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难以下台,此时闻言之后,总算有机会上阵了!
她欣喜的上阵之后,立即先来一套“颠鸾倒凤”
郝南虎客气的将双掌攀在双峰,哈哈笑道:“姑娘,方才在下与令妹交谈的内容,你听见了吧?”哈晓枝点头轻嗯一声,继续挺动着。
“哈哈!令尊虽然贵为‘开心帮’的总护法,可是见了在下,也是无可奈何,日后,你自会知道!”
“你你与家父是敌?或是友?”
“你猜好了?”
“你这人令我无从捉摸!”
“哈哈!令尊已经陪着帮主离开此地,你们只要循线跟下去,自然可以找到他,到时候别忘了替在下向令尊致意!”
“你你似乎与家父为敌哩!”
“哇操!令尊武功高强,毒物又多,我敢与他为敌吗?”
“可是,听你的语气”
“哈哈,你别多心,我就是这个调调儿,就是面对帮主,我也是这付德性!”
“但愿你与家父为友,否则”
“哈哈,否则怎么样?”
“哼!你让我难堪,我也会让你不好受!”
“哈哈!少来这一套,咱们这是在逢场作戏而已!事了之后,一拍两散,各分西东,日后见面,要不要再来一场,得看心情哩!”
“好狂喔!我不信你是铁打金刚!”
说完,疾速的旋动起来。
“哈哈!好功夫!够劲!加油!加油!”
林中立即传山一阵密集的“异响”!
哈晓枝施展“特技”猛攻半个时辰之后,一见他居然沉稳如昔,心中暗骇之余,立即略喘道:“好身手,你来吧!”
说完,翻身下马。
郝南虎哈哈一笑,立即全力轰炸!
那情景好似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德国空军对英国伦敦展开地毯式的轰炸般,既密集又快速!
哈晓枝没有“防空洞”可以避难,起初尚能还击,可是半个时辰之后,她投降了,她只有挨炸的份了!
郝南虎胜券在握,立即榴弹炮、加农炮、五零机枪—一出场。展开密集的轰炸及扫射啦!
哈晓技开始求饶了!
郝南虎哈哈连笑,厮杀更烈!
过了盏茶时间,哈晓枝不知道是高兴?还是求饶的呐喊了!
郝南虎只觉身心舒畅,立即作最后的冲刺!
哈晓枝又撑了二百余下之后,突然涕泪交流,泣不成声!
郝南虎见状,急忙停止攻击,问道:“你怎么啦?”
“别,别管让我死吧!”
说完,回光返照的还击着。
郝南虎虽然不大明白她这种“歇斯底里”的高潮反应,不过,他知道她没事,因此,立即继续大开杀戒!
终于,哈晓枝也昏迷了!
郝南虎在半晌之后,也“交货”了!
休息半晌之后,他—见二女皆含着微笑昏迷,立即悄悄的站起身子,仔细的搜索她们身上的衣物。
不久,二女身上的毒物及瓶瓶罐罐完全被郝南虎“没收”
了。
他将那些东西放在哈晓岚的身上的小皮袋内,暗笑道:“哇操!幼齿仔,你们这下子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啦!”
说完,将那个小皮袋塞人自己的袋中。
他匆匆的穿妥湿衣又将“问心针”收回怀中之后,嘻嘻笑道:“哇操!方才被哈晓岚整了一次,这回可这到机会了,操!”
嘻嘻一笑,立即拉起二女朝江边掠去。
他掠到那块巨石上面,一见收藏毒针的小盒仍然乖乖的躺在巨石缝中,暗暗松口气,立即将二女抛向江中。
身子同时迅速的伏在巨石上面,小心翼翼的将那小盒收
回袋中。
“扑通”二声,二女立即坠入江中。
“咕噜”声中,二女立即被灌入数口江水,同时醒了过来。
“大姐!这是怎么回事?”
“是那小子搞的鬼,上岸再说!”
任凭二女各有一身不俗的武功,在泄身之后,突遭冷水一浸,夜风一次,立即也连连打喷嚏了。
二女边走边骂,匆匆的入林而去!
“糟糕!我的蛊母不见了!”
“天呀!我的蛊母也不见了!怎么办?”
“大姐,姓甄的小子太狠了!”
“妹子,先别慌,那小子一定尚未走远,快追!”
“大姐,他如果以蛊母控制咱们,咱们可就惨了!”
“别嚷嚷,他一定不知道这件事,快运功与蛊母取得感应吧!”
