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拿这个来威胁他们,这个临安果然有问题。
她说她叫如故,她在扬州那一闹暴露了身份,他还曾想过,或许如故只是她隐藏身份而起的名字,现在看来,她或许真的是叫如故,而不是临安。
玉玄的脸直接黑了下去,他是一天都不愿意呆在这府里,但这件事关系到整个水族,由不得他一时任性。
小孤打了个哈哈,“郡主盛情难却,小玄子怎么能辜负郡主的一片好心。”手臂揽了玉玄的肩膀,“是吧?”
玉玄拉长着脸哼了一声。
小孤呵呵一笑,从莺儿手上接过粥,递了一碗给玉玄。他虽然和如故相处没有几天时间,但他直觉如故虽然刁钻精怪,但心肠不错,不会当真害了玉玄。
玉玄端着粥左看右看,“不会有毒吧?”
让人取了支银针来,在每个馒头上扎了一针,又在小菜里试了试,没毒,不死心揭开砂锅盖子,里面是一锅雪白的粥,肉香扑鼻。
用银针搅了搅,也没毒,“难道是泻药?”
临安虽然讨厌,但要靠着他们活命,就算玩花玩,也不敢当真伤了他们性命,反正容瑾在府里,只要不是立刻取人性命的毒,容瑾都能解,就算喝了这粥,也顶多难受一会儿。
玉玄忍着一肚子的不爽,三两口地把粥喝掉。
粥下了肚,却没觉得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奇怪地‘咦’了一声,“小魔头转性了,大清早的做早饭来孝敬老子?”
小孤也以为是泻药之类的东西,结果不是,端着碗闻了闻,那粥味异常的鲜,这味道像是……飞快地扫了门口的大水缸一眼,快步走到桌边,拿起粥勺伸进砂锅里搅了搅,舀起一只老鼠和两条蛇。
如果那小蛇和老鼠剥了皮炖粥也没什么,偏偏连着皮,烫得皮开肉烂,看着让人倒足了胃口。
玉玄瞪着粥勺上的死鼠,直接吐了出来。
小孤眉梢一扬,原来如此,拍着玉玄肩膀笑道:“鼠肉鲜美,而蛇肉大补,你不亏。”
玉玄越加恶心的不行,把隔夜饭都吐光了,仍觉得恶心。
书案后的云末眉眼里也带了浅淡笑意,那丫头还是这么顽皮恶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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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顺说,未必知,知天下,只要未必知想知道,天底下就没有他不能知道的事情。
从来没有人见过未必知,找到未必知打探消息,都是通过花满楼的无颜。
如故果断带着三顺前往花满楼,出了郡主府,揭起轿帘,趴在车窗上,风吹开她额上的留海,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漾开明媚的笑意。
莺儿向如故汇报了玉玄看见粥里的老鼠和蛇后的神情,如故听完爽了,心情极好。
突然涌来两大群捕快,把街道两头围死,连带着如故的马车也被拦了下来,被堵在街上的。
带头的捕头高声道:“捉拿疑犯,所有人暂时不得离开。”带着一队人冲到如故身旁的杂货铺前,踹开铺门,一个人直挺挺地从门后倒了下来,摔在地上,脸色灰白。
如故一眼就看出——这人已死。
师爷蹲下身看了一阵,对骑着马缓步而来的一个捕头道:“大人,我们还晚一步,鬼偷死了。”
“怎么死的?”
“属下惭愧,看不出是怎么死的。身上无伤,七窍没血,倒像是突然暴病身亡。”
“放屁,携宝来参加‘海市’的,两天死了九个,你都说像是突然暴死,好不容易收到线报,可能是鬼偷所杀,结果鬼偷也暴病身亡?”捕头瞪了师爷一眼,两天死九个全是暴病,当他三岁小孩?“查,看鬼偷是怎么死的。”
如故低问三顺,“海市是什么?”
三顺道:“海市是最神秘的黑市拍卖场,里面拍卖的东西,都是价值连城的宝物。黑市里拍卖的东西从来不过问宝贝的来历,就算是皇上的玉玺在这里拍卖也不稀奇。
海市一年才开一次,每次都在不同的城镇。
宝物聚积的地方,就肯定有人抢夺宝物发横财,让当地治安乱上一阵,但同时也会给当地带来一大笔的横财收入。
所以官方对海市又爱又恨,官方总会一边大张旗鼓地喊抓贼,一边睁只眼闭只眼地任海市安然开市,等拍卖结束的时候,卡着点再去清场,乘机最后再捞一笔。”
如故眸子闪烁,她要找的东西会不会在海市出现?
随行的验尸官,把尸体看了好几遍,硬是没看出这人是怎么死的,但暴病身亡的话,又不敢再说,急得一头汗。
眼角余光看见停在街角毫不起眼的一辆马车,眼睛一亮,“大人,那好像是容公子的马车,要不去请容公子帮忙看看?”
捕头有些为难,那个人性子冷漠到不近人情,求他办治病以外的事,难如登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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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二货玉玄以外,又会有一个很重要的男主出场,这个男主是冰山型的,希望姑娘们能喜欢。
另外谢谢:冰钇送了2朵鲜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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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lytotnemoon评价了本作品
☆、025冷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