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受委屈了”
夏天玺:“...”
她没有觉得委屈啊...只是没想到墨家也会有这么极品的人,她虽然不知道他和他那个姑姑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却也很看出来,墨芷燕绝不是盏省油的灯。
刚想说没关系...
回神,整个身子已经落入他宽厚的掌心。
她愣住,耳边藏不住笑意的嗓音清透悦耳。
“明珠,谢谢你”
她微嚅着唇:“谢、什么?”
“谢谢你相护,谢谢你配合我,谢谢你考虑爷爷的感受...”
“这不是咱两的协议么”夏天玺心虚的应着。
她不想承认,就是没有借婚这档子事,她也会护着他的。
他松开手,冲她笑得融暖:“明珠,关心我这点事,你其实不用找那么多借口的”
“这世上,没有谁比我更了解你”
夏天玺移开视线,被人看穿心里所想的感觉真不好。
扯开话题:“开车开车,还得回南山呢”
话落,瞬间又回了神:“不对,你能开车吗?酒真的醒了?”
这会也才不过四点,离午饭时间才过去不到三小时,她有点担心他不能开车上路。
他轻笑,车子一个调头。
“没全醒,开车需谨慎”
“所以我决定,咱在京城再住一晚”
夏天玺:“我可以开啊”
“你没带驾证,不能开”他反驳。
说话间,车子已经稳稳的驶入他的小别墅。
明明就隔着墙的距离,最后却非得开趟车。
夏天玺是想不明白了,这墨家怎么那么奇怪的。
明明墨临和墨第爷子感情挺好,不然他也不会这么轻易认下她这个孙媳妇,还把墨老夫人留下的宝贝都给她。
虽说爷孙两相处的模式不似正常人那般,话里话外都能听出来。
老爷子是很看重墨临的,也很支持他。
进屋,夏天玺目光飘向墙后一角,三层小楼房的阁楼上,隐隐还能看到杨晶晶翘首以盼的身影。
墨临挂好外套,将手中的珠宝盒放置好。
缓步走到她身边,顺着她的视线看了过去。
眸色微闪:“一个小丫头片子,有什么好看的?”
夏天玺回眸,欲言又止。
很想问一问关于他的事,想了下,又觉得不合适。
随口应道:“就是忽然想到,之前有答应小丫头说去看她,好像食言了”
小丫头应该也很期盼墨临去看她的吧。
小小年纪,看上去好看很没礼貌的样子,却能轻易看出来,她很喜欢墨临这个大哥哥。
是那种明明害怕,又忍不住喜欢、想要亲近的那种。
他眸光微闪,那个地方,曾经他不愿意多看一眼。
看着身边的女人,再看向那个地方,此刻他觉得,一切都不那么重要。
更或许,他应该感谢这一切。
“想看,便去看看吧”
夏天玺闻言,甚感惊鄂:“你愿意?”
墨临伸手揽上她肩头:“你喜欢就好”
夏天玺:“...”什么叫她喜欢就好?
她只是不想那小丫头失望而已...
好吧,她不得不承认,她其实就是想多了解他一下的。
“正好,这个点他们应该没吃晚饭,
不介意一起的话,我们现在就过去吧”他道。
“哦...好、好啊”她突然有点紧张。
怎么每见一个墨家人,都有一种丑媳妇见公婆的赶脚?
不由暗恼,自己什么时候开始,已经下意识的站在他老婆的位置上了?
“不过,我们刚从那里出来,现在又进去,是不是不太好?”
他轻声一笑,伸手揽上她。
“有捷径,何需饶这么远?”
......
来到墙脚下,夏天玺才明白他口中的捷径指的是什么。
墨临半蹲在墙脚,冲他招手:“过来,你先踩我背上爬上墙头”
“一会我翻过去之后,你再踩我背上下来”
夏天玺无语到家:“你就不会搬个梯子或椅子?”
他挑眉:“麻烦”
“快点上来”
好吧,她也觉得麻烦。
瞥了他一眼,夏天玺没踩他背后,后退了一段距离,小小的助跑了一下,很轻松便跃上了墙头。
回眸,冲他笑得明媚。
“小病秧子,要不要拉你一把啊”
他毫不客气的伸手:“要”
拉他没有想象中的废劲,虽然他的脸色看上去很白,但并感觉不到他累。
想想自己之前在他手上也讨不着好,潜意识里,她已经不再把他当成那个小病秧子了,这绝对是个厉害的角色。
爬墙这点小事,肯定是难不倒他的。
“小病秧子,你什么时候背着我偷偷去学功夫了?”她好奇的问了句。
两人轻身一跃便稳稳的落在草坪上。
“功夫一直都会,只是舍不得对你出手”他应得自然。
“那第一次见你时,你...”明明弱得要死好么,可怜兮兮的,被几个差不多大的人欺负得躲在一坟脚哭鼻子。
她话没说完,就听到他低哑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扮猪吃老虎听说过么?”
话落,他还做了个禁声的手势。
联想到一些事,夏天玺瞬间就明白过来...
感情这么多年,自己一直在瞎圣母,这人根本不需要她保护。
无语到翻白眼:“干嘛不早点告诉我真相?”
他步履轻扬:“如果不是今天这件小插曲,我可能现在还不会告诉你”
“走吧,到了”他伸手拉住她。
紧了紧她手心:“紧张吗?”
夏天玺心里有点小忐忑,表面淡定不已。
“切,我是谁啊...紧张这两个字用在我身上,你就不觉得不妥?”
他笑笑:“很好”
他移开视线,她才偷偷深呼口气。
什么杨斯成的,她或许可以不在乎,可是贺芳华,到底是她墨临的亲妈呢。
演戏也好,真的也罢,自己现在可是扮演着她儿媳妇的角色,她能不紧张么。
他们还没有敲门。
杨晶晶已经飞奔着步子开门来了。
高兴的大呼:“爸、妈,大哥哥和大姐姐来看我们了”
话落,热情的把他两迎进了屋。
入目,简洁清雅的空间内,很优雅的一个女人端着餐盘,闻声正愣在了餐桌前。
帮忙打下手的男人,同样震惊不已,苍桑的眸子不觉颤抖。
几道视线相对,惊鄂的、惊喜的、感动的、各色各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