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应龙,还问我在哪看到的?我对她说道:“难道你听不到咆哮声音?刚才殿顶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一个巨大的洞口,那条应龙就盘在洞口的方向。”夏夏摇了摇头,对我说:“你太累了。我只觉得我们所在的这个地方在不断的下沉。所以,咱们现在要尽快的离开这里。并没有听到什么咆哮的声音,更没有看到你说的应龙。”
夏夏说话的表情一点都不像说谎,而且我注意到,我说应龙的时候四爷特意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中充满了奇怪。可能是这里的这条路,是一条捷径,我们并没有走很久,便已经跑出了那座金殿。这条路和我们先前走的那条路差异巨大,不仅在长度上要短了不止一点,而且沿路我们看到的东西也已经不是黄金制成的了,而是清一色的都是石器,就连进入时的大殿都变得面目全非,那个偌大的水潭也不见了踪影,而那十尊纯金龙像,则变成了石头打磨而成的了。
走出金殿,外面的景象更是让我有些匪夷所思。我居然看到有熙熙攘攘的人群在我眼前来回的穿梭。而且那一阵阵的咆哮声,还是在耳边不停的想起。突然之间,我觉得脑后生疼,随即身体一轻,眼前便是漆黑的一片了……
第一百零五章归途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人在船上了。脑后还是在隐隐作痛,我伸手摸了摸脑后,有一个小包鼓了起来。夏夏和幺妹正守在另一张床的边上,床上躺着的正是夕羽惠。我动了动身子,好不容易的从床上坐了起来,感觉浑身都是酸疼酸疼的。夏夏见我醒了,小声的问我身体怎么样了?我摇了摇手示意自己身体并没有什么大碍。
我见夕羽惠很安详的躺着,身体上的那些伤口竟然都奇迹般的差不多全部都愈合了。我问道幺妹,夕羽惠现在情况如何。幺妹会心的点点头,告诉我夕羽惠一切都好,还说夕羽惠这次能活下来多亏了我。说道这里我不禁想到了风干鸡,于是忙问她们两个,风干鸡上船了吗?夏夏很简单的回答了我一句,“没有。”便不再多说什么了。
听到夏夏这么说,心里有些酸。我看风干鸡的最后一眼,就停留在他跳进玉棺之时。我不明白他这样究竟是为了什么,还有风干鸡有没有把玉棺里的东西带走。我想如果风干鸡还活着,那么必然会去找四爷。我在心底是很排斥风干鸡“会死”,因为他在我心中就近乎是一个没有问题可以难倒他的神人。既然四爷能放心的把事情交给风干鸡,我想他也会依旧出色的完成任务。我虽然很好奇夏夏他们究竟在玉棺之中看到了什么,会让他们都如此的惊讶。但是我知道即便是问夏夏她也一定不会告诉我实话。
可是夏夏这个时候却主动的对我说道:“丸子,你不好奇我们在玉棺里看到了什么吗?”
我紧张地问道:“什么?”
夏夏眨了眨大眼睛,俏皮的对我说:“就不告诉你,哈哈”她说这句话完全是在我意料之中的。这样才比较符合夏夏的风格。从来都是不按套路出牌。我只好憨憨的冲夏夏笑笑。对她说:“不说算了,我现在对那个不感兴趣。”
夏夏见我不上套,自己又笑了笑,随后表情略有严肃的对我说:“我看到了另外的一个世界。玉棺里面也真的有一件神器。不然小惠也不会奇迹般的从死亡线上被拉回来。”
我饶有兴趣的让夏夏继续详细的说说,可是夏夏却是一副点到即止的样子。又开始了不正经的和我开起了玩笑。只字不提有关玉棺的那些事情了。我也懒得再问了,只要大家都没事,管他玉棺里面究竟有什么东西呢?这时我突然想到我们拿回来的那三条“龙牙”。幺妹说她已经将龙牙入药给我们几个喝下了,夏夏更是撩起了夕羽惠腰部的衣服,我看到原本腰部长满鳞片的夕羽惠,现在腰部的鳞片就还只剩下零星的几片了,大部分地方都还原成了雪白的肌肤。我立刻伸手摸了摸我背后的那块鳞片,摸了半天也没有摸到。夏夏这时对我说:“你身上的那一点早就掉光了。幺妹把咱们身上掉下的鳞片都收集走了,说是经过炼制之后是绝佳的药引。”现在一说起鳞片我就有种想吐的冲动,更不要说幺妹要用我们身上的那些鳞片来做药引了。这种药谁敢喝?
