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怏怏然放下车帘,叹了口气。
赵佑棠问:“你就那么想去走走?”
“当然!”冯怜容道,“妾身从小长大的地方,如何不怀念,不想才不对呢。”
这话倒是让赵佑棠无话可驳。
他不是生长在民间的人,自然无法体会,可外面的新鲜他是知道的,这里与皇宫当然不同。
他伸手把冯怜容抱过来,笑了笑道:“以后若有机会,朕也可以满足你。”
冯怜容幽幽道:“皇上又在哄人。”
“谁哄你,不过是去街上,有什么了不得的。”他抬起她下颌,见她嘴唇红润饱满,像是春日里诱人的果子,忍不住就低头亲下去。
冯怜容抱住他脖子,任由他采撷这甘美,二人越亲越缠绵。
结果马车突然颠簸,两个人的牙齿差点磕在一起,赵佑棠赶紧抬起头,轻轻呼出一口气:“原来在车上使不得这个。”
冯怜容也后怕:“还好没破。”
不然肿了,一会儿怎么出去见人啊?
赵佑棠略失望,低头看看她现在越来高耸的胸脯,心想,还是做点别的罢。
马车行到城门口,严正掏了腰牌给守卫,守卫惊得立时要跪下来,严正叫他无须声张,开了城门便是。
马车很快就疾驰出城外。
围场在京城东边百里之处,依山傍水,就算不打猎,那也是一处绝佳的风光之地,只被划为帝王之物,寻常人也不给进去。
此处围场平日里有百来人守卫,在入处便是三座大宅,众人听说皇帝与太子皇子,藩王要来,早早就已经出来迎接,马儿,弓箭一应都备好。
听见外头声音,冯怜容连忙拉衣衫,路上他就没消停,这儿摸摸那儿捏捏的,把两个人都搞得□□焚身,这下可好,又办不成,也不知是在害谁呢。
赵佑棠看她玉簪也有点儿歪,伸手给她插好,这才与她一起下来。
地上已经跪了一地的人。
“都起来罢,该干什么干什么去。”赵佑棠吩咐。
那些人赶紧应声退走。
冯怜容四处一看,只见前方是茫茫草原,一片嫩绿,上头还有一群群的牛羊在悠闲的吃草,西侧是群山,东侧又是林子,她笑道:“原来围场这么美呢!”
三个孩子也是瞪大了眼睛。
赵佑桢道:“上回臣来时尚是冬季,草木都已枯萎,确实不似春日里来得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