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阵阵河风吹来,酒足饭饱,让她精神一爽。游船一站站地停靠,不停地涌上来一些旅客,望着倒退群山,她还是二丈和尚摸不到头脑。
“弗里茨,我们这到底去哪里?”
“圣高尔。”
连名字都没听说过,也不知道是哪个默默无闻小城市,她一脸疑惑,不禁追问“那里到底有啥?”
“城堡。”
“哎呦,城堡啊”听见这两个字,她顿时提不起兴致来了,莱茵河畔别没有,就数城堡多。想当初,俾斯麦协助威廉大帝一统天下之前,就沿河这屁点大地方至少有27个小国家,只要有钱有势,谁都可以圈地为王。
服务员过来收拾桌子,弗里茨又点了杯啤酒,林微微也毫不客气地挑了个贵冰淇淋。一直都是她掏钱,难得形势逆转,怎么也要敲他一下竹杠。
看见他这么豪爽地掏钱买单,林微微实忍不住问“弗里茨,你钱到底是怎么来?”
他但笑不语,一脸神秘。
她凑近脑袋,压低声音,道“你该不是去抢了银行吧?”这种事,别人不会做,可弗里茨妖孽得很,难说啊
弗里茨举起酒杯晃了晃,金灿灿阳光照玻璃上,让啤酒颜色也随之变得透明起来。
这人可真够坏,明知道她一肚子疑问,急着想知道,偏偏还要卖关子,非得吊着她胃口。
他越是故作神秘,她就越想知道真相,一个劲儿地旁敲侧推“喂,你该不会是真把自己给卖了吧?到底是哪个富婆肯包养你啊?包月还是包年?”
弗里茨放下酒杯,脸上露出个高深莫测笑,就是不说。被他看得心痒痒,想了想道“要不然,要不然,我们来打个赌,要是你输了,就给我老实交代。如果我输了”
“怎样?”他撑住下巴,等着她下文。
要想挖出人家秘密,总要拿出些什么来换,她一咬牙,道“如果我输了,那我就答应你一件事。”
“任何事?”他不由地扬起嘴角,似乎又想歪了。
将他这表情瞧眼里,林微微心中突地一跳。好好一句话,都能被他说得这么暧昧!他出声之前,她忙又补充了句“不包括以任何形式内色情服务。”
他顿时一脸失望,显然他大脑中想就是那档子事。
弗里茨摸了摸鼻子,问“赌什么?”
赌什么?力气没他大,个子没他高,啤酒也没他能喝除了这些还有啥能比呢?
转了转脖子,四下瞧瞧,突然眼睛一亮,诶,有了!
“就赌我们谁先离开自己位置。”
还以为是什么高技术含量赌博,原来是小孩子过家家游戏,不过弗里茨心情好,她要玩,他就陪着,只是输这个人肯定不是他。
弗里茨能喝,啤酒一口口下肚,一杯空了,又点上一杯。林微微见了,不由心里偷笑。灌他个三大杯下去,看他尿不尿!憋不住了,不起身也不行。
正得瑟着,突然,头顶飘来了一阵乌云。好好艳阳天,顿时阴转多云,天空飘起了细雨。雨点说大不大,可落河面上,也能泛起阵阵涟漪。人们开始不淡定地向室内撤退
眼睛一眨,室外空了,只剩下两只孤魂野鬼,还雨幕中坐着装逼。头上没有帐篷遮拦,地上桌上很滚满了水珠。
一滴水珠顺着额头掉下,掉进衣襟,她擦了把脸,叫道“弗里茨,你撤不撤?”
以前战线上露营打仗,别说是下雨,就是下火箭炮,也要誓死镇守。这小雨点,对他来说根本就是醒脑健身。即便被雨水打湿了头发,他仍旧可以悠然自得地继续喝他啤酒,将男人粗犷数展现雨幕中。
林微微可没他这么稳如泰山,再这样下去,衣服就湿透了,脸上妆也要糊了。她有些沉不住气,可又不想认输,只能硬着头皮死撑着。
将她小模样看眼里,弗里茨抿了下嘴唇,放下酒杯,双手撑住桌角,作势做了个起身动作。
以为他要撤,她如释重负,腾地一下站了起来。谁知道,他那一下只是虚动,屁股还贴椅子上没离开。
见状,他微微一笑“你输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连着三是不是看得很爽,一万字呢。哇咔咔咔。我存稿呀
下集预告:
“怎么了?”弗里茨转身,看着她跳脚,一脸莫名。
“虫子掉进衣服里,,,帮我把它捉出来!”她气急败坏地叫着,只觉得有什么东西钻啊钻,钻进了内衣里,让她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
美女有需求,岂有拒绝道理,弗里茨顺从地将手伸进了她衣服里。当他手心贴上她胸部时,他那双绿眼睛里,就好像有千万流星雨划过,瞬间一亮!
“摸是摸到了,但不是萤火虫。”他坏笑,趁乱捏了把她胸。
她注意力完全集中虫子身上,根本没发现他浑水摸鱼,只是叫道“再深一点啊,啊啊,它咬我了。”
“好小。”他啧啧摇头。
“不小,至少有拇指大。”
“我说是你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