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嬷嬷和霜容也是希望宁馥能与王若诗多走动的,听了宁馥发话立即便就张罗,园子里准备席面的,外面有溜出西门去王家请王若诗的,分工明确,立即就各自张罗开来。
宁府到底东大门才是正经,自家人通常走的都是这一道,王若诗也有一阵子没有来宁家做过客,当王若诗的轿辇在东大门停下的时候,门外的家仆都揉了揉眼睛,险些以为自己看花了。
她一下轿瞧见那家仆的模样立即就喝了一声:“怎么,还用得着我递了拜帖才可以进吗?”
宁府的门槛再是高,可上下也知道以王若诗的背景和与宁家这层关系是断断不能轻怠的,立即哈着腰的把王若诗往里请,同时让人进去通报。
而陈佩青因为让那些婆妇去水榭的岸边趴求,为了躲开这闹起的事早早的就出门去了铺子里,是以王若诗的突然到访,下人们心里估量这事的轻重,如果陈佩青不能招待,那便就只有寻宁馥了,但是水榭那边又是那么一个模样,家仆们最终商议还是让二小姐宁芸来接应比较妥当。
话说宁芸因为前一晚被河风吹到,稍稍有些乏力,而这些婆妇之事已经安排了下去,有念雪在水榭那边看着,她便就在自己的院子里休息,身边留着伺候的是少言内向的惜茶。
外面丫环过来请人,惜茶正在捻香,看了一眼还在浅睡的宁芸便悄声走了出去,一听是王若诗来了,有些犹豫的看了一看房内,下意识就决定推了这事。
“小姐身子不适,二奶奶既然不在,为什么不去请三小姐?”
那丫环撇了撇嘴,也是发愁:“三小姐那边还没松口呢,前后都进不得人,怎么通知?”
惜茶抿了抿唇,眼珠一转,道:“这不正好吗?若诗姑娘来了,三小姐哪还有不开门的道理,还会连她亲表姐都不见了吗?”
王若诗来宁家,也是奔着宁馥来的,直接让宁馥来接应才是,到了这个时候,难道宁馥还会闭门不见客了?
那丫环张了张嘴,似乎有些难言之隐,惜茶却是已经皱眉了:“往年她来的时候,也都是二奶奶见过就让她和三小姐去作伴儿的,从来也没有咱们小姐去应承过,还不快快去荷松园通报,让三小姐去接应!”
她说完就打帘回屋了,那丫环站在原地面露愁意,最后还是皱着眉焦急离去,这一来回已经多多少少耽误了些时辰,前头王若诗已经在厅堂独坐看了茶了,容不得她再与人去商量一二,时间拖得久了再惹了王若诗不快可怎生是好,是以立即便就小跑着向水榭荷松园跑去,好赶紧让宁馥去前院接了王若诗来。
这丫环跑到水榭对岸见了念雪将事情一说,那霜容眼睛立即就亮了,对着那些趴着的婆子丫环厉色道:“机会来了,还偷什么懒,声音大点!”
那丫环一见她这般,立即就搀了她的手臂借了一步说话:“这样妥当吗?”
念雪望着对岸荷松园的大门,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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