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如画回到凤府,府里来了一位太子府的奴才,说是替太子妃传话。
“夫人,太子妃命小人来带话给您,凤大人今晚不回来了,您不用担心,明儿一早他就会回来,您早点歇着吧。”
“宫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王氏一听觉得宫中肯定发生了大事,要不然凤违怎么会一晚上都不回来。
来传话的奴才支支吾吾了半天:“太子妃交代过,若是夫人您问起就实话实说,若是您没问,就让奴才不要多言,免得让夫人您担心。”
“皇上遇刺,身受重伤,诸多大臣都在乾清殿外守着,今晚宫中戒严,凤大人明日才能出宫。”
秋菊送走了来传话的奴才,王氏等人一颗悬吊的心也落了下来。
谁会这么大胆去宫中行刺皇上,不想活了吗?
令凤如画疑惑的是,能在戒备森严的宫中刺伤皇上,难不成是早有预谋?
不过她转眼一想,都能去行刺了,能不有预谋吗?
“会是谁这么不要命了敢去行刺皇上?”凤如书说道。
“肯定不是普通人,皇宫一向戒备森严,他都能刺伤皇上了,说不定对宫里的一切了如指掌,早已计划……”
凤如画的说未说完被王氏打断:“画儿,书儿,既然你们爹没事,那就都去休息吧。其它的事不要乱猜测。切记,凡事不能宣之于口,知道了吗?”
燕痕皱起所眉目还未散开,低头沉思,神态注目。
“痕哥哥,你在想什么?”凤如画疑惑。
燕痕回过神来,冲她淡淡一笑:“二更天了,回房休息吧。”
回天香阁的路上,凤如画与燕痕并肩走着,一路上燕痕一直沉默着,虽然平日他也是极少说道,但今天却有些不一样。
“痕哥哥,你说会是谁要刺杀皇上?”
“谁都有可能。”燕痕淡然回答。
天照国觊觎皇位的人又岂是一个两个?自古以来,君王之子争夺皇位不惜自相残杀,用尽各种阴谋手断。
前不久是冀王公玉元啸,今晚指使刺杀行动的恐怕也要浮出水面了。
燕痕自从听到皇上被刺杀之后,眉头一直紧皱着,脸上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担忧,他似乎是在担心什么。
“你在担心皇上?”
燕痕摇头,虽然他从大燕国沦落到天照国后,一直在御前当琴师,但他对皇上的关怀还没到这种地步。
他不否认天照国的皇上是位明君,处处为百姓着想,但他唯一的缺点就是疑心太重。
“画儿,你还小,很多事不懂。”
在他的眼里,她只不过是一个天真无邪,纯洁无暇的小姑娘,心思单纯,笑靥如花。
他总是在不知不觉中被她感染,感受着她身上的快乐。
他希望她永远都这样快乐。
凤如画回到房中准备入睡,凤如书翻窗而入,撩起锦被一角躺了进去,朝着她傻笑,然后说道:“画儿,我觉定不离家出走了。”
凤如画僵硬的扯嘴一笑,翻身入睡,她早都困的直打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