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学一词在辞海里是这样解释的:社会意识形态之一。关于世界观的学说。人们对于整个世界(自然界、社会和思维)的根本观点的体系。自然知识和社会知识的概括和总结。哲学的根本问题是思维对存在、精神对物质的关系问题。古今中外所有的哲学派别都根据对这一问题的不同回答而分为两大阵营:凡断定精神是世界本原的、是第一性的属于唯心主义阵营:凡认为物质是世界本原的、是第一性的属于唯物主义阵营。在有阶级的社会中,哲学总是具有阶级性、党性的各种哲学学说都代表着一定阶级的利益,作为阶级斗争的工具而存在。
宗教在辞海里是这样解释的:社会意识形态之一,相信并崇拜超自然的神灵,是自然力量和社会力量在人们意识中的歪曲和虚幻的反映。
我之所以把辞海的里的解释照搬出来,用意很明显,就是说,这是一种比较权威的解释。
从上可以看出哲学和宗教都是社会意识形态之一。虽然追本溯源自远古以来,都产生于民间,但它们无一例外的都被统治者利用了。
更为有意思的是在辞海里解释“宗教”这个词条的后面,有这样一段话:当人类社会进入共产主义的时代,随着宗教存在的根源的消失,即一切剥削阶级及其影响的彻底消灭,物质生产和文化科学的高度发展,宗教必然趋于消亡。我翻开我这本辞海的出版时间是一九七九年九月。和董乐山翻译的一九八四差两个月。一九八四的序言写于一九九七年七月。
有意思的巧合。
统治者的意识形态如空气一样无处不在,这一点也证明奥威尔是一个天才的预言家,他的伟大的想象力令人毛骨悚然。
我简直是不能把一九四八当小说看的,在阅读过程中,你无法享受传统意义上的阅读快感。读他的作品,是一种受虐,仿佛你进入了精神病院,听一个精神病患者的梦呓。你不得不按着他的指引的路走下去,像一条黑洞,你压抑、你无助,当然你可以放弃;但你想了解这位伟大的思想者,你只有忍耐。
某种意义上说,奥威尔是一位政治家、政治预言家。他把它的理论观点毫无痕迹的塞进他的所谓的小说中。我开始想他完全不用以小说的名义出现,可以是哲学,可以是政治理论,可以是论文。毫无美感。但这是他的权利,因为,没有人能给小说能下一个完美的准确的定义。他的成功在于他能够将他的完美的想象、思想利用小说的形式推销出来,甚至完全没有经历的东西靠他的非凡的想象力告诉大家。这是他的不平凡之处。
哲学某种意义上来说,是给人与智慧的,使人能够在混沌的生活中逐渐清晰、明晰生活的本真,然而具有讽刺意味的是,有好多的哲学家最终自杀或成为一个个体的精神病患者,比如尼采。
宗教的本质是虚幻的,然而信奉宗教的人却没有自杀的例子而且活的非常愉快。事实上宗教是一种信仰和崇拜,是对一种根本不存在的力量的信仰和崇拜。然而由于它对现实生活有支配作用,信徒对这些不存在的东西充满渴望,心存向往,所以他幸福。如若他们信仰的东西能唾手可得,那么,宗教的吸引力会大打折扣。虽然宗教的起源与迷信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但他不等同于迷信。因为它有自己的教义、经典、教礼。当一种学说哪怕是缪论上升到一种理论的时候,哪怕它是荒唐的,他都有存在的理由。
比如现在热议的陈晓旭,可以推断,现实中,它能得到的都得到了,名利、金钱、爱情。人生的体验都有了,当她再也无法体会到生存的乐趣的时候,她转向了宗教,我相信,在宗教里她会找到幸福,因为宗教里的东西都是虚幻的,她永远都难于地达到幸福的彼岸,她追寻的过程就是一种幸福。所以她能够找到自己的幸福。我并非在诋毁宗教,相反,我对宗教心存敬畏。因为宗教不是避难所,不像常人所想的那样简单。当然,宗教里也有一种特美好的东西,就是悠然或者叫安祥,与世无争,能够在寂静的世界里寻找那种人性的、灵魂的本真,这是一种很高的境界,一种无所求,享受时间流逝的乐趣,甚至能够听到时间流淌的声音。
我们通常认为,出家是悲观厌世,一定是精神受了什么打击才会遁入空门。实则上佛教和我们的理解正好相反,出家是积极的人生表现,他们常挂在嘴边的一句不就叫普度众生吗。这句话的气魄之大是地球上任何执政党都不敢说的话。(佛的能量可见一斑)我们认为出家者无情、是一种逃避;而佛说出家是大孝、是进取。我们认为的出家很简单,只不过是剃度后换一种生活而已。实质不然,那需要很大的意志力,真实的僧团生活一天只吃一顿饭,鸡蛋、葱、姜、蒜都不能吃,光吃的诱惑就是常人无法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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