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心里想归想,可小助理却没有那个狗胆说出来。
打起十二分精神,专心致志盯着前面,一路狂飙。
后面座椅上,君雨馨难受痛苦得一张小脸都扭曲了,汗水湿透了她的长发,乱蓬蓬地沾在脸上和额际,裙子的上半部分,也汗湿了不少,隐隐约约地透出了她绣花的胸衣。
她在脆弱的理智与火热的*间苦苦挣扎。
陆鸣毅费力将她推开,她又会清醒一小会儿,努力掐着自己的手心,掐着自己的大腿,她不要自己失去理智。
而一旁的陆鸣毅,火红着双眼,君雨馨那么痛苦,看得他特别揪心,浓郁的剑眉拧起,如果可以,他真的想解决了她的痛苦,可是……他是事长,人民的父母官,他不能做这样猪狗不如的事情!
因此,君雨馨每每冲动地扑过来一次,他便会狠心将她推开一次,这样持续了好几回,渐渐地他发现,自己越来越推不开她了。
君雨馨整个儿趴到了他胸前,双手开始无意识地撕扯他的衣服,鲜红的唇瓣凑了过来,啃咬他的脖颈,他的下巴,他的唇。
“雨……馨!你快醒醒!”困难地闪躲着君雨馨的袭击,被女人这样撩拨,他差点就要投降了,可是超凡的毅力简直惊人,他居然再一次推开了她,重重地推开了她!
君雨馨摔倒在座椅上,望着双眼喷火的陆鸣毅,瞬间的清醒,让她羞愤得想死!一双美眸里盈满了痛苦的泪水。
“把我……扔下去!”她哭喊。
这么无耻,这么不要脸的自己她都快要发狂了,继续下去她肯定会做出更多下贱的事情!
她宁肯将她扔下去,自生自灭也不要在陆事长面前丑态百出,甚至玷污了高贵的陆事长。
见没有人帮她,她反手去扣车门,想要自己打开门跳车。
陆鸣毅吓了一跳,担心助理没有锁上车门,赶紧扑过去,宾利车正好一个转弯,两具身体意外地叠在一起,两个人都呆了呆,浑身的异样舒爽冲击他们的大脑。
君雨馨,美眸里迷蒙一片,刚刚清明的意识瞬间被强烈的触感搅飞了,陆鸣毅口干舌燥喉结轻滚,眼睛里只有女人白嫩嫩的脖颈和红艳艳的唇,下意识地他的头越凑越近。
君雨馨已经再次攀附上他的臂膀,搂住他的脖颈。
“到了!”助理高呼一声。
陆鸣毅如同遭到雷击一般,以光速的动作,有些粗鲁地自女人身上退开,但身体撞上的女人的柔软,在他的脑子却挥之不去。他不敢再看她一眼。
吱--
宾利的轮胎摩擦着地面发出刺耳的声音。
陆家人早就在门外等候了,医生也准备妥当了!
陆鸣毅火速地跳下车,如果君雨馨再次扑过来,或者他扑过去,他就真的无力拒绝了!他的自制力已经消耗殆尽。
一行人赶紧扶住了他。
“快点,给雨馨用药!”他汗如雨下,对着医生咆哮。
一行人匆匆忙忙,将两个人扶进屋子里,分别用药。
一会儿时间,医生报告:“这药不是普通的催情药,药性罕见的毒,而且下药量大,恐怕一时半会儿无法解决!拖久了会严重损伤身体,尤其是女人!”
“那要怎么办!”陆鸣毅几近发狂,他能感觉,虽然挂着药水,他身上的躁动也没有丝毫缓减。
“最最好的办法就是……”家庭医生有些闪烁其词,看了眼陆鸣毅,接收到他快要杀人的眸光,他怯怯地说,“给你找个女人,给她找个男人,或者,你们两个干脆……”
“放屁!”陆鸣毅如同豹子一般气疯了,恨不得把这个胡说八道的医生扔出去!
不,其实他知道,这药的厉害,他也知道最好的办法就是那个,但是,他怎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起初他还信誓旦旦,如果一个女人他都护不了,当什么事长?现在看来,他这事长也不过尔尔,关键时刻这样无能为力。
他自己倒无所谓,只是,君雨馨……他怎能允许别的男人或者自己玷污了她!女人最看重名节,尤其是君雨馨这样矜持有度,平时连看都不敢多看一眼他的女人,无法想象她清醒之后会发生什么事情。
旁边床上的君雨馨,想来是真的克制不住了,她一把扯掉了手臂上的针,直接往浴室里冲,嘭--甩上了房门。
扒开冷水龙头,她拼命往身上冲冷水。
刚才医生的话她也听见了,她宁可死也不要别的男人来糟践她,她更不会毁了事长的名誉!
蹲进浴缸里,冰冷的水渐渐蔓延上来,淹没了她的四肢,凉意浸透了她的心底,她舒了一口气,燥热消除了不少。
咬着唇瓣,她嘤嘤哭泣,任由泪水滚落至浴缸里。
司空烈,你这个王八蛋!你到底死去哪里了!
心底无边愤懑,多么渴望,那个男人忽然从天而降来解救了她,她好痛苦,好痛苦!就快要死掉了!
渐渐地她发现水温也不够冷了,她的身体再次烫了起来,像个大火球一般,仿佛能将浴缸里的水烧开。
“冰块!冰块!”她痛苦地喃喃自语。
“君老师,你怎么了?”外面的佣人焦急地喊着,一边嘭嘭地拍门。
“冰块!我要冰块!”她几乎声嘶力竭地哭喊,她恨不得自己立即置身于一个大冰窖中,然后把她冻成冰棍消除她身上的火热。
哗--
她终于扯开了自己的裙子,脑袋痛苦地向着浴缸的边沿撞击,恨不得将自己撞死,身上千万只蚂蚁攒动着,她又忍不住蹭啊蹭哼哼唧唧起来。
“雨馨!”陆鸣毅在外面听见里面的响声也吓坏了,拔了手臂上的输液管子,他冲到了浴室门前,踹着门。如果她真的痛苦到不能忍受,如果她不介意,他想解救她。
这个时候了,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他只想她的身体不要受到严重的损伤,毕竟年轻,将来落下什么后遗症就追悔莫及。
大力踹了好几下,门锁坏掉,门踹开了,眼见君雨馨匍匐在地上,裙子被撕裂了,浑身已经红成一片,她不停地捶打地面,后脑勺也不停地在地板上磕啊磕。
陆鸣毅眼里一片刺痛,对着门外磨牙:“全都……出去!”佣人,医生明白,瞬间以最开的速度离开。
掩上门,刚刚摸到君雨馨的手臂,君雨馨便像抓住了一跟救命的稻草,整个儿攀了上来,她再也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