“哈瞅!大姐,我我全身酸软无力,无法运功哩!”
“性命要紧!咬紧牙关运功吧!”
郝南虎闻言,暗道:“哇操!我怎么把她们的蛊母弄来了呢?这下子岂不是要纠缠不清了吗?”
想至此,立即掏出那个小皮袋。
他刚想将它掷还她们之际,突然又改变主意道:“哇操!
爹精通歧黄,说不完可以控制她们哩!”
念头一动,立即悄悄的掠向江岸,闪电般离去。
等到哈晓枝二人与蛊母取得感应之时,已经是翌日午后时分,郝南虎不知道已经溜出多远了!
所幸郝南虎尚替她们留下盘缠,因此,二女匆匆的喂过五脏,买了干粮之后,立即边走边停的跟了下去。
长沙,好可爱的长沙!
半仙茶庄,好冷清的半仙茶庄!
郝南虎在午后时分回到长沙之后,立即见一名丐帮弟子现身相见,而且将他引导回到半仙茶庄。。这位大哥,茶庄怎么歇业了?”
“公子,这是果前辈在三天前所作的指示,因为,这阵子一直有黑道人物到店里找碴及观察!”
“嗯!敌暗我明,实在危险,在下进去了! 多谢你的引路!”
他刚走入院中,果半仙、果泰、华玉英及应真真等六位姑娘已经闻讯欣喜的迎了出来,他立即上前与众人见面。
入厅坐定之后,郝南虎即叫道:“哇操!你真是不愧为半仙两张支票居然全部兑现了哩!”
果半仙不喜反叫道:“好小子,你干嘛突然回来呢?”
“哇操!虎儿想念爷爷呀!”
“少来这一套!你可知道你此次返回长沙,对大局的影响有多大?”
“这虎儿是不得已的呀!”
“哼!怎么个不得已法?”
“爷爷!你别生气,虎儿这就立即赶往成都吧!”
“唉!太平又见血花飞,五色章成裹外衣,洪水滔天苗不秀,中原曾见全梦非。在劫难逃,不去也罢!”
郝南虎听得神色大变,骇呼道:“爷爷,你是说群豪此次围剿鬼王村之行动,会遭到惨败吗?”
“嗯!爷爷今晨突然心神不宁,暗一卜卦,居然得了“异为风”这个凶卦,爷爷还暗暗替你耽心哩!”
“哇操!一定是钱茹荷及哈本元赶去成都之故,好可恨!”
“虎儿,浩劫已成,一时难以阻挡,先谈谈你回来之故吧?”
郝南虎颔颔首,立即将自己大闹游金龙六十大寿,戏虐钱茹荷及哈本元的情是叙述一遍。
众人听得面挂微笑不语。
及至听到郝南虎被困入铁栏又被困于“万蛊之吻”之时,众人不由大骇,六位“郝夫人”更是芳容大变!
“哇操!免紧张啦!我不是还好好的吗?”
说完,将自己出困的经过说了一遍。
果泰嘘了一口气,道:“虎儿,还好解药对症,否则,你岂有命在!”
“是呀!想不到连铁也会被腐蚀掉呢?”
果半仙沉声道:“报应!真是报应!游金龙当年若听老夫的规劝,岂会落得这种下场呢?”
说完,神色一阵黯然,低头不语!
郝南虎也是低头不语。
果泰等了半晌之后,含笑问道:“虎儿!你怎么啦?”
“哇操!我对了!爹,你听过蛊母吗?”
“你中了蛊母啦?”
“没有啦!大家免紧张啦!爹,你有没有见过蛊母呢?”
“有呀!苗女大部分皆养蛊,是专门对付那些始乱终弃的男人,听说,有不少的汉人因此而惨死哩!”
郝南虎听得神色惨变,身子不由一颤!
果泰神色一变,急问道:“虎儿,你莫非”
郝南虎双目一湿,低头将自己与哈晓枝二人胡搞及以后的情形说了一遍,说完以后,禁不住跪在果半仙的面前。
六女不由神色大变!
果半仙肃然问道:“泰儿,虎儿有危险吗?”
“爹,孩儿不敢确定,必须见了那两只蛊母才能确定!”
郝南虎立即将小布袋掏了出来。
果泰神色一凛,沉声道:“虎儿,你先吞下一粒解药,再随我回房吧!”说完,自己也吞下一粒解药。
果半仙沉声道:“虎儿,苗疆蛊母邪门得很,根本无法以武功对付,全靠你的精神意志支撑,你可要小心些!”
