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的耳侧低吟:“我回来了。”回答他的只有她平稳的呼吸声。
从记忆中回神,霍日宁匆匆的在妻子粉嫩的双唇中留下一吻,这才拿着公文包准备去上班。
临出门前,他细心的嘱咐岳母好好照顾自己的小妻子“妈,元爱她怀孕了,以后很多事情都要辛苦你了!”
凌秦淑芬一愣,怀孕!哦,天啊,她当外婆了,没想到她这么快就可以当外婆了,还是女婿厉害。
而已经走到门外,准备开车离开的霍日宁也咧开嘴笑着,虽然他当初答应了岳父,在凌元爱二十五岁之前不能让她怀孕,可是这些应顺其自然的事情,他怎么可能控制得住,而且,这件事情如果透过岳母跟岳父说,一定事半功倍,谁让岳父也是名副其实的宠妻一族呢。
凌元爱醒来的时候,已经快接近午饭时间,全身酸软,**微微的刺痛,身上却很干净,她微红了脸,昨晚上她又晕了过去,迷迷糊糊的只感觉有人在给自己洗澡,可是实在睁不开眼睛,就闭着眼享受着男人照顾。
环视房间,虽然被自己打理得暖洋洋的,小东西摆放的东一堆,西一堆的,可是她还是觉得好像空荡荡的,是缺少了人气,无论前一夜是多么激情在床上滚来滚去,第二天醒来,永远都只有她孤零零的一个。
连新婚之夜后的第一天也是如此
想起自己的新婚之夜,那晚凌元爱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也不知道霍日宁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当她因为脚麻麻的,醒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被霍日宁抱在怀里,她靠着他的肩膀,他靠着她的头顶,两个人紧挨着睡在一起,看起来相当亲密,一点也不像是只是见过几次面,吃过几次饭,便被要求结婚的人。
凌元爱一动,霍日宁也马上醒了过来,带着睡意的脸没有了一贯的冷厉,微眯的双眼有些朦胧,让他带着睡意的脸庞多了几分孩子气,她看着这个她父母挑选的男人,已经成为了她的丈夫的男人。
凌元爱这辈子最尊重的就是自己父母,也明白自己的身分不可能随意的跟别人成婚,这之中牵扯的利益太过庞大,她的婚姻她无法作主,她早就接受这个事实了,所以当霍日宁以准未婚夫的身分出现在凌家,凌元爱其实并不觉得那么奇怪,只是没想到会结婚得这么早,她以为父母应该希望她在他们身边多留几年。
她的脚微微一动,就酸麻酸麻的,让她皱眉。
“是脚麻了吗?”霍日宁蹲在凌元爱的边上,捞起她层层的白纱,露出那双凝脂般的玉腿“是这一只吗?”
男人的手好大凌元爱看着这个屈膝在自己身边的男人,粗大的手指按捏在她的小腿上,有些晃神,还没有谈过恋爱,没有跟任何男人如此亲密接触过,她的脸颊上慢慢飘起了两块可疑的红晕,凌元爱很庆幸最后跟自己的结婚的是他。
“好点了吗?”霍日宁帮他的小妻子按摩着,可是他的小妻子好像不知道神游到什么地方去了,他恶劣地微微加重了指间的力道。
“啊”凌元爱惊呼,不可置信的看着男人的脸还是那么的一本正经,好像刚刚故意掐痛她的不是他一样。
“动一动,是不是不麻了?”
凌元爱听从指挥的晃动了一下双腿,觉得不麻了,脸上马上露出了大大的笑容。
男人无奈的叹息,他的小妻子真的把什么都写在脸上啊,他将他的小妻子腾空抱起,两只白嫩的手臂瞬间挽在了他的脖子之上,不错,他很满意这个姿势。
凌元爱觉得自己好像一下子飞了起来“你你干什么,我的脚已经不麻了。”她靠在男人坚实的胸膛之上,随着他的走动,身体一动一动的。
新娘被抱进了房间,却没有被安置在铺着鸳鸯被的大红床上,而是被新郎抱着走进了浴室,连着白纱安放在硕大的浴白里面。
“站好。”男人放下刚刚成为他妻子的女人,让她背对着自己趴在墙上。
“你要干什么?”女人吓得呆住了,僵着不敢动,完全不知道如何是好,他的身上带着浓浓的酒气。
男人默不作声,黑压压的影子笼罩在女人的身上,他低头盯着女人的背部,交叉的缎带勾勒着他小妻子纤细的腰部,将妻子的长发拢到一边,解开最上面的蝴蝶结,彷佛拆礼物一般,男人兴致勃勃地埋首在女人的背上。
身后传来衣物的摩擦声,她背后的缎带正在被他的解开,背后的肌肤一点一点的**出来。
抹胸式的婚纱,不能穿内衣,解开绸缎之后,她的背部近乎全luo到臀部之上,微微露出那性感的股沟。
凌元爱双臂紧夹着婚纱的两侧,不让束缚的衣物滑落,羞红了脸不敢回头“谢谢谢,剩下的我自己来吧。”
回应她的是男人的耻笑声。
“女人,你太不懂男人了。”霍日宁对着凌元爱的耳垂吐气,怀里的人一阵颤动,看来这里是她的敏感点。
他的吻,碎落在女人的背后,在新婚之夜,两个还算陌生人的新婚之夜,在一个密闭的小空间,静谧得没有任何声响,
凌元爱局促地趴在墙上,十指不知所措的紧攀着墙壁,脚踩着冰凉的浴白,整个人像绷紧了的弹簧,僵硬无措地不知道如何是好。
在她印象中,这个成为她丈夫的男人沉稳而冷静,她从来没有在他脸上看见过除了严肃之外的神情,可是她的后背现在正被两道目光紧紧的盯住着,像两道炙热的火焰,像要在她背上烧出两个窟窿一般。
“好好洗个澡吧。”大掌抓着她腰侧的婚纱布料,缺少了绑带的婚纱从她身上脱落,在脚边围成了一道白色的圆,娇嫩的身躯上剩下一件小小的白色丁字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