身上鳞片的事情解决了,也算是完成了一件心头大事了。幺妹告诉我,三根“龙牙”完全够用了。我们这几个人半根都用不了,剩下的那些她会调制好之后全部给夕羽惠,毕竟夕羽惠的家族才是最深受其害的。
夏夏说有四爷和那位老首长,我们在海上走起来方便多了。也没费什么力气就走出了有熊那片奇怪的海域。中间也再也没有遇到什么巉犀、玉灵鲑这样的东西。一路上只是偶尔下下雨刮刮风,大多数时候还是风平浪静的。预计我们明天就可以晚些时候就可以回到青岛了。到时候夏夏和龙哥直接从流亭机场飞乌鲁木齐,用最短的时间将龙牙磨成的粉状药物,送到鄂妈他们所在的那个疗养院。说起鄂妈来,夏夏还是有些惆怅,毕竟我们离开了不短的时间,也不知道alma陈他们现在情况如何。想到在疗养院见到的carl李,心里还是有些后怕。也不知道又过了这么多天,他们现在变成了什么样子。
我随手又摸到脑后面的那个小包,便问起夏夏我当时是怎么晕倒的,是不是有人把我给打晕了?夏夏耸了耸肩,对我说:“并没有人把你打晕呀。我们从里面的宫殿出来之后,你身体摇摇晃晃的就自己晕倒了。当时还吓了我一跳。估计是你身体太劳累了吧。”
我抓起夏夏的手,让他摸摸我脑后肿着的那个包。对夏夏说道:“你瞅瞅,这么大的一个包,你告诉我是不是自己晕倒的啊?”
夏夏笑了笑对我说:“哎呀呀,怎么肿的这么严重呢。肯定是大凯和龙哥抬你进来的时候,不小心把你碰伤了。男人做事就是不小心呀。来来来,夏姐姐给你按摩按摩。”
这时,躺在床上的夕羽惠突然醒了,身体微微动了一下。我们三个赶紧围到夕羽惠身边。夕羽惠眨着大眼睛,自言自语道:“是我没有死,还是我们大家都死了?”
这句话逗得我们三个一阵哄笑。夏夏笑着对夕羽惠说:“小惠呀,你现在不仅没有死,而且还变成了一个超级正常的人了。”
夕羽惠听到夏夏说的这句话,先是皱了皱眉头,随后马上伸手摸向了自己的腰部,脸上瞬间露出了又惊又喜的笑容,嘴里不停的嘟囔:“没事了!没事了!我真的痊愈了!”夕羽惠镇定的问我们“龙牙”够用吗?幺妹回答她,我们几个只是用了一点,其余的都已经给夕羽惠留好了。幺妹觉得剩余的那些龙牙,起码还可以治愈百八十人的性命,一般只有小孩和老人所用量较大,成年人身体恢复快,所以只用一点就有奇效,如果夕羽惠适量使用,可以治愈的人完全会更多。
听到这里夕羽惠高兴的从床上坐了起来,紧紧的抱着我们三个。声音已经有些哽咽了,说起自己这几年的经历,不禁的泣不成声。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这么多年一直被这个心魔还有身魔如此折磨,此时的心情恐怕只有夕羽惠自己最能体会。她一遍一遍对我们说道:“谢谢,谢谢,谢谢……”
之后的几天还是一如平常,只是大家心情都非常好,时间也觉得过得很快。一天的工夫眨眼就过了。这段时间我和四爷单独聊过一次,四爷先让我把所有的疑问,现在都可以向他提出来,于是我先问四爷的就是那四口玉棺里面究竟是什么东西?四爷的回答和夏夏出奇的一致,简单的五个字:“另一个世界。”而我一直挂念的小臂上的两处纹身,现在早已不见了踪迹,不过我还是问起四爷那应龙和麒麟的纹身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我和风干鸡的身上会有一模一样的纹身。四爷点起一支烟猛吸一口,笑着对我说:“那只能说是一种宿命了。”可是之后不管我再问四爷什么,他老人家总是笑而不答。待到我什么都不问之后,四爷才又开始说话。