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自已娘娘腔的形象变成了孝子的形象!李湛感动了一阵清醒过来,若不是上辈子就知道沈佩是什么样的人,搞不好他真的掏心掏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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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两人换好衣物出来约好一起喝酒了,李湛迎了上去,笑眯眯地问,“有何感想,我家侍女美吗?”
沈佩颇有深意地回答,“极美,都是少见的大美人!”在确定荷风院美女的极别之后,他已经确定了,安平王绝对不是世人眼中的好色之徒!
“俺觉得一点都不好看。”张猛师傅很不以为然,“都是一些丫头片子,还涩着呢,女人要三十以上的才够火辣。”就像怡红院芳龄三十又三的小粉红,那才够味!
沈佩还没重口到喜欢老女人,不过对于大胸翘臀,两人显然追求一致。两只色狼谈起女人越谈越投机,勾肩搭背的喝酒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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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湛很郁闷,他的文师傅和武师傅已经喝起来了。他当徒弟的不得不奉命陪两只醉鬼。
张猛师傅已经喝醉了,呈大字形躺地上,还不时扯扯衣服,将肌肉重重的胸膛露了出来,口中还不时喊着,“小粉红,来陪爷再喝三百杯。”
我得抓紧时间给张猛师傅找个婆娘才行,不然他老跑青楼也不是事!李湛翻着白眼,正想叫人来将张猛搬床上时,喝得醉熏熏的沈佩一把勾住李湛的脖子:
“我说好学生,之前我跟张师傅对打,你看得可是目不转睛哦。”而且又露出那种崇拜遗憾又可惜的表情,不对,今天还多了点愤怒的感觉,只是不知道对像是谁。
“怎么?要秋后算帐?”李湛不悦地将他的手扯下来,也许是上辈子长得太美,咸猪手都是男的,弄得他从此很讨厌与人接触太近。当然小花例外,那还是个孩子。
“呵呵……”沈佩笑着,不像平常声音清朗反而带着一种诱惑般的沙哑,让人心痒痒的,那双被酒意熏得湿润朦胧的桃花眼看起来竟是风情万种。
纵是不解风情如李湛也看得有些愣了,他现在深刻的体会到混蛋老哥说的话了,沈佩当男人太可惜了。他上辈子虽说容貌不比现在的沈佩差多少,但还真没他身上这一身魅惑风情。
愣神间,一股湿热的气息喷到他耳边,李湛厌恶的躲开,沈佩啪的一声倒地上了。李湛顾不得
去扶他,仿佛碰到什么脏东西似的擦了擦耳朵。
果然也没有断袖之癖!沈佩挣扎着坐起来,脸上一片诱人的红霞,衣服在这过程中已半开了,露出一片雪白但紧实的胸肌,“我说好学生,你好像对我会武术一点都不意外。”
果然是属狗的,一点不对劲都嗅得出来。
“仔细看你的左手,那上边的茧怎么看也是练剑练出来的。”李湛脸色不变,漫不经心地说。
“哈哈……”原来如此。沈佩觉得头更晕了,思维有些混乱,“为什么不去呈清外边的流言呢。”
“不想,也没必要。”李湛靠近他说盯着他醉意朦胧的双眼,他知道不管沈佩喝得多醉今晚他们之间的每一句对话他肯定记得一清二楚:“你有问题就自已猜去,我是不会回答的!”说罢用手指指着他的额头,用力一点,“乖乖睡去吧。”
沈佩倒了下去,下一秒,呼噜声响了起来。
☆、第41章
夜幕降临了,浓重的夜色掩住了世间的丑恶和喜怒哀乐。
花国材在书房里皱着眉头看着账本,马候爷那边又过来要钱了。
