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相对,发出“砰!”的一声暴响,两个人都像不倒翁一般,疾速的在雪地上摇幌起来。
两人这模样看起来有够滑稽。
可是,他们的上身虽然摇幌甚剧,下盘却丝毫不离原地。
对摇一阵之后,又迅速的转动起来。
突见一直凝立不动的钱茹荷悄悄的取出两粒药丸疾弹过去,疾转中的二人立即向外一翻!
“波!波!”两声,两篷白烟立即罩住二人。
一声闷哼之后,绵袍老人跄踉射去。
钱茹荷双臂再扬,两蓬蓝汪汪的毒针疾射向棉袍老人之背部,只见他右掌向后一挥,身子疾射而出。
他逞强运功,只觉口中一甜,一股血箭疾射而出。
最衰尾的是背部也中了两针。
“砰!”立即摔倒在地。
钱茹荷阴阴一笑,一见石陆巴正伸手入怀,心知他欲取出解药,立即脆声道:“师父,让我来吧!”
石陆巴吸了一口迷药,正欲取出解药,一听爱徒之言立即精神一松,缓缓的抽出右手。
倏觉麻穴一震,黑甜穴一麻,他骇呼一声:“你”立即晕倒!
钱茹荷格格一笑,探腕抽出宝剑,掠到二黑的身边,柳眉一扬,寒光连闪;在二黑的胸腹之间连刺数剑。
数声厉吼之后,二黑已追随大黑去结成鬼侣了!
钱茹荷吁口气,转身一瞧见慕章婷负伤掠向绵袍老人。
叱喝一声:“站住!”立即扑了过去。
慕章婷神色一凛,抽出了宝剑迎了过去。
钱茹荷格格一笑,一式“分波逐浪”疾削向幕章婷的右肩,慕章婷略一挫身,避过剑招,一式“血雨阻凤”疾洒而去。
两人本是同门师姐妹,彼此熟知对方的招式,因此,一时打得雪花飞旋,锐啸频生,不相上下!
可是,慕章婷毕竟已受了重伤,加上功力原本逊于钱茹荷,因此,盏茶时间之后,她即已落于下风。
若非为了拯救心上人及稚子,她早已不支矣!
可是,俗语说:“不怕货比货,只怕不识货”尤其武功这种事,半点也取巧不得,随着时间的消逝,慕章婷越来越不支了!
终于,在一声惨叫之后,慕章婷胸前中一剑,踉跄连退了!
钱茹荷得意的厉笑一声之后,边逼过去狞声道:“慕章婷,你敢抢我看上之人,而且占用了年余,看我今日如何整治你!”
说完,右剑左掌疾攻而去。
“砰!”一声过后,全身乏力,眼冒金星的慕章婷躲过了袭向胸口的那一剑,被击中腹间,惨叫飞坠出去。
落地之后,只觉双肩一疼。已被影随而来的钱茹荷一口气削去了双臂,疼得她惨叫一声,立即昏厥。
钱茹荷厉笑连连,宝剑在慕章婷的脸上连挥,不久,那张如花似玉的绝色容貌,立即被一条条交叉的血痕取代了。
“哈哈!慕章婷,你还有何称傲之处?”
说完,右足一抬,在她的断臂处狠狠的一踢。
慕章婷惨叫一声,痛极转醒,始觉脸部一阵疼痛,她不由失声叫道:“我的脸,我的脸好疼喔!”
“哈哈!慕章婷,你这个玉嫦娥变成母夜叉了!哈哈!”
“钱茹荷,你你大残忍了,你你会得到报应的!”
“哈哈!报应?我等着哩!”说完,宝剑连挥而下,慕章婷惨叫一声,再度晕厥。
她的那双腿也与她的身子分家了!
钱茹荷哈哈狂笑,疾掠入梅林中。
盏茶时间之后,只见她挟着昏迷不醒的郝达昌自林中掠出。
她瞧了郝达昌一跟,不悄的道:“玉郎君,看样子你快要变成鬼郎君了,不过,你既然负我,我岂可让你轻松的死去。”
说完,取出两粒药丸分别到塞入他及慕章婷的口中。
只见她阴阴一笑,起身走到石陆巴的身边,只听她狞声道:“石老虎,你夺我的元贞,这些年来一糟蹋我。今天,我可要连本带利整个的收回来了,你可别怪我太心狠手辣!”
