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能够完成的。
“草民叩见王爷!王爷,草民可以肯定,刚才这个叫花子说的话,是真的。就是那个师爷,他昨晚给了草民一两的银子,让草民一路奔跑,一路大声喊,郡主来了,就在城外的县太爷的别院里。想要求来年有个好收成的,赶紧去找郡主,恳求郡主,来年给他们个好收成。郡主来的时间有限,大家赶紧的,错过这个村,就没了这个店。”
在外围观的百姓,听到这,这才纷纷的议论起来了:“难怪,我就说这大晚上的,怎么这么突然。不过还好这师爷有点良心,要是郡主死了,那我们来年还有什么活头。”
“那可不,还好他最后良心发现了。要不然,哼,杀一百次都不过分。”
“老天爷保佑,郡主福大命大,咱们齐月国的百姓的希望,都在郡主身上。这狗官天杀的,还想要杀了郡主,我看将他千刀万剐,都不过分。”
“可不,还好郡主没事,吓死了。昨天晚上那个场景,要不是我们及时到了,恐怕现在就看不到郡主了。”
……
呀门外围观的百姓议论纷纷,听着这话,又看见有人拿出那一两的银子,都皆是指正那师爷指导的,齐泽闫的心里已经有数了。
“王佑,你有什么话说?”齐泽闫问着地上跪着的师爷说道。
“草民无话可说,草民是叫人去救了郡主没错。但草民与县太爷和合谋过,陷害郡主的事情。合谋完之后,草民知道郡主对咱们齐月国,还有百姓的重要性,这才良心发现,让人去救郡主的。”
王佑一点都不想为自己脱罪,他知道,除了这个不说,以往也帮着大人,做了不少的坏事。反正不死,也得判刑。如今王爷这个刑法判的不是很重,才十年,他已经知足了。
“很好,你还有点自知之明。不过念在你最后还有些良心,没有助纣为虐,将你的刑法减轻一半,改为五年。不过家产还是没收,以后要懂得自食其力。”
王佑没想到昨天的最后一个念头,反倒减轻了自己的刑法,这才松了一口气。本来他还以为自己死定了,毕竟有谋杀郡主的举动。
苏黎和苟熊走出来,就听到这个事情,不由的深深的看了一眼王佑,但并未多说什么。虽然这个人,最后发动了百姓,救了自己,但和那狗官合谋起来,想要自己的命,也是真的。
“阿黎,幸好你没事。要是你有事,我要这些人,全部给你陪葬。”苟熊轻拥着苏黎,在她的耳边说道。
退堂之后,由于重新大洗牌,现在这个衙门空荡荡的,什么人都没有。苟熊考虑了下,便对齐泽闫道:“爹,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丁大夫的两个儿子,都有举人的功名。现如今衙门空了,刚好可以让他们上任。
相信以丁大夫一家人的性格,只会做对百姓有利的事情。至于谁来做县官,那让他们兄弟两商量去。其实兄弟两,一个做县官,另外一个以师爷的身份辅佐,也挺好的。”
齐泽闫听罢点点头,那丁太医的人品还是能够相信的。这么多年了,那些事情,早已过去,想来他会同意才是。
“既然这样,那明天你过去,将人请过来,坐一坐吧。这堂堂一个城镇的衙门,可不能空着。另外抓紧时间,找些衙役和捕快。这次眼睛睁大一点,别在找那些仗势欺人的人了。
百姓对那些捕快和衙役可是深恶痛绝,算了,这些还是到时候等人上任了,让他自己操心去。要实在不行,就留两人在这,先辅助他一段时间再说。”
齐泽闫看着空荡荡的衙门,心里也无线的感慨。这个青云县,说起来也不小,附近不少的村落。而百姓的日子,却过得这么苦,看丁家村就能够看得出来了,这地方的父母官,到底是怎么做的?
