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她的肩膀,脖子,含住她的耳坠,自言自语,“你知道刚才我为什么吃得那么快吗?不吃快点,怎么回来,做一整夜。你知道,我有多想要你吗?”
他要的不是她的回答,而是回应。
她恍恍惚惚,她身体的变化明显告诉她,她也想要他。他的长指进入她的身体。
他能感觉得到她全身陡然一僵,下意识推出他的手指。他笑着在她耳边又说了句“待会还有。”,将她扳到他面前,含住她……
他随手关掉花洒,曲起一条腿,让她坐到他腿上。
镜子很大,完全照出两只交颈鸳鸯。他推进去。
十指尖尖抠住他的背,直抽气,“你轻点。”
她看到他额头上的汗如同晨间青草晶莹的露水,迷蒙且珍贵。他也看到鲜红妖艳的食人花吞吐小动物。
……
从浴室结束,沈晔庭抱着她本来想到床上去,她说,“渴。”
他又折回来,在沙发上坐着给她喂水,他鬼使神差从她嘴里抢水喝,没想到滚到毛绒地毯上,纯黑的地毯,白得几乎透明的她,他红着眼,曲起她的腿,又忍不住直接在这里来。
在床上的时候,裴锦明显神志不清,被撞得直往床头缩,嘴里嘟哝“沈,晔庭,沈晔,庭,沈……”
爱的方式有很多,唯独这一种,彼此在对方的身体和灵魂互相扎根。
***
晨间,裴锦被痒醒了,漆黑的脑袋埋在她胸前,湿湿的。
他爬上来,寻找她鲜艳的唇。
“昨晚还不够吗?”裴锦喘口气。
“一个星期三次的话,你还欠两次。”
沈晔庭俊颜就在一尺的距离,流*氓地耍赖。
他不知何时,就在她身体里了。
“呃,流氓。”
……
“待会去见我爸妈,不要怕,其他人,也不要怕。”沈晔庭强行不让她自己穿衣服,他来给她一件件穿。
裴锦一笑,“这就是和你在一起的代价么?”
“和我在一起的代价,总之是好处大于坏处。”
沈晔庭总是那么自信满满。
裴锦到了沈家老宅,看到坐在雍容妇人旁边的女孩子,才知道一句话,无论是以何种方式,该来的总是要来。
比如,裴悦悦是以谁的面貌,以什么身份,坐在沈太太旁边。
☆、第67章大房二房
☆、大房二房
裴悦悦又换了面貌,眉眼上还是与裴锦有些相似,大概再整就整惨了。
隔着五六米的距离,裴锦还是一眼认出了她。
裴锦用口型跟身旁的沈晔庭说,“怎么是她?”
沈晔庭疑惑,“谁?”
“裴悦悦。”
沈晔庭过了半分钟才想起来有这么号人,她又整容了?他该说什么好,不作不死。
“我也是今天才见到她。”沈晔庭说。
沈晔庭只在北京待了五天,年初六就飞日本了,处理上次两瑞没谈拢的事务,这几天才回来。
他兴冲冲把她从南江叫来,裴锦还以为有什么急事儿,原来是见他爸妈。
今早吃早餐的时候,沈晔庭告诉她,他爷爷娶了两房,而且两房老婆都住在老宅里。正房太太育有一儿一女,女儿几年前去世,留下一双儿女,就是景言和景语。沈晔庭是正房太太的唯一的嫡孙。
二房太太比正房太太小十几岁,育有两子两女。唯一的孙子叫沈晔榕,比沈晔庭大两岁,占据北方的基业。
这下裴锦明白了,沈晔庭在南方和东南亚各国活动,而他哥哥在北方和欧洲南美活动,泾渭分明,互不相干。
沈晔庭付在裴锦耳边说:“那是二房太太的大女儿。”
就是那个连嫁了五个丈夫,丈夫都死了的那个姑姑。
裴锦点点头,走近才看清她,下巴又尖又长,很瘦很瘦,穿着合身的旗袍就像根杆子,五十多岁了保养得像三十多岁。而且,眼神不善,居高临下的审视裴锦。
快到客厅的时候,沈晔庭搂着裴锦的腰直接走进通向后面一栋别墅的走廊。
“不打招呼吗?”裴锦问。
“不是什么人都值得我去打招呼。”
裴锦没问下去,过了一会沈晔庭又说:“我带你是来见我的父母,不是见其他无关紧要的人,那些人除了刚才那个姑妈,其他人都可以叫叫人。不过,”沈晔庭捏捏她的肚子,“先去见我奶奶。”
裴锦抓住他的手,笑说:“别捏我痒痒肉,一说到你奶奶,你就好严肃哦。”
“待会你就知道了。”
沈晔庭带她到一个近老北京四合院的地方,路过的镂空雕花木门,独具匠心地雕刻着南方窗机上才有的牡丹和梨花,每一块像是穿越了历史的尘埃,静静观望正看着她的你。
一进去,屋里的装修又是现代的。
一位身着黑色和暗绿色旗袍的八十岁老太太,于中间沙发上正襟危坐,闭眼,慢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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