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睿?”黄莺难以置信地抬头,惊讶地望着沈璋,“这、这真的可以吗?”
“当然。”沈璋捋了捋她的鬓发,“莺姐姐从前不就是念叨过吗,北边有广袤无垠的草原,西边有一望无际的沙漠,东边有浩瀚的大海,南边繁华小桥流水,还有各种美食,各种风情,我们一块去看看,好不好?”
“睿睿。”黄莺已经不知道要说什么,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一串串落下。
为什么要这么好,他为什么要对她这么好?
“哭什么?”沈璋特别会煞风景,“流这么多水,眼睛都坏了,从下面流出来不好吗?”
黄莺哭得有些懵,“下面怎么流?”话一出口,她就明白过味了,气恼地捶了他一下,“混蛋!”
然后,黄莺突然感觉身子一轻——她被打横抱了起来。
耳边还有沈璋暧昧难言的坏笑,“我教教莺姐姐怎么流好不好?”
……
不出所料,黄莺第二日清晨又起晚了。
身体有些酸软,在净室中泡了一会,然后趴在暖玉床上,花嬷嬷给她按揉背部。
雪玉一般的肌肤布满青痕,从颈间一直蔓延到脚上,甚至大腿根部都是,可以想象昨夜有多激烈,王爷有多喜爱王妃。
花嬷嬷又是欣喜,又是脸红,这年轻小夫妻呦,真是没羞没臊。不过像王爷和王妃这般恩爱的还真是少有,通房侍妾没有,甚至是连王妃小日子,王爷也要伴在一旁。
黄莺自成亲以来,发育得特别快,身高看着比前世都高了,差不多达到一米六八,身体也是纤侬合度。
该饱、满的地方饱、满,该凹陷的地方凹陷。
黄莺有些得意,她这算不算是传说中的魔鬼身材啊!
可能是夫妻生活和谐的关系,黄莺身上有着一种少女没有的娇媚,像是得到充分宠爱的牡丹,艳丽至极,由内而外散发了尊贵和幸福。
唔,黄莺咬着下唇,嘿嘿嘿,她是小妇人了呢!
按揉完身体,再有花嬷嬷特制的香膏在全身涂一遍,细细地按揉进肌理。
花嬷嬷夸赞,“王妃这一身冰肌玉骨,其实根本就不需要奴婢这香膏了。”那是一种从内到外的润泽健康。
身体、肌肤每一处都是最活力最健康的,是最完美的状态,全不是那些妆容堆砌出来的表面细嫩能够比拟的。
按揉完身子,接下来是保养头发,黄莺的头发又长又直,现在都已经快长及膝盖了。
“剪了吧。”
黄莺的话语让花嬷嬷愣了神,她赶紧跪在地上,声音颤抖,“身体发肤授之父母,王妃不可啊。”
“咯咯咯。”黄莺笑得欢快,“瞧把你紧张的,我心里有数呢,剪到这里就好了。”她拿手比量了一下,“我想把头发送给祖母。”
花嬷嬷松了口气,“王妃孝心。”顿了顿,又道,“不过还是要选个良辰吉日才好。”
能剪头发就好,黄莺不在乎多等几天。
再好的头发,太长了她也受不了,每天顶着厚厚的头发,还要带各种珠钗,对她的脖颈真是一大负担。
又黑又长铺在后背,真是像鬼一样。
幸好有祖母这个借口,不然她也许一辈子都剪不了头发了。
过了几日,黄莺终于把碍事的头发给剪了,顿时感觉整个人都神清气爽了。
脑袋感觉非常轻,神奇的感觉令她来回晃悠。
而老太太收到黄莺送的假发,则是感动的热泪盈眶,无数次哽咽,假发珍之重之,只有在会客时才拿出来戴一戴。
黄莺安慰她,“太婆你就戴着吧,孙女的头发长得快,等日后长长了,再给你做一个。”
老太太不悦,“头发是随便剪得吗?你这一头好发都养了十几年了,你也是狠心,以后不许剪了。”
黄莺嘿嘿嘿笑,“我乐意孝敬祖母。”
老太太虽是这么说,但心里却是笑得合不拢嘴,每日都要把假发拿出来看一看,叮嘱丫头好好照料。
石老太太看着也是羡慕不已。
祝湘见了说也要给祖母做一顶假发,被石老太太给阻止了,“你还没许人家呢,不要随便损坏头发,你瞧,祖母的头发还黑得很呢,不用戴假发。”
其实,祝湘还真有点舍不得,她也没有黄莺那般勇气,那么好的头发说剪就剪,王爷不会生气吗?
时人对长发多有喜爱,有很多例子都是宫妃因为一头乌黑柔亮的头发得帝宠。
黄莺剪完头发之后,还将头发编成许多细碎的小辫子,到了晚上解开,头发就有着蓬松的自然卷。
再画一个西式的公主妆容,身上穿着蓬蓬的纱裙,沈璋回来后足足盯着她看了半天。摸摸头发,摸摸眼睛,还摸摸锁骨,很是稀奇。
夫妻之间就是要有各种情趣,沈璋很喜欢她这个样子,还拉着她到小书房给她画了一幅画像。
而且因为她服饰的特别,他也来了兴趣,给她设计了好多种特别的衣服。
可能比例不是那么太合乎剪裁,但是样子别致好看,拿到针线房简单改一下,就能可以做成衣服穿。
黄莺就穿着新衣服在他面前转圈,沈璋再把她画下来。之后一发而不可收拾,不仅是衣服,甚至是鞋子,还有首饰,他都亲自给她设计样子。
打扮自己心爱之人,真是一件无比幸福的事。
黄莺也特别给面子,无乱他设计的衣服多么怪,多么暴露,她都欣然穿给他看。然后两人的夫妻生活次数明显增多,尝到甜头的某人简直是变本加厉。
沈璋对外衣的设计灵感一般,但是情趣衣物却是兴趣渐浓,各式各样,还佐以银链,小夫妻两个真是腻乎得令人发指。
——
黄莺对待几个妹妹也是非常大方的,做新衣服,买首饰,让嬷嬷教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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