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宣再不理会它,目光落到了棘刺曼陀罗身上,他心中一动,“小茶,你能让他陷入你的幻觉吗?”
棘刺曼陀罗笃定道:“能!主人,他现在很没防备!”
于是在季翰墨陷入棘刺曼陀罗制造的幻境,欲望终于有了发泄的途径后,姚宣用帐篷将他罩住。
他可没有欣赏朋友春宫戏的兴致,转身找了另一个地方作为休息地点。
但出乎姚宣意料的是,当季翰墨的粗喘声在夜色中不受控制地传过来后,他也有些难以入眠。
他想到的是方才一闪而过的那个念头。
可是为什么会觉得换做那个人是可以的,又为什么会想到那个人呢?
姚宣不禁也有些混乱起来。
当新的一天终于到来,阳光照在这一片大地和水源上,波光粼粼的湖面四周始终不曾出现妖兽的踪迹。
姚宣了然,妖兽比人类对危险的感应更为敏锐,像这种十分异常的湖泊当然会被它们避开。
而得到了解脱的季翰墨捧着有些抽痛的脑袋坐起身时,就震惊地发现周围一片狼藉。
裤子上干涸的白色液体,身周隐隐泛着的腥味……思索片刻,曾经的记忆一股脑涌了回来,他的面色顿时青白交加。
怎……怎么会……
他怎么会闯入姚兄的帐篷,试图对姚兄做出不轨之事!还被姚兄发现了!
只是后来……他的记忆又变得模糊。
姚兄分明是将他丢到了一边,可是为什么脑中浮现出的,却是什么人躺在身下的样子?虽然他无论如何也看不清那究竟是何人,但这里除了姚兄也并无他人啊……
季翰墨纠结地抱住了脑袋。
“季兄?”
正在此时,帐篷被掀开,他正想着的少年探进头来,见他坐起身便道:“你醒了?”
季翰墨忽然觉得自己完全无法再直视这位同门友人,面上发烧目光乱飘:“啊,是,是啊……”
姚宣一眼就瞧出他的尴尬,忙道:“季兄,昨日你是中了此处湖水的招,后来我让你陷入到我妖宠的精神系攻击里,免得你无法得到纾解带来更严重的后果。”
原来是这样……季翰墨松了口气,“多、多谢。”
姚宣笑道:“不必客气,咱们是同门,是好友,在秘境中正该彼此照应。”
等到帐篷被放下来,听到姚宣远去的足音,季翰墨脑中又乱了起来。
原来后来的记忆根本不是姚兄,原来那些只是他陷入幻境后产生的想象……可是不知为什么,在松了口气的同时,心中却隐隐生出了一丝……遗憾?
季翰墨定了定神,这样可不行!姚兄将你视作好友,你可不能再想这些禽兽不如的事情!
然而起身时触到了衣服上沾染的干涸体液,季翰墨就又一次地乱了心神:说起来,姚兄方才为何能那般坦然说着这种事情,他看上去分明比自己还要小几岁呢……
估摸着季翰墨收拾妥当,姚宣才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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