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这小贼确实非同凡响,尽量其脚力不快,但是那令人望尘莫及的灵活性,以及每当被拉近距离后肆意妄为的钻入一间间商铺、掀翻一座座摊贩及商品货架的行为,很有效的影响了青云台。
饶是青云台在这拥堵的街头追逐略显吃力,得益于身旁这大呼小叫的少女,霎时,街道上的群众纷纷相应号召,就这样一场围追堵截的戏码在南大街上演。
伴随着一位大叔的飞扑,这小贼总算被众人围住了。
“来来,让一让”
“麻烦大家让一让!”
穿着鹅黄色裙子的少女扯着青云台的衣角,钻入人群中央。
青云台终于有机会看清这小贼的容貌了,地上躺着一位面黄肌瘦,身材短小,穿着破旧且泛黄服装的中年男子。
被群众按在地上的男子叫徐大彪,幼年时曾受到“高人”教导,学得一手不赖的行窃之法,因此常年混迹在这玄铁城干着些偷鸡摸狗的营生,尽管时常偷到些钱财,但是很快都会被其在赌桌和酒桌上挥霍一空。
“玄小姐,是小人罪该万死!
“你就把小人当做一个屁,放过我吧!”
“求求你了!”
小贼双手捂着脸,浑浊的眼睛从手指缝隙中看着青云台旁边的鹅黄色裙子少女,声音带着哭腔,尽显弱小可怜之意!
徐大彪最近简直烦不胜烦,自从他招惹上了这个臭丫头后,他就没过过一天安生日子,这个臭丫头一天到晚的派人盯梢着他,一旦听说他取了点钱物,就特意从城主府赶来撵他。
“哼,你每次都这样说,可是你明明上次拿了我的钱,为什么还要出来偷!”
鹅黄色少女此刻叉着腰,怒气冲冲的瞪着被群众按的动弹不得的徐大彪。
徐大彪此刻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半月前他偷窃这少女钱袋的时候本来万无一失,可偏偏他临时犯了色心,走时偷捏了一把那挺翘的臀部。哪知这看起来娇滴滴的姑娘竟然如此强硬,当场就把他抓个现行。
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哪里玩的过他,在他声泪俱下的表演中,这妮子果然天真的以为,他偷钱是为了治疗家中患有绝症的妻子,并且这傻子还主动又把那沉甸甸的钱袋送给他了。
他哪有什么妻子,十天不到这笔意外之财就被徐大彪消耗一空,不巧的事他刚准备再次施展绝活,竟凑巧又被这妮子撞见了,纵然他巧舌如簧,在少女发动城主府人手调查了他的底细后,也彻底穿帮了。
此后他就见识了,城主府人口中的玄姑娘的恐怖了,万恶的臭妮子,居然派人长期盯梢他!今日他实在抗不住饥肠辘辘和赌瘾了,于是便来距离城主府稍远的南大街伺机下手,没想到,他刚得手,后者便大喊大叫的出现了。
“人证物证齐全,今天我非要把你交给守卫!”
少女手捂着胸前的衣襟,弯着纤腰,一只手从徐大彪怀中摸索了几下,当即掏出了两个钱袋,其中便有青云台的一个。
看着少女显然已经气急,做事丝毫不留余地,进了大牢他就完了,徐大彪眼神中闪烁着一抹阴翳。
一旁的青云台默不作声的看着这一切,隐约明白了这少女为何要拉着他了,感情是为了让自己当证人啊。
“玄小姐,你大人不记小人过!”
“饶了我吧!呜呜呜......”
一把年纪了,说着说着鼻涕眼泪竟然出来了,看的青云台啧啧称奇。
“可...可可是...可...”
少女看到这小贼这幅模样,也有了一丝犹豫,口齿不清的“可”起来了。搅身前的手指显示出了她心中的波动。
这边的慌乱,城墙之上的守卫早就看到了,此刻一队守卫也马上就到来了。
“让开,让开,黑甲卫到了!”
“都让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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