住地出言调戏她,这家伙是个好色之徒,天月国被他摧残的女人不计其数,早在雪山派的时候,他就对这个美艳绝伦的师妹垂涎三尺,多次暗送秋波,都被宫晚娘拒绝了,今天在两军阵前,宇文昌还不忘口出污言秽语戏弄她。
宫晚娘美目冒火,紧咬银牙,忍受着对方的言语挑逗,频频发动进攻,逼得宇文昌不住地打转。
蓦地,宇文昌飞身又跳上战马,落败而逃,好像是慌不择路一般,没有往营里跑,而是斜刺里奔着旁边的树林冲去。
“老贼哪里跑?”
宫晚娘一声娇叱,挥动柳叶刀施展轻功在后面紧追不舍,转瞬之间也进了树林深处。
天月国那边一见国师大败,大帅呼尔旦急忙带人前来营救,大虞军岂能叫他们轻易得手,挡住对方去路,双方就在树林边展开激战。
梁赛花惦记师父的安危,催马也跟进了树林,观战的龙昊心中一动,只觉得方才宇文昌败得实在是有些蹊跷,他也担心宫晚娘师徒出意外,尤其那梁赛花还是他的岳母,而且二人还有一段偷情关系。
紧接着,龙昊趁着双方激战之时,一个人也催马冲进了树林,这片原始森林,树高林密,他只能沿着地上的马蹄印追了下去。
跑了好半天,前方出现一片青草地,两匹战马拴在树旁,只见宫晚娘和梁赛花双双倒在地上,全身好似火烧一样,不住地扭动,艳红的双唇不住的张合,小嘴发出一声又一声的短促的呻吟。
就见宇文昌站在二女近前,嘿嘿一阵邪笑道:“哈哈,你们中了老夫最新配置的销魂合欢散,一个时辰之内不与男人交合则必死无疑,根本没有解药,你们师徒俩谁也别想逃出老夫的手掌心,快跟我回营快活快活吧!”
宫晚娘浑身欲焰翻腾,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只靠着一点理智和自身功力控制自己,厉声娇叱道:“宇文老贼,有种你杀了我!”
梁赛花因为功力尚浅,早已被媚药侵蚀了身体,不住地呻吟扭动着,满脸桃红,美丽的眼睛中射出淫欲、饥渴、期盼男人安慰的目光。
藏在林中的龙昊一见情况紧急,单打独斗未必是宇文昌的对手,要想救人还得借助神兵摄魂箫中的穿心钉。
于是他从背后摘下摄魂箫,箫头对准了宇文昌的后心……
此时宇文昌正要俯身将二女抱起来放到马上,好劫持她们回到营内奸淫,宫晚娘娇躯火热,浑身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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