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烈面色黑沉,没有吭声,倒是莫彩依在一旁不爽了。
她冲哭泣的阿梅,尖着嗓子吼:“嚎什么嚎,不就一个贱女人不见了么?又不是死了!等她死了你再哭也不迟!”心底暗喜,这贱女人终于走了,这回她终于放心了!
好歹毒的女人!
阿梅睨向莫彩依,眼睛里满是怨恨,碍于她身份卑微,也不敢明目张胆瞪人,只敢在心底悄悄骂。
莫彩依的话音一落,司空烈本来黑沉的脸瞬间染上了寒冰。
他冷冷地瞪了莫彩依一眼,嘴角抽了抽,起身便向外面走。
“烈……烈……你早餐还没有吃完,你这是要上哪里去?”见司空烈走了,莫彩依赶紧追在他身后,抓住了他的胳膊。
她担心,司空烈去找那个贱女人!那个贱女人好不容易走了,她可没打算让她回来。
“放开!”司空烈盯着莫彩依的手沉喝。
“不!”莫彩依摇摇头,因为司空烈的冷脸,眼里满是怯意,但,她还是不怕死地抓住司空烈的手不放。
“张婶,让这个女人十分钟内给消失在这里!多待一秒钟,你也跟着消失!”
回头,对着张婶冰冷地吩咐了一声,司空烈冷漠无情地甩开莫彩依的手,向着庭院中的迈巴赫走去。
“烈,你不能这么对我!”莫彩依跌坐在地上哀嚎。
她怎么能这么离去?
她都还没有当上司空家的女主人呢?
想想这两天她的委屈,她恨得心都揪痛了!
司空烈个冷漠无情变态的王八蛋!
她真以为他允许他睡他的主卧室了,幸福得直冒泡,哪儿知道,这个变态的男人,进了屋子甩上门,就指着她咬牙切齿:“莫彩依,别妄想弄脏我的床!如果你还想回演艺圈的话,就在那边给我好好演!外面听不见声音你就滚!”男人伸手一指远处的沙发,倒头呼呼大睡,而她只得悲催地在沙发上一个人演床、戏。
心里那个恨哪,可惜,她能有什么办法,看着男人近在咫尺,却又靠近不得,一张脸盈满杀人的狂怒,还不得不像模像样地叫起来。
嗓子哑了,她也聪明了一回,拿出行李箱里的笔电本和两个配备的小音响,放了那种片子的视频,接上音响直接放在门口,开了最大音量。
如此一来,客厅里也听得清楚,她才缓了一口气。
否则,叫到天亮,她不死也哑了。
连续两天晚上都是这样,她恨得就差把司空家的屋子掀翻了。
可是现在,她连司空烈的衣角都没沾到,就要让她滚!
司空烈,你好狠!
莫彩依咬牙切齿。
“快滚吧!”有了自家少爷的命令,这一回,张婶的腰板挺得直了,一张老脸,全是对莫彩依的鄙夷和唾弃。
哼,这种荡妇,简直就是污了司空家的大门!
“你这个老妖怪,你有什么资格冲我吼。”莫彩依怒极,从地上爬起来,就抓住了张婶的衣服拉扯泄愤。
张婶嗤笑了一声,冷冷地说:“怎么,还想打架?只怕脏了我老婆子的手!”扭头扬着嗓门大喊一声,“大家都过来,赶紧把这个乱撒野的狐狸精给我扔出去!”
哼!我让你横!看是你这狐狸精横,还是我老婆子横!张婶对着莫彩依龇牙愣眼。
顿时,司空家的佣人丫头全都涌了过来,一个个心底里早就郁结了怨气,气势汹汹地冲了出来,拿扫把的,拿园艺剪的,提水桶的……莫彩依吓白了脸,这么多丫头婆子,要真打起了,她还不得被戳成马蜂窝?
赶紧松了张婶的领子,撒腿就想跑。
可惜,迟了!
顿时,抓手的,抓腿的,扯领子的……扯了莫彩依直接扔到了司空家别墅的大铁门外。
可怜见的莫彩依,昨儿个被司空烈掀翻在地留下的淤青还没散去,今儿又给她摔了个结实。
司空烈上了车,丁川立即感觉到来自身后的寒气。
也不敢多问,丁川赶紧专心开车。
司空烈摸出手机,打开定位系统,居然没有看见闪烁的红点,该死的女人,偷偷跑了,竟然还敢关机!
咬牙,血红了双眼,使劲将手机砸向了座椅。
似乎觉得呼吸不畅,一把抓下脖子上的领带,扯开了领口的扣子。
从来没有谁可以逃出他的手掌心!他司空烈就是黎阳的神,他想要谁,谁还能逃得掉?!
“丁川,调动人手,不管那个女人在那个旮旯里,挖地三尺也要给我掘出来!”司空烈咬牙切齿,差点把丁川的耳膜震破。
好吧,这一次,司空烈彻底抓狂了!
三天过去了,君雨馨似乎突然间蒸发了一般,音讯了无。
司空烈的脸越来越黑,眉头的早拧成了一个疙瘩,这三天,他连司空家别墅也没回,累了就在办公桌上打盹儿,夜晚就随便找个会所,喝得醉醺醺,沙发上也能对付一夜。
一向英俊帅气的总裁,在人前的形象大变。
胡茬冒青了可以不剔,头发乱蓬蓬地也可以不整理,衣服可以穿隔天的,浑身酒气老远便能闻到,一张脸铁青得吓人。
起初,他发狠地想,等他找到了那个女人,他一定会把她囚禁起来狠狠惩罚,看她还敢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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