说完,自怀中掏出一个褐瓶。
只见她倒出两位火红药丸,狞声道:“石老虎,这两粒‘催阳丸’只要一入腹,你的这身功力就归我所有啦!”
说完,扳开他的牙关,将那而粒药丸,立即滑入他的腹中。
她不由得意的仰天厉笑着。
昏迷中的郝达昌及慕章婷立即被震醒过来。
剧疼之下,郝达昌不由呻吟出声。
郝达昌方才被石陆巴劈中一记毒掌,一条命已经断若游丝,随时会“蒙主宠召”因此,一直昏迷不醒。
此时,被钱如荷的灵药及厉笑声音震醒过来,正在迷迷糊糊之际,突听慕章婷的呻吟声音,他不由大骇。
勉强撑起身子一瞧见慕章婷的鬼脸般的惨状,他不由大骇,颤声道:“你你是谁?”立即挣扎着离开。
慕章婷一听心上人之话声,心如千刀万刮,寸寸滴血,泪水立即溢眶而出,口中颤声道:“昌哥,你想不到我会如此的命薄吧!”
郝达昌身子一震,失声叫道:“什么?婷妹,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子?”
钱茹荷见状,再度厉笑起来。
郝达昌双目似火,指着钱茹荷吼道:“你这个蛇蝎淫妇,你居然狠心到这个程度,你会不得好死的!”
“咯咯!我会不会得到好死,你们根本看不见,不过,我却看得见你们不得好死,而且随心所欲,任我导演!”
说完,走到他的身前,宝剑随意一挥!
郝达昌惨叫一声,右臂已经‘分家’,疼得他全身一直颤抖,口中却狠狠的道:“钱茹荷,你这淫妇,你啊”惨叫声中,他的左腿也“分家”了。
“格格!很舒服吧!姓郝的,姑奶奶昔年视你如宝,你却把姑奶奶弃若破碗,今日总算让姑奶奶出口气了!”
说完,宝剑连挥!
衣块纷飞之中,他的胸前已是血肉斑斑了!
慕章婷尖叫道:“钱茹荷,你把我们杀了吧!”
“咯咯!别急!看过这幕戏,我再送你们去做一对同命鸳鸯!”说完,将宝剑朝僵卧在一旁的绵袍老人射去。
“刷!”一声,宝剑似切豆腐般自他的背心贯穿前胸而出,一声惨叫之后,绵袍老人略挣数下,即已气绝。
钱茹荷厉笑一阵,走到了石陆巴的身旁,右手一挥,立即解开了他的“黑甜穴”随即闻到一阵野兽般的喘息声音。
那对泛绿的目光,此时已变成赤红!
若非麻穴受制,他早已扑向钱茹荷了。
钱茹荷得意的道:“石老魔,你夺我的元贞,我取你的元阳,从此扯平,不过,你的那些产业可要归姑奶奶所有了!”
说完,双手抓住黑袍,用力一扯!
“裂!”一声,黑袍对中而分,一根又细又长,千锤百炼的“老枪”傲然挺立于雪花纷飞之中了。
哇操!听说“大和民族”的“查某”只穿“和服”不穿内裤,想不到堂堂威震江湖的“魔令”石陆巴也不穿内裤。
哇操!大概是为了方便“办事”吧!
钱茹荷满意的瞧了那根“老枪”一眼,双掌在他的身上连拍数下之后,那根“老枪”倏然胀大一倍。
哇操!胀得可真快,就好似“灌风”哩!
突见那根“老枪”的“机簧”一张,一股水箭立即喷了出来,钱茹荷早已蹲在一旁,见状之后,手一伸立即抓住“老枪”
她津津有味的品味着!
喉中“咕噜!咕噜!”的响着。
哇操!这简直比咱们现在喝的“易开罐饮料”还方便哩!
而且直接饮自“工厂”既营养又卫生!
哇操!这个“查某”有够“巧(聪明)”!