郝南虎应声道:“是!”立即跟随果泰走入房中。
他一见果泰早已将门窗紧闭,准备妥器具及药物神色肃然的坐在桌前,立即也紧张的坐在一旁。
果泰沉声道:“虎儿,你有没有泄身在那两位苗女身上?”
郝南虎红着睑。低声道:“有的!”
“好!把你的右掌伸出来!”
郝南虎依言伸出右掌之后,果泰取出金针将郝南虎的中指戳破,挤出五滴鲜血置于一个小瓶内。
置于桌上的那些药瓶及毒物之中,立即有一个小盒传出一阵骚动。
“虎儿,蛊母已经有感应了!你先调息吧!别慌,爹有把握可以制住这只畜牲!”说完,迅速的替郝南虎上药止血不久,他一见郝南虎已经在椅上入定,盒内骚动更剧。
立即打开药箱,取出十余味药物迅速的倒在碗中。
果泰又掏出一粒此次所炼制的“万蛊之吻”药丸,暗道:“畜牲!老夫看你如何再继续的作怪害人!”
说完,将装有哈晓枝所养蛊母之盒盖扯开一缝。
金影一闪,在装有郝南虎鲜血的瓶中已经多出一只米粒大小,似有一只薄翼通体金黄的小东西。
瞧它欢欣吸吮鲜血之模样,可见感应有多强烈!
果泰立即将那些药粉倒入瓶中,同时盖上瓶盖。
那只蛊母又骇又怒,薄翼不住的飞动,企图震散那些药粉,可是瓶内密闭,它岂能躲闪,因此,半晌之后,它已在瓶内乱飞胡撞了!
足足的过了半个时辰,它才奄奄一息的倒在瓶底。
那身金黄已变成粉红了!
果泰暗暗吸了一口气,将“万蛊之吻”解药捏碎之后,悄悄的放在瓶口边沿,然后将瓶盖打开一缝。
别看那只祖母已是奄奄一息了,此时一接触到新鲜的空气,身子立即带起一道红光朝缝中射来。
果泰手指疾弹,立即将药粉兜头射去。
那只蛊母厉嘶一声,立即摔落在瓶底。
通体立即由粉红变成灰色。
一缕液体沿着它的嘴角泪泪流出!
果泰立即暗嘘一口气,同时,盖紧了瓶盖。
突听装在哈晓岚蛊母的盒内传出一阵骚动,果泰心中暗凛,立即迅速的又开始调配药粉。
原来哈晓枝姐妹年纪只差一岁,在十年前同时开始养蛊,平时还经常拿出来逗弄,因此,那两只蛊母已甚熟捻了!
此时,哈晓枝所养之蛊母身负重伤,另外一只蛊母立即焦急的想要冲出来向它慰问及协助。
盏茶时间之后,果泰已备妥药料了。
盒盖及瓶盖分别开启一缝之后,一道金光已疾射向瓶中那只蛊母,嘴一张,咬住它就欲飞越“鬼门关”
果泰立即将药粉倒入瓶中。
那只蛊母被药粉泼得灰头土脸,立即在瓶内翻滚。
果泰一见它由金黄变成粉红之后,立即又将“万蛊之吻”
倒入瓶中,同时紧紧的盖住了瓶盖。
“虎儿,没事了!”
郝南虎长嘘一口气,道:“哇操!真的没事啦?”
“不错!你瞧那两个畜牲已是奄奄一息了!”
“哇操!这么小!这么丑呀!害我紧张成这付样子!”
“呵呵!你没有看见它们方才的狰狞模样哩!否则,我保证你下回见到苗女,一定掉头就跑的!”
“爹!别再羞我啦!怎么不把它们直接弄死呢?”
蛊死人亡,她们尚年轻,直无恶迹,我不忍心下此毒手!”
“爹,你打算如何处理它们呢!”
“还给她们!由你负责!”
“哇操!这不是要我的命吧?”
“呵呵!咱们之中只有你遇见过她们二人呀!”
“哇操!是不是可以把它们拿去往隐秘之处丢掉呀!我实在不愿意再见到那两个三八查某啦!”
“好吧!你就把它们抛入湘江吧!”
