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份上,再加上乔松柏的产业,丧妇之女的缺点未必就不会被人忽视不计。
其实这些问题,宁馥心里早就思量过的,是以才会一直将蒋虚舟拒之门外,几次下来,她觉得自己已经做的够可以了,态度已经很明朗了。
但是她今天才发现,对宁君洁来说,她无论做多少,也许都是不够的。
哪怕她一刀捅上蒋虚舟,但只要蒋虚舟对她的态度不改变,那她永远都是宁君洁的眼中钉。
宁君洁这种感观不正的人,她不可能改变,谁也没这个本事改变。
既如此,今天又是蒋虚舟自己寻上来的,那也就怨不得她了。
霜容因为蒋虚舟那一番话,自是陪着笑脸解释来去,好话歹话又是说了一大车,蒋虚舟的脸色却也一直没见好,时不时的拿眼看向宁馥。
他心里多希望这些哄他的话是宁馥来说给他听啊。
而若说以前宁馥拒他于千里之外是因为宁君洁的话,今天蒋虚舟这模样倒让她真正的有几分不喜欢了,一个男的,天天的扎在女孩子堆里做什么,而且他又不是周越六七岁的年纪,更何况她这边既如此不待见他了,他还上赶着往这里跑做什么,男儿志在四方,就算他胸无大志,但只要有点志气的,你不理我我也就不理你便是了。
又有几个男子,像他这般竟然还嘟着嘴直说出来的。
而蒋虚舟见她这么长时间不仅不说话,打量她的脸色竟是有些心事重重,竟是与她攀聊起来:“你怎么闷闷不乐的?有什么心事?”
宁馥将心收了一收,垂目道:“你还是快走吧,再不走,就耽误大事了!”
蒋虚舟一怔:“耽误什么大事?”
她咬着唇,“我之所以把荷松园封了,并不是因为真的要防疫,而是我要把园子封闭起来,府里出了事,我得去想办法解决……”
蒋虚舟噌的就坐直了身子,宁馥这话让他有些反应不过来,但一思量也不是说不通,如果真的有疫情,宁馥也应该早早撤离这里才是,而且从进门到现在,宁馥一点都没有流露出来担心有疫情的样子,难道真的有什么事?
他目光微闪,下意识觉得似乎这个时候自己也该回避了,但是又不好意思就这么不闻不问直接走人,而且他不禁的在想宁馥这么小的年纪,如果真的有事,宁馥又怎么解决得了?遂说道:“虽然我这个外人这个时候理应回避不再深问,但是你就当是我越矩好了,我总得知道是个什么事情,这才好安下心来,再说了,你也得需要个人商议商议不是?”
寻长辈这种话他没说,他觉得自己在宁馥的面前就已经是个大人了,而且甚是觉得这正是显示他英勇伟岸的大好机会,她一直不大瞧得上他,若是在这事上能帮她一把,她肯定就会对他改变印象了!
宁馥抿了抿唇:“今天我回府的时候,被一个人拦住了路,那人说让我回府来传个信儿,我们家的姑娘在他们手里,让府上准备一万两银子给他,若是不给,就杀人撕票。”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