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了,你眼睛里流露出对钟晴那个女人的温柔和眷恋,如果我没有猜错,你是真的爱那个女人吧。”
北堂妍蕾得意洋洋的笑了起来,“你说若是我把这个发现告诉南宫墨,他会怎样呢?你的确隐藏得很好,却瞒不过所有人的眼睛。”
北堂逸清隐藏在笑容下面是一片狠戾,“你从哪里判断我喜欢钟晴那种女人?她是有夫之妇,你觉得我缺女人到会爱上一个成亲的女人吗?妍蕾公主,你未免太看得起你的眼光了。你要有本事自己拆散南宫墨和他的女人,我绝不拦着。”
他说完背对着北堂妍蕾,不再理会她,这种愚蠢的女人,就连晴晴的一根头发都比不上。
“你别骗我了,你就是喜欢钟晴!”
北堂妍蕾斩钉截铁的说道,“你信不信我现在立刻写信给父皇,若是他知道你爱上了已经成亲的女人,若是你的政敌知道了,你觉得现在的太子之位你还能坐得稳吗,太子皇兄?”
近乎威胁的话语,却让北堂逸清冷笑起来,“随你便,皇妹,你在云国捅下的娄子自己收拾,麻烦你快点出去!”
北堂妍蕾被他眼睛里迸射出来的嗜血残酷给吓到了,浑身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不敢再多说话,直接退了出来,这才发现背后的冷汗都湿透了。
她抬眸眼底疑惑起来,难道真的是她看错了,北堂逸清对钟晴没有那方面的意思,她控制不住开始在心里怀疑自己了。
而她离开之后,北堂逸清眼底覆盖上了一层寒霜,朝着外面沉声喊道,“凤一,凤二。”
“殿下。”
“这几天盯紧妍蕾公主,不能让她坏了我们的事。”
“是。”
凤一凤二领了命令下去了,北堂逸清捏着茶杯,手背上青筋暴涨,北堂妍蕾,若是你敢阻挡了我的事情,我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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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亲王府,钟晴收拾了好几套干净的衣服,顾不得休息,在侍卫的保护下,坐着马车直接去了地牢。
潮湿阴暗的地牢,透着一股腐朽的味道,这里已经被皇上的心腹重兵把守,除了钟晴,没有皇上手谕谁也不能进来。
她来到关着南宫墨的牢房,高贵俊美的男人,即使身陷囹圄,依然保持着高贵,却让钟晴心疼得眼泪都掉了下来,当牢门被打开的时候,她猛的扑到南宫墨的身上,粉拳用力的捶打着他的胸口,“南宫墨,你发什么疯,为什么要自请入狱,你知不知道我会担心。你这个混蛋脑子里究竟想的什么。”
“晴儿,不要哭。”
南宫墨最看不得她哭的样子,怜惜的伸出手将她眼角的泪水擦去,带着她在牢房里的椅子上坐下来,他倒了一杯温热的水给她,直到她哭得平静下来之后,才将她搂在怀里,“晴儿,你听我说。”
钟晴眼睛通红,却又晶亮,狠狠的瞪着他,她倒是要看看,南宫墨能说出什么所以然来。
南宫墨靠近她的耳畔,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得到的声音说道,“娄飒不是一直躲在暗处窥视我们的举动吗?我不想那么被动,所以在他陷害我之后,我以身为饵,将人从暗处引到明处来,我们把人揪出来,知道他是谁了才能更好的对付他。他的伪装比起我们来丝毫没有逊色,我总担心哪天不慎你被他抢走了。”
“那你也事先跟我商量一下啊,看到你被那么多人指责和怀疑,我心痛得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你明不明白那种心情?”
钟晴想到他这样,整个人又哭了起来,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他可能有危险,就心疼得快要发疯了。
“事情太突然了,我还没来得及跟你说呢,对不起晴儿,都是我不好。你别难过了,我不会有事的,等把娄飒引出来,我就出去了。”
南宫墨将她抱得更加紧了,“你在王府里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春蓉,秋霜,云舒和风华我会想办法把她们调回来在你的身边寸步不离的保护着。”
“若是找不到证据呢,到时候你怎么证明你的清白。娄飒那个卑鄙小人,我跟他势不两立!”
