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进去,毫不怜惜她只是个弱女子。
宋容婉双手被束在身后,撞到柜子勉强站定,这才发现房内还有两个人,还是两个男人!
加上长的像她娘的,三男一女,宋容婉双腿战战,谁也没说话、没动作,她先靠着木柜蹲下,哭了出来。
“求求你,我、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我就是徒有其名,你们放过我吧!”
房间里长秋正在给林可英讲解草药,突然扔进来个求饶的女人,两人都停下手,看向宋容婉。
“阿宁,”长秋讶异道,“她是?”
宋容婉听到这个称呼,顿住了啜泣。
“师叔!”林可英见长秋茫然询问,来回扫视后摔下草药,冲到严宁面前,“你要始乱终弃吗!你这就不要我师父了吗?这就喜欢女人——”
林可英没说完,张着嘴只能发出啊啊声,指着嗓子惊恐极了。
“师叔,师父,女人……”宋容婉在旁喃喃,懵懵懂懂。
“别烦我。”严宁按着林可英的脑门推开,左手拿着卷轴似的物品走到桌前,低下头对长秋说,“她觉得,我是她娘。”
林可英听闻表情狰狞,但还是说不出话,眼睛快要瞪出眼眶。
严宁语气冰冷,可整个人显得十分焦躁,像是严重干枯缩起边的焦黄叶片。
轻轻一踩,“咔嚓”一声就会碎成末。
长秋没有做声,先给严宁到了杯水,低声问道:“是她么?”
严宁微微颔首,仰头一口喝完水,将茶杯重重按在桌上,将桌面上其他东西猛地推到一边,叮叮匡匡一通乱响。
“唰”一声,她将左手的画轴放开,画布滚落,紫姝的神圣平和的脸显现。
她看也没看,直接将画扔在方才让开的桌面上,颓然坐在一旁手撑在膝头支着脑袋,妄图放空大脑。
长秋凝视片刻缓缓说道:“确实一样……”
林可英张着嘴点头,左右打量。
“我没有说错,他们也觉得像!”宋容婉站起身踉跄走近,眼神里又升起期盼。
“虽然长的像,但她真的不是她。”长秋回头向宋容婉解释,并不急于好奇事情到底怎么回事。
严宁坐起身,微微舒展的眉头再次拧紧,无奈冷言:“我说过了,我是男人。”
“男、男人……对不起……”宋容婉低下头呢喃,再次缩回柜子旁。
严宁再次弓起身,防佛最后的解释抽去了她的力气。她捂着脸有些崩溃,只有性别这个界限才能让宋容婉放下长得一样的执念。
“看好她。”
长秋向林可英轻声嘱咐,随后拉起严宁,牵起她的手出门而去。
屋里只剩不能说话的林可英和手被缚住的宋容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