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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爱疯至少5欧,这些混混都是社会底层无业游民,拼凑了半天也不满一百。林微微站一边不敢吱声,这回不是怕这些喽啰,而是怕弗里茨。平时他总是流里流气地调戏她,一副吊儿郎当模样,可是,现她看见,是一个完全陌生人。凶残而蛮横,这行为这作风,比他们任何一个人像当时纳粹。
见弗里茨满眼阴鸷,他们心一抖,哭丧着脸道“这是我们所有钱了。”
“没钱?”他挑起眉峰,一双绿眼珠子转了转,命令他们把所有手机都交出来。然后让他们面对墙壁,背对他,双手抱头站成一排,一如当初那些集中营里被他枪毙犹太人。
现代,手里没有枪,当然他也不会再随便杀人。不过,要教训这些打着纳粹旗号为非作歹小喽啰,他还是有这手段。
弗里茨将没收来手机交给微微,道“砸!一个个砸,不用对他们客气。”
虽然知道他这是替她报一箭之仇,但她还是忍不住哆嗦了下,这一刻,她竟然不敢拂逆他。
林微微一咬牙,心一横,不管三七二十一,闭着眼睛将手机扔了出去。
被金属砸了脑袋,不可能不痛,但这几个人连哼都不敢哼一声。被一个没什么力道女人砸,总好过弗里茨亲自动手。
这下,没了手机,谁也报不了警,弗里茨冷冷地叫了句,滚。
那几个人如获大赦,连同伴也顾不着了,直接跑了。
德国法律严谨,如果见死不救,罪同凶犯。地上伤者还有气,只是受了重伤,可弗里茨身份特殊,不能等到警察来做笔录。于是,林微微跑去附近电话亭,打了个112急救电话,便火速撤离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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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酒店,已经凌晨1点了,一天经历了那么多事,身心俱疲。本想洗洗睡了,却被弗里茨拉着上药。
他伸手戳了下她破开皮额头,见她嘶一声抽了口冷气,不禁微微一笑,问“痛?”
这不是明知故问嘛!她眨了眨眼,点头,一脸可怜。
“活该,”他笑骂了句“看你下次还敢不敢往枪口上撞。”
听他这么说,她顿时觉得委屈,走得好好,谁知道,会半路杀出程咬金。但不管如何,弗里茨都挺身而出,英雄救了美,林微微低着嗓音,道了声谢。
“谢?”包扎完毕,他一脚踢开医疗箱,一个翻身,将她扑倒床上“口头谢就免了,不如来点实际。”
见她没说话,弗里茨自动将她沉默归于默认,一低头,就毫不客气地亲了上去。
这要是换平时,林微微哪肯妥协,早一巴掌将他拍开了。可今天不一样,想到刚才他对付那些街头混混手段,以及那副鬼畜妖孽神情,她胆怯了,一时竟提不起勇气拒绝。
忍了很多天,都憋出毛病来了,这一亲热,顿时天雷地火,让他热情一发不可收拾。狐狸尾巴藏不住,干脆就不藏了,见她一没哭闹,二没反抗,他一不做二不休,索性将伸手摸进她衣服里,再接再厉上一层楼。
他吻激烈而炽热,触动她神经;他手就像一把火,燃烧她肌肤。被他热情所融化,她渐渐有了反应,开始回应他吻。他欣喜若狂,唇齿纠缠,肌肤相亲,那感觉美好地让他无法自已。把持不住心中渴望,他用力一扯,拉破了她睡衣,纽扣滚了一床。这一下小粗暴,反而增添了一丝情趣,一抹春意。看着她红润脸,他心动,情亦动,此刻除了想和她翻云覆雨,脑中一片空白。
感受到灼热家伙双腿间摩挲,她脸一红,下意识地并拢双腿。但这种关键时刻,他怎么允许她逃避,先她一步,一个挺身,撞进了她身体。身下小女人嘤咛一声,咬着嘴唇,紧紧地攀住了他宽阔肩背。
他感受到她从未有过温润,不由洋洋自得,掌握了她身体,掌握她心那一天还会远吗?今后,她会越来越离不开自己,尤其床上!
他满足地叹息,撩开散乱她脸上发丝,再度低头吻上了嘴唇。这么美妙一刻,正想用心去体会,谁知,这才动了没几下,身下小女人突然开始反抗起来。
“弗里茨。”她神色慌张地叫道。
好事被打断,他不悦地停下动作,低头去看她“怎么了?”
“我,我”她推搡着,想推开压身上这座大山。
正兴头上,他哪有兴致听她扭扭捏捏,于是,不理她,继续身下动作。
林微微哭丧着脸,道“别动了,人家大姨妈来了啦!”
如同晴天霹雳,当头一盆凉水淋下,他抽动动作顿时一滞,好半天才道“你开玩笑不是?”
“真,要,要,要流出来了!”
“”额!
时间停顿了一秒钟,他飞地抽身,瞄了眼自己,一张俊脸,顿时黑成了包公。
林微微,你这小坏蛋,竟敢碧血洗银枪,看我不捏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