说完,将那个小瓶放在那个小皮袋,立即疾闪而出。
果泰却欣喜的将此喜讯告诉了众人。
凤阳花鼓,闻名遐迩。
“左手锣,右手鼓,手拿着锣鼓来唱歌。
别的歌儿我不会唱,我只会唱凤阳歌。”
就在果泰将哈晓枝那只蛊母放出来吸吮郝南虎鲜血的时候,哈晓技突然欣喜的格格一笑!
此时,她们二人正在景阳酒楼用膳,四周早有多名惊艳大汉在偷偷打见她们二人,此时一听她浪笑,不由神摇意晃!
哈晓岚低声问道:“姐,什么事?”
哈晓枝正欲告诉她喜讯之际,只觉胸口一阵剧疼,立即闷哼出声,而且伸手按住了胸口啦!
紧接着,她的内腑不住的绞疼,只见她通体流汗,芳容惨变,双手捂腹,惨叫道:“妹快扶我回房。’“小二!找一间清静上房!”
“是!”进入房间之后,哈晓枝已经疼得开始在榻上翻滚,原本嫣红的娇颜已经变成一片苍白了。
“姐,你到底怎么啦?”
“蛊母”
“什么?有人在对付你的蛊母了,这该怎么办?”
“找爹啊啊啊”剧疼之下,她终于晕眩了!
哈晓岚突觉内腑一阵烦燥,立即暗感不妙!
她正欲取药吞服之际,才发现所有的药皆已被郝南虎取下,大骇之下,慌忙盘坐调息啦!
突觉内腑一阵剧疼,气机一岔,立即喷出一口鲜血。
剧疼之下,她倒在地上翻滚,口中亦凄厉的嚎叫着。
掌柜的,小二及酒者们吓得纷纷骇然后退!
只有两位相貌相若,神色狞厉的锦衣中年人默默的站在窗外,双目贪婪的盯着哈晓岚那两截裸露的玉腿。
好半晌之后,哈晓岚终于晕倒过去了。
那两名中年人相视一眼,立即掠入房中。
出指制住二女的麻穴之后,立即朝郊外掠去。
二人似乎对凤阳甚为熟捻,因此,在盏茶时间之内,立即掠入一间废宅院中,同时疾射入厅中。
这两位老兄不信鬼神,反而将此鬼屋视为“快乐宫”
只见他们双袖连环拂出两处干净地面之后,立即蹲下身子开始脱卸二女的衣衫。
“哇!老大,这个妞的身材好迷人喔!’”嘿嘿,这个妞也不赖,想不到咱们兄弟会有这种艳福,难怪我的眼皮最近一直跳个不停哩!”
“嘿嘿!老大,小弟憋不住了!我”
说话之间,早已剥光身子伏上哈晓枝的身上,左冲右突一阵之后,终于强渡关山冲进洞内了。
他立即不住的蠢动着。
另外一名中年人亦已开始在哈晓岚的身上逞兽欲了!
盏茶时间之后,哈晓岚悠悠的醒过来了,她一见一名神色狰狞的中年人在自己的身上发泄兽欲,不由急怒交加。
情急之下!立即叱道:“停!”
“嘿嘿!多扫兴!小娘们,听你的口气似乎来头不小哩!”
“不错!姑奶奶正是”
突听哈晓枝叱道;”住口!”哈晓岚立即不用的道:“姐,咱们难道就任凭这两个老畜牲哎哟!”
“啪!”一声,那位中年人立即赏了她一巴掌。
“妈的!臭娘们,那怕你是天皇老子,常大爷今天照样要将你杀得落花流水,玩得尽兴!”
说完,那“话儿”立即转移目标,由“水道”改走“旱田”
了!
撕裂般的疼痛,立即使她惨叫连连!
“嘿嘿!臭娘们,你怎么不神气啦!”
哈晓岚自幼娇生惯养,视男人如无物,想不到今日会遭到这种侮辱以及苦头,气得她泪汪汪了!
“嘿嘿,臭娘们,你哭个什么劲!妈的!”
说完,重由“旱道”改走“水道”!
两人足足的发泄了半个时辰之后,方始尽兴的起身穿衣突听院中传来怯生生的声音道:“常大爷,常二爷,你们吃了肉,可否赏给小的们喝点汤呢?”
“嘿嘿!赵六,是你们四个小混混呀!好吧!弄完之后,知道如何处理吧?”
“知道!知道!多谢大爷及二爷的赏赐!”
说话之间,四名混混已经跑进客厅了。
那两名中年人嘿嘿连笑,立即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