他花家在京城就资产而言也算是不小了,但像这样的一年内去了几十万还是伤筋动骨了。最糟的是,他和马氏都不善经营,花家看起来还家大业大,但只有他深知花家这两年损失了多少。这一刻,他不由得再次怀念起死去的前妻,若是她还在的话……
“老爷,夫人来了。”小丫鬟过来低声说。
花国材才将手上的账本放好,马氏就一脸笑容地进来。
“老爷最近是为银子的事情愁吧。”马氏穿着一身的淡粉,更显得年轻妩媚。
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美,花老爷将刚刚对前妻的一点点思念抛到了天边。
“这些是男人的事,你无需太担心。”花老爷对着新夫人向来温柔体贴。
“我这不是担心老爷吗?”马氏娇嗔说,“人家好不容易想起一个办法的。”
“哦?”花老爷握住马氏的细白柔腻的手说,“说来听听。”
“之前大姐不是为花静准备了嫁妆……”马氏欲言又止。
花国材手一顿,呼吸有些急促,他怎么忘了,尽管他对这倒霉鬼的女儿极为不喜,但温氏可是打从心底疼爱的,她的嫁妆自然不会少。他以前还听到温氏对那丧门星说要给她准备比公主出嫁还要多的嫁妆。
花国材数着老库房里温氏为女儿备下的嫁妆,大件的东西是卖不掉的,也不值多少银子,但那些古董字画,将之偷偷卖掉的话,最起码三十万两是没问题了,但还是没有他想像中的多!想来花静还小,温氏不急,打算慢慢攒着。
他看着这满库房的物件和清单,只觉得这代表温氏对女儿一片慈母之心的东西让他极为不悦,如果不是温氏将太多心思放在这个丧门星身上,他也不会有机会遇到马氏,他们还是一对外人看来极为恩爱的夫妻,这样也须温氏就不会气死了。
所以说花静还真是对父母有碍。想到这里,他就觉得理直气壮了,让人将库房里的东西收拾出去。
“老爷,那只青莲花瓶和如意,还有那珊瑚都很不错。”马氏忍住内心的贪婪对着花国材笑盈盈地说。只有蠢女人才会直接向人要东西,真正聪明的女人要做的是让男人主动将东西送上,这才叫有面子。
花国材果然如她所愿将这些东西送给她,马氏还假意退让了一翻,让花老爷更为她不慕荣华的性子喜爱不已。
“老爷……”温氏从背后将头靠在花老爷的背上,有些忧虑地说,“我们将花静的嫁妆拿走了,将来花静出嫁找我们要的话……”
“她敢!”花老爷对这丧门星的女儿没有任何好感,“她没这胆子,而且就那模样,嫁不嫁得出去还说不定呢。大不了到时嫁个贩夫走卒,给她几百两就算顶天了。”
马氏心满意足了,但想到花静还有几个月就守孝满了,到时肯定要回到花家,这小贱人和她八字不合,她不由得摸摸肚子,有些恐惧,那一身的怪力……
“老爷将来可是当大官的人,将女儿嫁给没身份的人对老爷官声不好,而且就算嫁庶民,她也有权利要回母亲给的嫁妆。”马氏轻声地说,“但如果花静不是花家的人了,那将她嫁谁对老爷的官声都无碍了,而且……”马氏将自已要说的话咽了下去。
花老爷目光有些奇异地看着马氏:“你的意思是说让她病逝?”换句话说要弄死她。
马氏赶紧摇头,男人就算自已手上沾满烂泥但还是希望心上人是白莲花,不沾丝毫污泥。
“我的意思是说不如老爷将花静脱族吧,到时我们找个亲戚收养她……”温氏欲言又止。
是的,她想明白了,之前还跟花静死嗑,想将污水往她身上倒,结果就因为有继母这个身份在,都事与愿违。还不如釜底抽薪,直接让她与花家脱离关系,找个下九流的庶民收养她,最好还是私德不好那种,到时爱怎么搓她就怎么搓她。
花老爷低头认真考虑着,这个女儿生来就是克她的,每年她过生日都是在他秋闱落第之时,她的出生给他带来的就是耻辱!如果将她脱族的话,也许他运气就来了,最重要的是,到时这嫁妆的事就解决了,都脱族了,她还脸来要嫁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