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太像是见鸟你会说的话呢。”
“毕竟忍你每天都在研究药物,我在蝶屋找不到可以切磋的对手……这么说的话我也挺想不死川先生的,他的体术挺不错的。”
嗯,完全理解错了呢。
蝴蝶忍这么想着,面不改色地回:“那见鸟就先回去吧?如果有事的话,我会给你写信的。”
“好。”
日向见鸟跟蝴蝶忍告别后,又跟忙碌地照顾病人的小椿她们告别。
她回到府邸。
可能是隐已经通报过了,日向见鸟看到时透无一郎站在门口,完全是一副要等她回来的样子。
看到她的身影,他先是露出高兴地表情,然后像是想到什么,克制住了喜悦,气鼓鼓地看她。
“无一郎。”
她被他的反应逗笑了,脸上有了笑意。
时透无一郎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脸,看得她觉得有点难为情,直到她又收起笑意,他好像才反应过来。
他轻声说:“见鸟,你回来了。”
“嗯,我回来了。”她走向他,想到他刚刚露出的不高兴的表情,问:“在生什么气,无一郎?”
提到这个,时透无一郎又气鼓鼓。
“没有。”
这个场景好像有些似曾相识。但是日向见鸟跟时透无一郎不一样,她不会去细究。
“好。”
可能这和时透无一郎想的不一样,所以他一下就泄了气,委屈地瞅着她。
“为什么不问?”
“唔。你不是说没有吗?”
时透无一郎发觉她这个想法的逻辑并没有什么问题,于是立刻改口:“有。”
说完后,他就期待地看着日向见鸟。
日向见鸟非常配合地顺着他的意思问他:“为什么生气?”
“你不见了。”时透无一郎拉她的羽织的袖子,让他们之间的距离更近,表情也越来越委屈,半控诉地说:“你没告诉我……”
“嗯?我告诉你了。”
“你没有。”
日向见鸟想,她明明走之前还跟你说过的。但她转念一想,他可能是忘了。
行吧。
“嗯,对不起,是我忘了。”
得到了她的道歉的时透无一郎好像还是不太满意。他拉着日向见鸟进屋,站在玄关,朝她张开手。
“我不想要见鸟道歉。”
他这么说着,声音轻飘飘的。他顿了顿,真挚地看着她,小心翼翼又期待地问:“见鸟,可不可以抱抱我?”
日向见鸟想了想,问:“你是想起什么了吗?”
每次他想起什么以前的事情,就会有一些奇奇怪怪的要求。之前他有过抓着她的手放在他头上、捧着她的脸盯着她的眼睛看这些怪异的举动,因为他在不断找寻记忆,所以日向见鸟还算是比较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