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萌一头雾水,但还是收拾了下东西便朝着金辉公司去。
其实安萌也有点莫名,自从上次她和张谨州迟明辉纷纷打电话诉苦后,那两位大爷不是安抚就是说查查,然后都没了消息。安萌实际上也不是说非要怎样,其实只想让这两个关键人物劝劝秦慕不要去美国。
结果因为那天晚上的事情,安萌好几天都不敢和秦慕见面,她怕自己心虚。
虽然安萌是个很有斗志的小战士,但是某些时候如果缺乏将军的领导,她还是有些茫然的,正如同迟明辉和张谨州都没有发表意见的时候,她也就只能偃旗息鼓,算是暂时安心。
连那么睿智的两个人都不说话,她还有什么太担心的?何况自己的能力确实不够,说什么秦慕也未必肯听,他已经被宋采灌了*汤。
金辉公司已经和秦慕解除了合约,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张谨州是正式从老板转变成秦慕的朋友、亲人,或者更多意义上的伙伴。
张谨州有提前交代过,所以安萌到达张谨州的办公室非常的顺畅。
这是个连办公室都会用古色古香的装饰,踏进门内就好像穿越到了旧时代,檀香炉花梨木,当中一道道古铜红色的木架上,放置着不少古玩,应都是价值不菲的古物。
安萌来不及去打量那些东西,径直就走到张谨州那边,坐到对面问:“张总,秦慕那个要去美国的事情,你们就真的要袖手旁观吗?”
张谨州笑了笑“你哪只眼睛看见我们袖手旁观了?”
安萌的脸红了红“因为我不了解啊我总觉着我现在是游离在事态外面。”
这种感觉其实不好受,可是都已经分手了她没有什么说话的权利,只能远远的关心着。
张谨州忽然间正色“不管怎样,接下来的事情,希望你能有点心理准备。”
“什么”安萌一下子愣在那里“我需要有什么心理准备。”
不知道为什么,她在过来的时候,一直都非常忐忑不安,莫名的就有种不详的感觉围绕着她。这种感觉怎么说,就好像一场盛世华彩的电影陡然间落下帷幕,诸人皆散,唯有自己坐在场中,空寂、寂寞、无比的恐慌。
张谨州从自己的抽屉里取出了个文件袋,交到安萌手上。
安萌拿着文件袋,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非常不想打开,她在迟疑。
张谨州鼓励她“别担心,你看看吧。或者你看了后这段时间的委屈,都不会觉着算什么。”yato。
安萌豁然间觉着这和秦慕有关,不觉苦笑了下,拆文件袋的时候手都在发抖。
文件夹里的字触目惊心,一瞬间安萌就呆在了那里,往故的事情走马观花一般在自己的脑海中不断的掠过,她甚至抽都没有抽出来,就将文件袋直接放回到桌上“我不看、我不要看了”
张谨州见安萌露出惊惧的表情,安抚道:“别害怕,这只是有备无患的事情,还没有到这一步。”
安萌惊魂未定的转过头,她深吸口气,缓缓的将文件抽了出来。
遗嘱。
对的,这是秦慕立下的一份遗嘱,上面做了自己并没有任何亲缘关系的证明,同时说明如果自己出了任何的人身意外,自己名下的所有财产都转给安萌。
安萌忽然间就泪眼朦胧起来,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了好久,她还是忍不住把遗嘱给抛到桌上,哭着说:“你们到底瞒了我什么事情?他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他不是忘记我们的感情了么?还有这遗嘱到底又是要怎样?我不要遗嘱我不要财产啊”
一瞬间连脑子都空白了,身体的力气好像抽丝剥茧般从体内流失,如果说秦慕都还能记得,却还装作和自己不认识,立下这样的遗嘱,说明了什么?
安萌几乎是立刻又站起了身,激动万分的冲着张谨州吼道:“张总你快告诉我啊!到底怎么回事,我不要做最后一个才知道这种事情的人啊!”
见安萌情绪已经激烈到了一定的程度,张谨州伸手就一把按住她的肩,将她缓缓的往下按。
男人眸中的神情是镇定而又安静的,就仿佛有一股力量,在牵引着她逐渐安定下来。
张谨州身上还是有一种成熟而又安然的稳重感,通过眼神便能让人可以去信任相信他。这是男人历练已久,方能带给人的感觉。
安萌逐渐的冷静下来,又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伸手将纸袋拿在手里,可是泪水却始终止不住的往下落。
“这件事,是这样的。”
秦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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