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两个宫人见此,忙识趣的退到门外。
冯怜容一张脸通红,这会儿真想把笔扔了,扭着身子嗔道:“哪里有这么写字的,妾身写不好。”
赵佑棠嘴角一弯,掰过她的脸问:“为何写不好?”
冯怜容又不是真傻,正常教字岂会弄成这样,分明就是他在逗她呢,她也没回答,凑过去就亲在了他嘴上,两只手使劲搂住他的脖子。
赵佑棠原本也有这个心,自然是来者不拒,二人缠绵一会儿,他看她转着别扭,索性一手握住她的腰,一手掰开她两条腿,让她面对面坐在自己身上。
这姿势就有些羞人了。
冯怜容脸红的跟夕阳似的,把头完全埋在他胸口。
赵佑棠原本兴致来了就不拘小节,想到有次在桌上,这回在椅子上,反而是更加兴奋,当即就脱了她里衣上下耸动起来。
外头的人吹着冷风,里头却是热火朝天,莫约过了半个时辰才没了声音。
赵佑棠靠在椅子上微微喘气,一边轻轻拍着冯怜容的后背。
她这会儿正哭呢,刚才都说不要了,他非是不停,她又不好意思怎么叫出来,愣是憋着,想咬他一口又不敢咬。
“好了,是朕刚才没注意,别哭了啊。”赵佑棠歇息了会儿才能说话,把她抱起来,不再叫她跨坐着。
冯怜容轻哼一声,眉头颦起来:“好酸,不能动了。”
“麻了?”他手在她腿上捏了几把。
结果更酸,冯怜容身子缩成一团,啊啊啊的惨叫。
赵佑棠哈哈笑起来,好像找到好玩的了,在她腿上又是一阵揉捏。
冯怜容叫的上气不接下气。
外头的人也不知里面在干什么,光是听声音,几个宫人是面红耳赤,旁人也免不得都有些好奇。
严正暗自心想这次皇上可弄恨了啊,是不是该叮嘱膳房明儿弄些大补的汤药来?
赵佑棠捏得一会儿,一拍冯怜容脑袋:“还叫什么,早不麻了罢?麻了就是要捏捏才好,要不下地走走。”
他刚才不舍得放她下来,只给她捏腿了。
冯怜容这才发现果然好了,不过回味下刚才他给自己揉腿,也舍不得下来,指指右腿,撒娇道:“这边还有点儿麻。”
赵佑棠抽了下嘴角:“你可知道何叫欺君之罪?”
他发现她有时就会得寸进尺。
冯怜容听着又害怕了,肩膀缩一缩,朝他眨巴了两下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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