四爷意味深长的告诉我,这次从有熊回去之后,我就可以过上和平常一样的生活了,让我不要再去深究有些事情的原委,更不要去试着发现某些事情的真相。只管过好我自己的生活。以后的事再也不会和我有一点关系了。还有,就是四爷这次回去之后,不像继续住在城里了,他告诉我他很想去以前当兵待过的地方,还有他的那些还健在的老战友那里走走看看,或者回老家去转转。可能以后会很少再回潍坊了。好多事情他早早就交代好了,我回去的时候自然就会明白了。这次谈话是这几年以来我们俩聊得最长的一次,四爷不断的感慨时间过的很快,我一转眼就长大了。感觉四爷说的每一句话就像是在想我道别,至于四爷说想出去走走这件事,我压根就不信,我觉得他还是有很多事情并没有告诉我,我知道的只不过是九牛一毛而已。但是,四爷不告诉我或许真的也是为了我好。不过,四爷说的一句话我到现在都是记忆犹新:“很多事情没有绝对的真相,往往在真相的背后,还有更大的秘密。不论你看到的是什么,记住一点,那都不是真相!”
我发现船上除了我们几个人之外,就只有四爷和那位老首长了,他这几天也是一直待在船舱之中,几乎就没怎么出来,要有四爷和幺妹有时会去找他,当然幺妹去也是为了给他换药。据幺妹说这位老先生受伤很重,所以一直都是处于一种昏昏迷迷的状态,不过所幸的是性命没有什么安危。
我们到达青岛的时候是晚上九点左右吧,能再次回到城市,心里那种喜悦是无法言表的。这次不同往次,没有一个人来接我们,全程都是我们几个人。大家丝毫没有耽搁时间,夏夏和龙哥立刻就奔着流亭机场去了,虽然不知道几点有去乌鲁木齐的班机,但是夏夏说至少在哪等着心里也踏实点。四爷担心他们二人,于是便让大凯好幺妹随同他们一起去。他们四人直接打车就去了机场。而精神状态大好的夕羽惠和眼镜,则要先去处理一些紧要的问题,然后他们也会尽快坐飞机回国,所以他们在下船之后,也是自先行动了。夕羽惠和眼镜都非常感谢我们,依依不舍的向我们告别,夕羽惠更是说把所有问题回国处理好之后,一定会再回来好好感谢我们。临走时,夕羽惠对我说:“小爷,我们都不在了,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呀。我们很快就会再见面的。”随后我们二人简单的拥抱了一下,当做给彼此的送行。看着夕羽惠、眼镜、夏夏、龙哥、幺妹、大凯他们几人的身影陆续消失在我的视线之中,我的心中突然有种别样的惆怅。这一别,不知道我们大家何时还能再相见……
第一百零六章再会
我和四爷等人并没有马上回潍坊,而是在青岛待了一晚。第二天我以为四爷要和我一起回去,可是四爷递给了我一张动车票,意思是我一个人走。我问四爷为什么不和我一同回去,四爷只是简单的回答说:“和有些事情需要处理。”让我回家之后自己照顾好自己。
回家之后生活一如往常,只是经过了这一系列的冒险后,我身体有些吃不消,刚回家的那几天总是觉得身体很乏,做什么也没有精神。不过,我身上再也没有长出过那种奇怪的鳞片。我也没有在发觉有人跟踪我。一切好像都恢复到了最初的那天中午,我懒洋洋的翻看报纸。
之后几天我还是像以前一样,开始去老爷子的公司上班了。大家看到我回来第一反应就是:“怎么瘦了这么多?”纷纷问我这段时间,是不是偷偷跑去减肥,或者说我去相亲之类的事儿。我都是一笑了之,也懒得和他们说什么。阿良也是即如往常一般,我走的这段时间听他说,他帮我背了不少黑锅,非要让我请他吃一顿好的补偿补偿不可。我问他我走的这段时间,有没有什么人来这里找我?阿良说除了老爷子来找我,就没有别人了。