齐泽闫明面上的案件已经审完了,这会儿已经累得不行,被苟熊抱着回房休息去了。苏黎知道他一会儿还要去看看小肉包,便和乌尔托往地牢走去。
青云县的县太爷被单独关在一个牢房内,等着明日处决,苏黎和乌尔托带着王琛等人过来了。
“郡主饶命啊,求求郡主,饶了下官一条性命吧。下官定然做牛做马的报答郡主,求求你了。”县太爷痛哭流涕,明日就要处斩了,谁不害怕?
当然,如果郡主同意给自己一条活路的话,那就不一样了。
“你想要活命?”苏黎没想到这个狗官这么的胆小,这会儿空气中的尿骚味越来越重,她眼底的轻蔑之情,越来越深。
“求郡主给一条生路!”县太爷说完,死命的磕头,不多时,额头上已经是满满的血迹,他却还没有停下来的迹象。
“要给你一条生路,其实也不是难事。就看你配不配和了!”苏黎坐在等着上,仿佛看戏似的,看着牢房里头的人。
“求郡主指导,下官一定全力配合!”为了活命,豁出去了。家里那么多的人,他都管不上了。他明白,只有自己活着,这一切才会有希望。
“说吧,你替谁卖命的?为何要杀我,上次那青云山脚下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苏黎好以整暇的看着跪着瑟瑟发抖的人。
“这……”县太爷还在犹豫。
“不说是吧?那好,我走了。你等着明日午时处斩。你放心,不会有人来救你的。这个牢房,我可是派了一百多个高手在那护卫着。就算是有人来了,我只会让他们有来无回。
“别,我说,我一定说!是杨知府,这一切都是他让我做的。”
乌尔托看了一眼苏黎,这里头都还涉及到知府,看来这水越挖越深啊。那姚尚书的脉络布局的,看来还挺全的。这样的人,要连根拔起,看来很有难度。
“下官已经说了,求郡主饶命!”县太爷浑身颤抖的说着。
“除了杨知府,还有其他的人吗?难道一直以来,都是杨知府给你的信?”不可能,自己就算是来这里,多半都是偷偷的来,都还没见过那姓杨的。
“不,还有一个人,下官不知道他是什么人,每次都是黑衣蒙面。他会来告知下官一些事情,下官都是听命行事的。”
乌尔托一听,这更不对劲了。这怎么还有黑衣人,那黑衣人是什么身份。
“本将军问一下你,昨晚的那么多杀手,都是你养着的吗?”苏黎在来的路上,已经告知乌尔托自己和相公审问的结果了。
“那个,他们不属于下官管。下官只有在拿到纸条的时候,去问他们,他们确认是知府的字迹后,才行事的。”
苏黎越听越是有些糊涂,连忙说道:“等等,纸条,什么纸条,哪里来的纸条?”
“回郡主,就是从城里传过来的纸条。属下每次和知府联络,都是用那飞鸽传书,这样速度比较快一点。”
一听飞鸽传书,乌尔托看了一眼苏黎。这是郡主之前让自己去做的,去训练的。没想到这边居然已经有人训练出来了,还在用。
“行了,今天的事情,先到这,我回去考虑考虑。”苏黎有些消化不了。这里头怎么感觉这么乱。算了,斩一个是一个。
她相信,等自己从皓月再回来的时候,这边的事情,到时候一定能够一丝一丝的抽出来的。了不起,那姚尚书就是那个头头。到时候直接暗杀了,不就得了。
苟熊看着熟睡中的小肉包,心里一片柔和。小熊熊好久没看到了,小肉包又一直在沉睡中,这身边瞬间觉得空荡荡的。
以前有这两个孩子在的时候,多有趣事啊。没事还能够逗逗他们,陪他们玩玩。现在一个小小年纪,和那个疯老头学习去了。一个居然要睡到明年的开春,他的孩子,到底是有多奇怪啊。
贾氏好不容易到了镇上,盲目的找着人。根本就不知道人在哪,顿时心急如焚。难道就要这样断了消息吗?那她和梅梅以后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