钟晴磨着牙恨恨的说道,她还没跟他算账,新仇加上旧恨,她如果再退缩,她就不是钟晴了,当真以为她是那么好欺负的吗?
“一定能找到证据的,我有办法全身而退。”
南宫墨自信狂妄的话语传到了她的耳朵里,她扁了扁嘴,靠在他的怀里,闷闷的说道,“那你一定要快点出来,你不在我害怕。”
轻轻的一句话,像细细的针扎在南宫墨的心坎上,酸酸的,麻麻的疼,疼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我很快就能出去,这段时间你乖乖在家里等着我,好好照顾自己,不要让我担心。”
钟晴不停的点头,眼泪却像不断线的珠子一样扑簌扑簌掉下来,那种酸涩的窒息感让南宫墨心疼得不得了,在她的耳畔小声的哄道,“就这一次,等这一次过去就好了,你也想让我们以后没有任何烦恼的在一起对不对?”
他也不想这样,只是这次的对手太强大,他不能掉以轻心,更不能让他把妻子抢走,晴儿是他的。
“那你一定要好好的照顾自己,晚上要是冷,多盖点被子,我等你早点出来。”
她忍着哽咽轻声的说道,心里对娄飒那个卑鄙小人恨死了,那个混蛋害了她一生还不够吗,好不容易她获得了第二次重生的机会,他还想要搅乱她的生活!
两人相拥在一起说着话,直到钟晴困得睁不开眼睛了,南宫墨心里即使再舍不得,到底心疼她更多,直接让侍卫带着她回去了。
一连几天,地牢里没有半点动静,南宫墨一直没能找到证明他清白的证据,云国那些别有用心的大臣纷纷联名上书皇上,让皇上按照云国的刑律惩罚南宫墨。
皇上按着那些奏折没有动静,让上官衡,上官卓,淑妃等人不由得着急了,这可是难得的好机会啊,错过了这次,下次想抓到南宫墨的错处就更难了。
深夜,宜亲王府,乔装易容的淑妃坐在儿子的书房里,按捺不住心底的焦急直直的说道,“衡儿,想办法将南宫墨狠狠的打入泥泞里再也爬不起来,没有了南宫墨的帮扶,上官霖那个病痨子掀不起大的风浪,储君之位应该是你的。论谋略,论家世,论能力你哪里比上官霖差了,凭什么他处处压你一头,母妃不服气!”
正一品的淑妃,说得倒是好听,实际上也只是小妾而已,她想要当的是母仪天下的皇后,如果皇后当不了,太后也行,她不要被人压着!
“父皇摆明了要护着南宫墨,母妃,难道你没有看出来吗?”
上官衡揉着突突跳的太阳穴,疲惫的说道。他心里同样是说不出的失望,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南宫墨在父皇心里比他们还要重要很多,现在地牢被黄金甲死士围得密不透风,他的人根本进不去。父皇那里盯他盯得很紧,他又不敢有大的动作,这种憋屈的心情,他都快要疯了。
“那又如何,只要我们再加一把火,你父皇就算再想护着他,在铁一般的事实面前,在文武大臣施压面前,他又能怎么办?”淑妃眼睛里闪烁着激动的光芒,像是潜伏在暗处的凶狠的野狼,随时都有可能跳出来将人咬得遍体鳞伤。
上官衡不懂淑妃的意思,就那么看着她,想让她继续说下去,淑妃压低声音阴测测的说道,“西凉人恨死南宫墨那个混蛋了,既然这样,你们为什么不合作,将南宫墨拉下马来。到时候许以西凉人一些甜头,还怕他们不答应吗?”
淑妃看到儿子依然没有反应,不由得着急了,“你怎么那么死脑筋,越狱,将南宫墨劫走!到时候落在别人的眼里,南宫墨就是心虚了,害怕了,这样不就坐实了他谋害皇太孙的罪名了吗?到时候再让大臣联名上书,你父皇肯定会盛怒,那时候你还怕扳不倒他吗?江南肥沃富庶的封地,凭什么让给南宫墨一个外人,要给也是给你!”
女声变得尖利了起来,带着一股阴狠的味道。
上官衡修长的手指轻轻敲了敲,似乎在思考这个主意的可行性,在淑妃等得耐心即将耗尽的时候,终于说道,“我会和西凉的人说这件事情的,母妃,你先回去吧。”
“等待你的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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