突然之间生活变得平淡,心里反而是空空的。在我回家之后的第五天左右吧,夏夏给我来了一个电话,和我说了说鄂妈他们的情况。alma陈和carl李虽然在我们走的时候已经发病,但是因为夏夏他们回去的及时,加上幺妹的精心照料,他们二人身体又恢复的快,所以勉强捡回了半条命,现在生命危险是没有了,只是还是处于昏昏迷迷的状态,幺妹说要想痊愈还需要较长的时间。小笛子是恢复最快的一个,夏夏给我打电话的时候,还特意让笛子和我说了几句话,听上去笛子恢复的不错。夏夏和幺妹都觉得奇怪,正说笛子的抵抗力和恢复力是最差的一个,没想到她却能恢复的如此快。我问起鄂妈的情况时,夏夏叹了一口粗气,说鄂妈在他们回去之前就去世了。四爷的战友帮着给鄂妈处理了后世,他们回到疗养院的时候,四爷的战友将鄂妈的骨灰也一并交给了夏夏他们。我安慰了夏夏几句,免得她太伤心。
之后我也收到了夕羽惠给我发的电子邮件,除了谢谢还是谢谢。他们家族的大多数人已经完全脱离了那种奇怪病症的折磨。夕羽惠现在身体也早已恢复了原状,为此她还特意去海边游泳的时候,拍了一张照片传给了我,照片上夕羽惠笑容依旧甜美,而且她腰上的那些黑色鳞片全部不见了踪影,皮肤异常的白皙。夕羽惠说她把家里的事情全部处理好,过一段时间就回再回来看看我。从那之后,我们两个一直通过网络联系,每天晚上东扯西扯感觉,不知不觉就聊到了半夜,感觉有说不完的话一样。偶尔有球赛的时候,夕羽惠还会陪我通宵看看球。这才让我觉得生活并不是很无聊。等夕羽惠回来看我,这也成了我唯一有点期待的事情了。
大凯从新疆回来的时候,我开车去流亭机场接的他。他告诉我,alma陈和carl李基本上都没有什么问题了,夏夏准备和龙哥一起先送他们二人回国,也方便他们好好休养。笛子被夏夏暂时送到了上海,也就是夏夏的妈妈那里,这也算完成了我们当时给笛子许下的愿吧,带她去大城市。随后大凯问我四爷怎么样了,我无奈的告诉他,我这段时间也没四爷的消息,当时分别的时候四爷只是说有些事情要处理。然后我也把四爷日后的规划告诉了大凯,他听了之后点点头,神情严肃意味深长地说道:“李爷确实该急流勇退了。有些事情是该交给别人来做了。”我不知道大凯这句话是不是有别的意思,只是我第一次见到大凯有些老气横秋的神态,说话的时候眉宇之间让人有些琢磨不透。大凯回到潍坊之后,就和老李一起打理起四爷的公司,两个人合作的不错,我去过几次公司业绩还依然是蒸蒸日上。
我也收到了一封四爷寄给我的信。我看了看寄信的地点,是从新疆的一个城市寄来的。
【小鹤:
当你收到这封信的时候,我想你已经过上了正常的生活。这才是我希望看到的。我知道你心中有许多疑问,也知道你对我有很大的不满。但是记住一句话,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在舍小家为大家。好多事情不要去探寻真伪,因为世上没有绝对的真与假,往往在事情的背后还隐藏着更深的秘密。不论是在虵国、末戗还是有熊,你看到的并不全都是真实存在的,包括你见到的每一个人。你一直想知道我做这么多的目的是什么,我只能告诉你,我做这么多也都是无可奈何。甚至连我也不知道最终的目的是什么。“叁号”并不是指的一个组织,而是指的一群人!一群有“特殊”身份的人。至于叁号名称的由来,即为“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叁号”的寓意也就是不死不灭。