石陆巴被她吸吮得水箭狂泻而出,好似在“疯狂大拍卖”!又好似“石门水库”在泄洪,一泄千里。
那张枯脸忽而惊慌,忽而舒爽,不知究是何种感受,可是,他的话声却显示他很骇怕!你听!
“荷儿你放了我吧”
钱茹荷置若未闻拚命的吸吮着。
“贱人!你你好狠喔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钱茹荷只觉全身气机盎然心中大喜,再也不去计较石陆巴的咀咒及狠骂,只知全心一意的吸吮着!
雪花将绵袍老人及郝达昌夫妇盖成一具雪人了!
钱茹荷的背部虽也飘下雪花,可是迅即化为水滴,而且迅速的化干,可见,她的体内已经“金光强强滚,瑞气千条”了!
只见石陆巴厉“啊!”一声之后,钱茹荷才缓缓的移开那张嘴,由她嘴角的血迹及“老枪”枪口的血丝,分明石陆巴已精枯命竭了!
钱茹荷不敢耽搁,匆匆朝四周瞥了一眼,立即开始就地调息。
黄昏时分,钱茹荷缓缓的站了起来,瞧她那对媚目绿光闪闪的模样,分明石陆巴的武功已被她全部吸收了!
她不由得意的仰天厉笑起来!
雪花纷飞!
梅花纷坠。
好半响之后,只见她刹往笑声,掠到郝达昌及慕章婷的身边,一眼他们已经气绝多时,立即阴阴一笑!
“格格,慕章婷,你这个贱人休想与姓郝的躺在一起!”
说完,挥开覆在郝达昌身上的那层积雪!
抓起尸体朝半空中一掷!
身子一侧,抓起插在绵袍老人背上的宝剑,瞧也不瞧他一眼,宝剑一挥,迅速的挥砍慕章婷飞坠而下的尸体。
刹那间,漫天碎肉及血雨,蔚为奇观!
钱茹荷阴阴一笑,将宝剑归鞘之后,立即掠入房屋。
她仔细的搜索一阵子之后,站在房中喃喃自语道:“莫非那小鬼被抱到别处去玩了,算啦!反正也找不到我!”
说完,掠出大门,疾飘入梅林,不久,立即传来一阵远去的马蹄声了。
突见盖在绵袍老人身上的积雪略一挣动,接着又是一连串的挣动,那位绵袍老人奇迹般的挣扎坐起身子了。
只见他颤抖着双手自怀中取出一个白色瓷瓶,打开瓶塞,头一仰,立即将整瓶药液完全灌入口中了。
只见他神色肃然的盘坐调息着!
可是,半响之后,只见他双目一睁,浩叹道:“完了,想不到在迷药,毒针及那一剑‘光顾’之下,我这身功夫付之东流了!”
“嘿嘿!若非我‘果半仙’天生‘偏心’,心脉稍偏分余。钱茹荷那一剑一定送我去阎罗殿‘报到’啦!”
目光朝地上的血迹,碎肉及二猿的尸体瞧过之后,他不由打了一个寒噤道:“这女人实在有够狠毒!”
抬头一见大雪似乎一时不会停止,他立即爬起身子,蹒跚的朝房内行去。
此人姓果,单名然,人如其名“果然”很怪,出现江湖二、三十年,东幌西走,谁也不知道他的来历及目的。
不过,大家都知道他的武功很高,相术很精。
据江湖传闻,有一次他到冀北,在途中遇见大刀帮帮主东方龙及其四名护卫,立即被东方龙喝止下来。
他瞄了东方龙一眼,沉声道:“朋友,你的时间不多了。快回家吧!”东方龙闻言,勃然大怒,那四名护卫立即上前围攻。
那知果半仙随意一闪,迅即飘出丈余外,边走边时道:“阎王注定三更死,谁也不准过五更!”
东方龙五人悻悻的走了一个时辰之后,突然被宿敌“金枪帮”帮主余不几及其三十余名手下拦截。
激战之下,除了一名护卫重伤“安全上垒”逃命成功之外,东方龙四人果然含恨随牛爷马爷去“报到”了!
果半仙之名因而更盛!
