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黑暗中,不知过了多久,他吻遍了于澄的上身,间或能听到吸允和轻啃的声音,于澄犹如一条死鱼般躺着,连呼吸都为不可闻。
闵晹似乎也察觉到于澄的状态,充血的眼睛在黑暗中似乎反射着金色的流光,他一咬牙,抬起于澄的双腿,将它们折到于澄的胸前,成m状,但即使这样羞耻的姿势,于澄也毫无反应,似乎已经麻木又似乎完全放弃了。
于澄的小兄弟已经半抬头了,但依旧是软绵绵的,不论闵晹怎么刺激都纹风不动。
突然,湿润柔软的触感包裹着于澄的jj,缓缓吞吐着,到是有人曾为闵晹做过,但他从来没有为任何做过这种服务,没人有资格也没人能够让闵晹连尊严都舍弃。觉得既然都做了,似乎也没想象中的那么难了,当感到那根逐渐硬了,闵晹无法形容自己的狂喜。
或许,于澄对他并不是全无感觉的,或许……他还有希望
闵晹只能这么想,这么自我安慰着。
重生了一世,依旧在逼迫着于澄……
苦涩的想着,口下却是不停。
就在闵晹卖力工作的时候,于澄的下面激烈的抖动了下,他加快了吞吐的速度,随即,一股温暖浓稠的液体喷入闵晹的口中,那一刻,他的心中似乎是满的,又似乎空了,漆黑一片中,没人看到闵晹脆弱疯狂的暗沉神色。
那抖动过去,于澄似乎知道接下去会发生什么,即使男人已抽身离开,微凉的空气钻入刚才微热的涌动中,将他的肌肤再次降温,他维持着大开的双腿,一动不动。
也许是哭不出来了,他只是干涩的炸了眨眼。
突然的,他被拥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头被按到心脏处,如果手中有武器,是不是就能瞬间刺穿这颗脆弱的心脏。
“我不会再对你做什么了。”叹了口气,“以后不要再和女人去相亲,你知道,那是我的底线……这次只是给你的惩罚,能记住……便好。”
没得到于澄的回应,似乎也不在乎,只是拥着于澄,像是拥抱着全世界般,安心的让闵晹浮上一抹暖意。
听着耳边浅浅的心跳声,于澄缓缓闭上了眼睛,即使闭眼或者不闭,都是一样的黑暗。
就在两人之间的气氛稍稍缓和了一些,几道枪声划破夜空。
☆、法则88:对峙
黑暗并不影响闵晹的动作,在枪声响起的同时一手扶起于澄的背,一手抽走边上的风衣裹住于澄的赤裸身体,另一边给他套上裤子,全部穿完,带着粗茧的手掌轻轻贴上于澄微凉的脸,“等我回来。”
身边的暖意消失了,竟觉得有些冷,那个男人的体温竟然是热的……
于澄无力的双手垂在身边,脸鬓挂下几滴汗珠,只能双眼瞪大着望着上方,即使什么都看不到,但似乎这样才能减缓心中的恐惧。
这里隔音设施很好,他听不到任何声音,像是自己已经死了。
突然,门再次被打开了,一个电筒照到于澄的脸上,那刺目的白芒让他几乎瞬间就闭上了。
直到下一刻,一个如风一般的人将他抱在怀里,将他紧紧拥住似乎深怕下一刻要消失了似得,元韶颤着身体,思念像是潮涌般,从那天见到罗伊兒后已经过了许多天,但于澄像从地球上消失了一般。
如果不是从江萧那儿得的消息,他也找不到于澄。
感到抱住自己的人带着和闵晹完全不同的味道,似乎混杂着一股酸臭味,这人几天没洗澡了?
“我总算找到你了!”嘶哑的声音在于澄的耳畔响起。
温暖的气息喷在耳畔边,是元韶……这个拥抱在这个能冻死他灵魂的地方显得弥足珍贵。
“元……元韶。”
将于澄的压在自己胸口上,下巴不停摩挲着于澄柔软的发顶,“我找遍了所有地方,以为你又……”
他第一次见于澄的时候,对方就是刚出了车祸,这次失踪后,他所有的冷静都没了,心急如焚的找于澄,生怕于澄出事。
“能告诉我……过了几天了?”于澄根本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他只想知道确切的日子。
暗寂里看不到对方,但元韶却准确的捧住于澄的脸,浓郁的情谊在他的眸中汇集,将于澄身形锁住,“五天了……整整五天。”
什么,过了那么久,闵晹到底把他弄到哪里了?
接下去,排山倒海的吻汹涌冲向于澄,元韶这一刻只想确认于澄的存在,全身似乎都在叫嚣着渴望着对方,顷刻才发现不对经,于澄全身软绵绵的,像是被动的张开着,他的心咯噔一下,连道歉都忘了,只是。
“你被下药了?”
于澄扑入了他怀里,感受到他绵长的呼吸,原来是睡着了……
是药效发作了吧。
怀里的身体似乎更瘦了,即使透过衣服也能感觉到那股凉意,元韶有些发酸,这几天他到底被关在这里遭到了什么待遇?
闵晹……闵晹!!这是元韶心中充斥着对亲生父亲的憎恶感,竟然想把于澄当禁脔,想到生父的做事风格,他必须带着于澄快点离开。
扶着于澄,元韶一步步向外面走去,最先要去的地方就是甲板上了,江萧说接应的人就将游艇停在那儿。
作为双胞胎兄弟,他和江萧不仅在外貌还是姓名上都完全不同,江萧跟母姓,而他跟父姓,即使闵晹被逐出元家。
“咔嚓”船舱门被打开了,疾风卷着海湿味卷向她们,拍打在他们的脸上,空中还有股淡淡的硝烟味,甲板上的几个保镖围着围栏,对着黑漆漆的海面开枪,从他们一枪一发和远处的海面的燃烧火光来看,显然都是有目的性且训练有素的练家子。这种枪元韶曾看过,射程远破坏力强大,只是造价高昂,这武器目前为止也只掌握在少数人手里。
当元韶看到站在甲板上的人,心脏仿佛停止了跳动。
闵晹的眼神像是利刃,但只是划过后就直直掉在于澄身上,看到于澄昏迷无力的靠在闵晹身上,一股怒火将他几乎要撕裂了,“你没资格碰他,放下!”
新仇旧恨让元韶仅剩的一点父爱之情也要消耗殆尽,他的眼中迸射出凶狠的光芒,简直和娱乐圈绅士著称的元韶派若两人,“他是我朋友,你和他又是什么关系,你又有什么资格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