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李绮橙看着他,不明所以。
他转过身,将一旁及膝的长款风衣穿上,“跟我来,我有事和你说。很重要。”他刻意强调。
李绮橙见他表情严肃,心想可能是真的有重要的事情,便起身和他一起走出了病房。
哪知他竟然将她拉到了一个杂物间。
席晔抽出一支烟,将衬衫解开,露出坚实的胸肌、腹肌和多少男人梦寐以求的人鱼线。他摸了摸口袋,却发现没带打火机。
“你有么?”他抱着试试的心态问李绮橙。
李绮橙还真有。她在火锅店工作的时候,有带打火机的习惯,这个习惯到现在还没改。她不明白他要干什么,只好将打火机拿了出来。
席晔轻笑,指了指嘴上的烟,吐字含糊不清的:“给我点上。”
他说话的时候,姿态慵懒,那双卧蚕眼忽冷忽热,让人捉摸不透。
说实话,席晔真是她这辈子见过最俊俏的男人,比海报上那些男性有味道多了。他眯着眼,嘴里还叼着烟,痞气的样子却又不和街上的二流子一个样。李绮橙一时间被蛊惑心智,稍稍踮脚,给他点燃了烟。
席晔只吸了一口就把烟灭了。烟雾缭绕中,他看见她迷惑的脸,二话不说就把烟头扔到一边,俯身上去掐住她的腰,低头就含住了那两片粉唇。
这是他这些天以来,最想干的事情。
李绮橙没料到他会来这一招,猝不及防地,她的气息很快就被他吞没。
她死命挣扎。他嘴里还有股淡淡的烟味儿,熏得她难受。
一吻完毕后,席晔把身上的风衣脱下来,把她往身上带了带,用那早就翘得老高的地方蹭了蹭她的小腹。他捧住她的脸,哑声道:“儿子在房间里,我不敢放肆。现在这里没有人,你帮我,嗯?”
做梦!这个下流胚,她怎么轻易就相信他,以为他真有要紧的事情。结果“要紧”的事情就是这等下流事。李绮橙挣扎着,奈何他力气太大,又是被小虫子上脑,看她的眼神都有些不对。
她哪里知道,席晔这个存粮多年的人,如今终于可以一展雄风,内心的渴望可不是一般男人能比的。
他一只手钳制住她,另一只手去解皮带。李绮橙慌了,一口咬下去,将他手背咬出一个淡淡的血印子。
席晔却越痛越兴奋。他在她颈间亲了两口,最后叹息道:“我不碰你。”
听到这话,她这才松了口气。
“你呆在这里,我看着你,自己解决。”
她皱眉,手上拿着打火机就要往他裤裆处放。席晔脸色一沉,“李绮橙,你敢。”
李绮橙也是吓吓他,但听他口气不太对,就把手缩了回去。他掰过她的肩膀,手上已经开始动作了,“你就让我一回不行么?”
仔细听,他说话还喘着,下面传来细微的暧昧声音。她脸红得不像样子,转身要走,却听他唤了一声“橙子”。
她没理他,要去开门。
……李绮橙将手搭在门把上,最后放弃了。这个下流胚早就把门给锁上。他衣衫半褪,手里还握着那玩意儿,做着肮脏的动作。
她背对着他,捂住耳朵,不去听。
没多久,李绮橙就感觉到后背一股压力,她背脊骨一僵,心脏要跳出嗓子眼儿般厉害。她听见他说:“我自己做自己的,你不用管。”
说完,他就将头埋在她的肩部,继续动作。
李绮橙动弹不得,脑子成了一坨浆糊。她握紧手上的打火机,想做一件缺德的事情——将他那不安分的玩意儿给烧焦。她刚点燃打火机,就被背后的男人给禁锢住双手,那打火机直接被扔到杂物堆里。
他咬牙切齿,似兴奋又似苦恼:
“李绮橙,你还真打算烧了我的宝贝?你烧了,以后你怎么享受……”他暂停住手上的动作,去捏她的脸。她逃似的缩着身体。那只手刚刚碰过那玩意儿,脏死了。
席晔拦腰抱住她,“好好好,我不碰你,你安分点,我要是这次不出来……”
他将那句伤自尊的话咽下去,转身远离她,走到角落,边想象着她的身体,边开始纾解*。
李绮橙再次捂住耳朵。
她真是信了他的邪!
不知过了多久,周围总算是没了动静。李绮橙放下手,松了口气。
她站起身,将手搭在门把上。
“李绮橙,你转过身来,我裤子已经穿好了。”
她没听他的话,只想赶紧逃离这个地方。空气的味道都不太对劲,飘着一股暧昧。他做了那么下流的事,还有脸命令她。她真不知道这个男人的厚脸皮是怎么磨出来的。
席晔走过去,半带强迫性质地将她的身体转过来。他盯着她通红的脸,也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被羞的,和那天边的红霞一般鲜艳。
“李绮橙,我刚才做的事,很正常……”他勾了下她的脸颊,“你睡着,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突然有反应了。我以前都没有这样过。”
他无比认真地看着她,“你收了我的手链,就是我名正言顺的妻子了。”
李绮橙脸色一垮。这简直是土霸无赖的说法!她只是收了一个生日礼物,还是他强制性给她的,又没有结婚证那样具有法律效应,真不知道他哪有脸说出这种话。她一时仓皇又气恼,嘴唇都在发抖,给了他腹部一拳。席晔闷哼一声,“天下最毒妇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