可惜,果半仙居无定所,又似千面人般随时改变身份。
因此,有心要向他请教事业,婚姻之人一直无法如愿。
此时,他在厨房找出一块风干的兽肉,坐在椅上啃咬数口之后,突道:“哎呀!我怎么把那那娃娃忘掉了呢!”
说完,拿着烛火,仔细的搜索起来。
原来,果半仙在山下发现石陆巴师徒骑在马上,两只巨猿尾随在后,他立即知道这下子有好戏可瞧了!
因此,他立即将:“保持距离,以策安全”的蹑了上来。
他躲在林中,将他们的“对白”听得一清二楚,立即决心帮忙这对“出污泥而不染”的年青夫妇,想不到却把自己拖下水!
他凭着丰富的经验,一直搜索半个时辰之后,终于自床下秘洞中找出了仍然在熟睡的郝虎。
他瞧着那红冬冬的双额,胖嘟嘟的模样,不由低声道:“好小子,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咦!他的怀中怎有一个小方盒。”
他将郝虎放在桌上,取出那个寸余面积的方盒一瞧,不由双目一直,双手这颤,为之惊喜万分。
打开盒盖,一瞧盒中那颗拇指粗的脑丸居然刻有“伏阴丸”三字,他不由失声道:“天呀!正是‘玄阴双妖’的‘伏阴丸’哩!”
据传闻,百年前威震江湖,造成一场武林浩劫的玄阴双妖在遭围剿,临死之前,曾狂言血洗武林。
因此,黑白两道高手纷纷踏遍黑山白水苦寻那颗“玄阴丸”
石陆巴走了狗屎运,不但获得玄阴双妖的半部武功秘笈,而且获得了那颗“伏阴丸”立即携着三位徒儿躲了起来。那知,郝达昌及幕章婷岂肯让石陆巴猛虎添翼,立即偷走那颗“优阴丸”而且躲到这人迹罕至之处。
果半仙眼看“伏阴丸”内心天人交战,挣扎好半响之后道:“我的颤中穴已受损,服下‘伏阴丸’亦是枉然!倒不如成全这个小家伙,日后既可助他报此血海深仇,又可托他代寻找凤妹及她腹中之儿,嗯!待我瞧瞧这小子!”
说相就相,果半仙仔细的打量郝虎的五官之后,又仔细的瞧着他的手相,最后干脆仔细的摸起他的全身骨骼了!
哇操!他干嘛瞧得如此起劲!半响之后,只见他自榻上取来一套干净的儿衫及一块纱帽,苦笑道:“妈的!老来生子,真可悲,想不到我还要服侍这个小子!”
任他武功多高,阅历多广“查埔(男人)”就是查埔,对于替婴儿换尿布及穿衣服就是“隔行如隔山”
好不容易替郝虎包妥尿布衣衫之后,他已经是满头大汗,气喘如牛了,不由摇头苦笑着。
他将挂在郝虎颈间那条系有“长命百岁”锁片的链子塞妥之后,喃喃自语道:“虎儿,他一定名叫郝虎了,郝虎,好唬,不好听喔!”
思忖半晌,含笑道:“妈的,加个‘南’字吧!郝南虎!郝南虎!嘿嘿!不错!我果半仙之徒儿岂是好唬的!”说完,微微一笑!
他爱怜的瞧了郝南虎一阵子之后,突然暗愁道:“妈的!他一定被点了穴道,若不早点解开,一定会伤了经脉。”
“可是,如果一解开,他一定会哭着要吃奶,妈的!我去哪儿弄奶来给他吃呢?这下子可真伤脑筋了!”
思忖半晌之后,他终于端着粥汁走回了房中。
他虽然功力全失,可是经过一阵子按抚之后,郝南虎终于醒过来了,双目未睁,立即张口大哭!
那声音又急又向亮,吓得果半仙几乎打翻那碗辛辛苦苦煮出来的粥汁,口中频哄道:“南虎,乖!乖喔!”
说完,将那碗粥凑近他的口边。
可是,饥火中烧的郝南虎哭得更厉害,根本不喝那碗粥汁。
那情景就好似当今的囝仔一般,别说奶粉牌子不对,就是换了一个奶嘴,他们说不喝就是不喝哩!