这些人可能散落于社会的各个阶层,有时行走于生人与死人之间,他们既没有从前更不会有未来。这群人以宗族为纽带世代延传,到现在已经有几千年的历史了。他们掌握的秘密都是一些事关重大的诡秘,每一个秘密都可能让一个人的世界观产生颠覆。从古至今,有三本详细记录了各朝各代所发生的诡异事件的簿子,被一些人称为——叁号密卷!这本簿子里面记录的东西,虽然让常人觉得是天方夜谭,但是里面的内容小则可延年益寿,大则可逆天改命。是一本奇书。现在我把这本书交给你,希望你可以好好的保管。但愿你日后不会再用到这本书的内容。人即安天命,方可为人事,逆天者,使乙服道必终于己。
以后咱爷俩儿见面的时间或许就少了,公司的事情我已经交给大凯和老李他们几个人处理了,我在公司给你留了一个位置,凡是单位的大事都有你们几个来定夺,但是最后拍板的人一定是你。不要让我失望。四爷有时间就会回来看你。记住我说的每一句话,不要去在乎那些永远都没有真相的事情。要脚踏实地做好眼前的事情。以前发生的那些事你可以当做是一种经验,但那绝对不是一种回忆。最后我还是要给你祝福,愿你今后的路可以走的更稳。更好。
互勉,珍重
四爷】
整封信看完,我并没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但是却有一种释然感和一种伤离别感觉。我觉得我好像有点理解四爷了。现在能过上正常的生活来之不易,所以我压根也没寻思去刨根问底儿。只是对四爷信中所说的“叁号”产生了浓烈的好奇心。听四爷那么说,我觉得叁号和夏夏口中的那些亡灵人有些相像。难道:“亡灵人”和“叁号”指的是同一批人?我忽然有种感觉,我觉得“叁号”的人一直就在我身边。我心里自问道,风干鸡该不会就是“叁号”吧?想起风干鸡心里不禁有些惆怅,也不知道他先在是生是死。他的作风倒是和四爷信中描述的叁号十分相像,让人感觉是既没有从前,也不知道这个人会不会有未来。但是对“叁号”我现在也仅仅是好奇而已,并没有什么更多的想法。四爷信中说把那本叁号密卷留给我,可是他寄来的只有一封信,并没有什么簿子。难道是四爷后续还要寄过来?
到此为止,看来一切的怪事都已经戛然而止了,我又变成了那个普普通通的小爷,只是我心里还有一丝丝的忧虑……
第一百零七章新婚
时间如白驹过隙一般,转眼间就过了大半年。这段时间还是像往常一样平静,唯一的波澜是夕羽惠回来了。平时生活也快乐了不少。我记得很清楚夕羽惠是在冬至那天回来的。那天回来夕羽惠执意就要去吃的饺子,说是团团圆圆的意思,也给我们冲冲晦气。不过,夕羽惠这一回来就再也没走。我就一直“收留”了她。每天同吃同住,夕羽惠说她不能白吃白喝,所以就起到了家庭保姆的作用,每天除了打扫卫生和做饭外,早晨每天不到六点叫我去起床跑步,晚饭后又拉着我出去逛街。我上班的时候夕羽惠甚至给我当起了司机兼秘书。过年的时候,实在没办法,只好带着她一起回家过年,总不能把她一个人留在家里。为了避嫌我一再解释夕羽惠只是我的一个很要好的朋友,因为航班延误所以才没有来得及回国,让我妈不要多想。可是夕羽惠本身就乖巧,加上能说会道厨艺精湛,除夕夜的饭基本上就是我们俩个搞定的。之后几天出去拜年的时候,夕羽惠都是陪在我妈身边,提包递水一副小跟班的姿态,说话也是轻声细语,所以很得我妈喜欢。连一向刻板的老爷子都对夕羽惠赞不绝口。自然而然她也就成了家里人嘴中的准儿媳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