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只是个少年!”
纪西拒绝的态度太过明显,李家兄妹想忽视都难,他们是不受欢迎的。
李文华早打听过了,纪西有一个病怏怏的老娘,她决定从这个老娘下手,当突破口。
“伯母,李府李文华登门求见,伯母,李府李文华登门求见,伯母,李府李文华等门求见……”
李文华站在院子里大声喊叫的,房里休息的文氏想听不见都难,文氏原本就苍白的脸色更是毫无血色,连连咳嗽。
“你闹够了没有!”纪西面上寒霜,声音仿佛都掺了冰渣,“滚,不要让我再见到你!”
“你,你让我滚?”李文华不可置信,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我还没干什么恶事呢,你就赶我走,你的心让狼啃了吗,没看到我的付出吗,我一心为你,你却狠心对我,你简直不是人!”
“宁可不当人,也不娶你!”纪西放下狠话,直接将李家兄妹赶出门外,他娘病的够厉害了,他们还过来闹,他娘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他绝对要找上李府算账。
李文华被伤透了,哭哭啼啼的,被黑着脸的李文朝硬扯着离开。
太丢人了!
李文朝心存怨气,自打娶了赵梯雪之后,能让他难堪的人或者事已经很少了,今日被一个臭卖鱼的“狠扇耳光”,他能不记仇?
文氏不用去见李家兄妹,不用去听他们说什么,她也晓得对方的来意,这是逼来的,果然很符合大户人家做派,不对,应该说符合白眼狼的做派,“儿子呀,李姑娘太凶悍了,咱小门小户养不起,你太老实了,一看就是被欺负的那个。”
纪西心想,娘你是没见过更凶悍的,你儿子的确是被欺负的那个,裤子都让人扒了!
“娘,我对李姑娘半点想法没有,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娘知道,可被他们一搅合,娘不仅担心你日后娶妻问题,更担心他们会报复。”
文氏担忧的,纪西都考虑过,他也愁,他总说自己挺有骨气的,可面对生活压力,他也硬不起来。
“娘,李姑娘不会那么小气,她大方的很,为人心地善良,菩萨心肠,绝对不会报复,咱们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纪西望着房梁暗自翻白眼,为了安抚母亲,他不得不昧着良心说话。
“娘也希望是自己小人之心了。”文氏叹口气,越发觉得儿子不靠谱。
赵笙柯蹲在墙角画圈圈,听下人来报说李家兄妹被扫地出门了,她一愣,大赞一声,纪西不愧是卖鱼的,这战力超强,一个人就把难缠的李家兄妹赶跑,她好想打滚笑!
完全不用她粗手,完全不用她担忧嘛,真是的,刚刚她还茶不思饭不想的,脑袋又长坑了!
来汇报情况的小厮擦汗,小心翼翼道:“小姐,大姑爷离开的时候神色不太对,可能搞点小动作。”
李文朝?搞小动作?他胆子又肥了?
赵笙柯眯眼,目光一扫碍事的小厮,不满道:“你对我笑得狗腿儿一点,我会更高兴!”
已经狗腿儿的不能再狗腿了啊小姐!小厮快哭粗来了!
以李文朝的为人,他搞得小动作无非是找人揍纪西一顿,当晚,纪西就鼻青脸肿的去药铺抓药,整个人都一瘸一拐的,显然被打的不轻。
赵笙柯听说他没去赵府的药铺抓药,不禁对手指,哎呀呀,被她圈养的少年不乖呐,有银子让外人挣,这是对她有怨念呐!
话说,李文朝竟然真的敢去寻纪西的晦气,作为赵老六,她得找他好好谈谈了,警告警告他了。
纪西被打成那个鸟样,他都不敢面对文氏了,不久前他还信誓旦旦保证李文华是个好姑娘,结果他就被打了,虽然动手和找人的是李文朝。
文氏好不心塞,好不心酸,她辛辛苦苦养大的儿子,她自己都没动手一下,凭啥让外人那么揍?李府的人,就是没道德,不娶他们家姑娘怎么了?不娶就要被揍吗?逼亲逼到这份上,他李家也算头一份了。
身为女子被逼亲也就罢了,身为男子被逼亲,纪西望天,他很挫?
赵笙柯每次去雪晴阁没别的事,问的最多是:我可以以牙还牙吗?
赵梯雪纳闷,什么以牙还牙?
“我家的那位被你家的那位欺负了!”
赵梯雪,“……”
赵之晴回了赵府以后,赵笙柯再去雪晴阁又有了别的事,问的最多是:你当初怎么把潘非哲拐到手的?
赵之晴搔头,他自己上门求亲啊!其中不还有你的功劳么,怎么,你不要这功劳了?
“都说当兄弟的,性格相似,合得来,怎么你家那位那么主动、那么贪财,我家这位跟个锯嘴葫芦似的?慢腾腾,给他一鞭子,也不见他挪一步。”
赵之晴,“……”
“乃们两个都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我赶脚自己被鄙视了,要命!”赵老六瘪嘴,好想打滚。
作者有话要说:
☆、满城屠狗中
纪西倒霉的被李文朝找人打一顿,一连好几日都过得比较晦气。
谁见了他都绕路走,怕被他牵连,所以说,李府不讲道理的霸道行为,流传甚广……他再也不怕被人当面指指点点了!
纪西被打,得到消息的潘非哲眼前一亮,轮到他出场的时机到了。
“好兄弟,有福同享,我都从了赵老二了,你就从了赵老六吧,吃香的喝辣的,还不用挨揍,连你家这房子都能翻新!”
“我更想听你说有难同当。”纪西扫着院子,左耳听右耳冒。
潘非哲干笑两声,“我可不想替你挨揍!”
一个院子里住着,黄氏耳尖,听潘非哲说能重新翻房,她接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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