直到大人们换上那个又破又烂的奶嘴之后,他才肯就范哩!
果半仙急得满头大汗,可是任凭他已往如何的精灵,而且哄了老半天,郝南虎仍然不肯就范。
一直到哭累了,才沉沉睡去。
果半仙拭去满头汗水,叫道:“妈的!真难伺候,一定是我替他加了那个‘南’字,才会如此的难唬,难哄!妈的!自作自受,活该!”
他立即将碗凑近郝南虎的唇边偷偷的喂着!咦?“啧”了一声哩!
睡中的郝南虎居然有一口没一口的吸吮粥汁了!
果半仙欣喜的全身轻颤,悄悄的偷喂着。
好不容易喂完了那碗粥汁,他瞧着熟睡的郝南虎一眼。
松口气道:“妈的!还好我福至心灵想到这一招!”
他立即取出一个瓷瓶,倒出数粒清香扑鼻的药丸;捏碎之后,仔细的在剑伤之处擦抹起来。
“妈的!有够衰,无缘无故的失去武功,又没有时间疗伤,怪不得这一阵子眼皮一直跳个不停!时常替人算命,却不知替自己算一算!”
说完,苦笑出声!
半晌,他立即坐在桌旁思忖今后的对策。
那知,他思忖半个时辰,尚未理出头绪之际,郝南虎又扯开嗓门大哭起来了,那声音好似‘警报长鸣’般分外的刺耳。
果半仙叫声:“我的妈呀!”立即抱起他,边走边哄着。
那知,郝南虎的哭声好似警报器失去控制一般,一发不可收拾,任泪水,汗水也流个不停!
果半仙瞧得又心疼,又焦急,登大的汗珠好似“西北雨”源源不绝的掉个不停,就只差眼泪没有掉下来而已!
急中生智他“啊!”了一声,道:“会不会又饿?小祖宗,你别哭,师父马上去熬粥汁了,拜托你别哭了!”
说完,抱着他走入厨房。
他手忙脚乱的理米,自缸中汲水洗米,下锅,点火,看灶,折腾好一阵子之后,才大功告成的熬妥粥汁。
只听他“喔!”了一声,边擦汗边道:“有够累,想不到我果半仙悠闲了五十余年,如今居然会忙成龟孙子一般。”
嘘口吹气将粥汁吹凉之后,将碗凑近郝南虎的嘴旁!
哇操!没鱼,虾也好!有聊胜于无,而饥火中烧的郝南虎终于暂时叫停,专心一意的吸吮粥汁了!
半响之后,一大碗粥汁已被他吸吮得清洁溜溜了!
果半仙咋舌道:“哇!这小子挺能吃的哩!”
那知,他的话声方落,郝南虎又放声大哭了!
这一次由于吃饱了,因此,嗓门特别的响,吓得果半仙又流出汗了!
他边走边哄道:“小祖宗,你怎么又不高兴啦?妈的!你又不会说话,只知道哭,我就跟你一起哭了!”
折腾半个时辰之后,他突然想到:“啊!他会不会没有吃饱呢?不可能呀!方才那碗粥汁即使是我喝下,也够饱的啦!”
就在此时,突闻到一阵“尿骚昧”他不由心中一动:“会不会尿布湿了?”想至此,立即将左掌伸入一摸!
哇操!好湿好重的一块尿布呀!
尿布一换,郝南虎果真安稳的呼呼大睡了!
果半仙替他盖妥小被,苦笑道:“妈的!为了一块湿尿布,搞得老夫焦头烂额,比和三位高手拚命还累。
“妈的!如果再多搞几遍,老夫这条命一定会更早的‘夭寿’,非设法找个奶娘来伺候这位小祖宗不可。
可是,外头风雪甚大,我的剑伤一时也无法痊愈,小祖宗又这么的幼小,根本没有办法出门呀!
妈的!人生在世最怕老时命来磨,难道我果半仙会走‘老歹命’吗?小祖宗你可要‘口’下留情呀!
我还是趁着小祖宗睡觉的时候,多熬一点粥汁,还有把这两块湿尿布洗一洗,晾一晾!妈的!自作孽呀!”
说完,苦笑一声,走入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