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那三个人却不是,姑娘家嘴巴严严实实的。
管事姑姑道:“奴婢也是不知,劝了好几日,她们都不肯说。”
“此前她们可发生过什么事情?”冯怜容之前是忙得团团转,好不容易过了中秋,这才好一些,之前看账本时,就想得会儿了,“定是有什么,她们才会这样,你再好好问问与她们住一起的宫人。对了,能说出些来源的,本宫有赏,说错了也无妨,你便这样传下去。”
管事姑姑惊讶,但还是应了。
到得下午晚一些时候,她便来回禀,还带了两个宫人,这才算查清楚。
原来还跟黄门有关系,有个黄门经常出城采办东西的,认识其中一个宫人,说是她家出事了,父亲得了重病,家里已经把值钱的都卖了,母亲出来乞讨。
可惜那宫人偏又不能出宫,只得陆续把这几年的积蓄叫那黄门带出去,后来不得已,甚至偷了衣料叫那黄门变卖些钱,另外两个宫人得知,同情她,且也是家中独女,怕父母过得凄惨,便结成一伙偷下衣料变卖钱财,送去家里。
这事儿就是这么简单。
只她们怕说出来连累那个黄门,就一直没说,再有,说出来,那些钱还得要回来,父母又怎么过活?三个人只得死不松口,还互相给对方作证。
冯怜容听了叹口气。
管事姑姑道:“还请娘娘定夺。”
但冯怜容犹豫会儿,终究还是没能做下决定。
晚上赵佑棠来了,冯怜容献宝似的把葡萄酒给他喝。
这酒入口甜甜的,酒味不淡不浓,倒是叫他惊讶,笑着道:“酿的不错啊,比泡酒好喝多了。”
冯怜容噗的笑起来:“泡酒是对补身体的,如何能比?这酒啊喝着玩儿最好了,要是在夏天,拿冰冰一冰肯定也好喝,我娘就这么说的,可惜了,现在天已经凉了。”
“明年不还得热?你可别忘了,到时候冰了给朕送来。”赵佑棠一饮而尽,见两个孩子一副谗样的看着,笑道,“准你们也喝点,不过平日里莫碰,小小年纪喝酒可不好。”
两孩子拼命点头。
冯怜容给他们一人喂了一小口,一会儿赵徽妍来,也喂她一口。
小姑娘喝下去,眼睛眯成一条缝,摇头又摇头。
赵佑棠笑开了:“可见她不爱喝。”
“讨厌,嫌弃我的酒呢。”冯怜容捏她的脸蛋。
赵徽妍又咯咯咯的笑。
吃完晚膳,冯怜容哄三个孩子歇息去了,她才跟赵佑棠说这个事儿。
赵佑棠沉下脸道:“有什么好说,敢偷东西,自然得把手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