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这么多刺骨寒心的风风雨雨,她还要怀疑他的心吗?
“晋轩”她唤着爱人的名字,望进他蕴含浓烈深情的黑眸中,整颗心都像要融化了,再坚决的意志似乎也抵抗不了他的一句爱语
他坚定要她,她又何尝不是只心属他一人。
“记住,不管发生什么,你只要相信我就好。”他起身向前,将她拉到怀里呵护着,发誓自己再也不会松开她分毫。
“嗯。”当他以健实的双臂将她紧拥入怀,她彷佛依偎在一片可靠安定的暖阳里,再也听不到外界的任何杂讯,只有他强烈的心跳声催眠着她,使她完全臣服于他圈起的美好世界中。
“如果你敢做些不必要的蠢事,我会先弄垮楼下的花店。”他恶声警告。以温柔将她包围之际,仍不忘掐住她善良的弱点恐吓一番,双管齐下的避免她再干出什么退缩的傻事。
隆、咚、铿——
门外的楼梯口突然传来一阵碰撞响声。
他们俩同时回头,一脸惊疑地望向没有动静的门板——
“燕姊!你还好吧”
“没事,没事”
远远传来一阵低闷的问答,道出了门外那阵碰撞声从何而来。
“都是你啦。”她瞅了他一眼,推开他的怀抱,怪他干么说那些吓人的话。
“我怎么知道隔墙有耳。”他无辜地抿抿嘴,哪里知道说者无心、听者吓到?
“快下去看看。”她转身——
“别急,她不是说没事了。”他拉住她不放。
“可是”
“既然上来了,顺便带我参观一下你家吧。”他微笑道,有种来度假的好心情,跟刚上来时杀气腾腾的样子有着天壤之别。
她看看门,又望着他一脸兴致勃勃的表情,心想反正这地方也不大,应该占不了多少时间——
“好吧,你想从哪里看起?厨房、阳台、卧室”这儿地方虽不大,但功能还算是挺齐全的。
“你的床。”他勾唇一笑,俊雅的脸上露出一抹挑逗的邪气。
“”她脸儿红红地望着他,觉得这男人有时候真的很坏耶
她掉头走人。
“欸!我开玩笑的,不然厨房冰箱也行”
机会一去不复返,只有一旁的冷气咻咻地吹——
呼~~
之后的一个月,赵俞宁彷佛重回到热恋时期,几乎天天和男友热线不断、甜蜜约会,有时即使是在忙碌行程中抽空寄发的一则简讯都会让她眉欢眼笑,像只快乐的蝴蝶般在花店里轻快飞舞,整日沉浸在男友贴心呵护的宠爱中度过
这晚,范晋轩派人送来了一整套名牌衣鞋,要她陪同他出席一场在饭店举行的慈善晚宴。
她本来不太想参加这样让人紧张的聚会,但他却坚持要她盛装出席,说她最好多多练习适应这样的交际场合,因为往后他身边的女伴就只有她一个,不会再出现其他的女人。她如果放他一个人形单影只,会显得他很没人缘
听他说得那么可怜,她当然舍不得拒绝他的邀约喽。
于是当晚她盛装打扮,和他一起出席这场晚宴。她要做的唯一一件事情就是自然地微笑,优雅地喝饮料,吃点填不饱胃的小点心。
本来她一直把这女伴的角色扮演得很称职,但一看到远远走来的范丽萍,她整个人立刻像被石化的雕像,全身不自觉地绷紧——
“伯伯母,您好。”她神经紧绷地向长辈问好,牵着他的手明显一僵。在范母面前和男友站在一起,让她有种像是“现行犯”的心虚。
范晋轩自然察觉到了身旁女人的不对劲,且最令他纳闷的是她居然一眼就认得出他母亲的身分,似乎毫不怀疑地跟对方问候。
他们母子俩好像还没相像到被人一眼就看出是亲子关系的地步吧。
范丽萍看着眼前的女子,锐利的眸光一闪而逝。
“这位小姐长得真漂亮。”范母维持贵夫人的仪态向她微微颔首,上下打量了她一遍,心里可是恨得牙痒痒的。
“谢谢伯母的夸奖。”她努力以礼貌回应,但面对范母审视的目光,出口的话却显得十分僵硬,笑容也有些不自然。
范母也回以客套的一笑,没有久留,再跟旁边的儿子简单聊了两句便离开。
“你——”
“我想去一下化妆室,好像喝太多饮料了。”她紧张到甚至没有注意到他的声音,只想马上找个藉口避开现场,缓和一下此时全身紧绷的情绪和如擂鼓般的慌乱心跳。
“好。”他松手让她离开,但心里却老有股说不出的诡怪,总觉得她和母亲之间是不是有过什么
待会儿回来一定得问问她。
另一头,赵俞宁神色仓皇地走进化妆室,还没时间冷静下来,立刻被一名随后入内的女服务员请到另一处空置的小宴会厅。
她忐忑不安地走到范母面前,面对她与方才截然不同的刻薄神情,心情犹如站在审判台前一样沉重。
“既然拿了钱就要安静的消失,你这个人连最基本的信用都没有吗?”范母以鄙视的目光瞪着她,刚刚忍了一肚子的惊讶与怒火全都在此时引爆。
“伯母”她为自己的失信感到难过,知道自己没有任何狡辩的藉口。
“住口,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到底又是怎么勾搭上我儿子的?当年害他差点丢了命、从总公司被赶到这里来还不够,现在他好不容易做出点让他爸满意的成绩,难道你现在又要来搞砸他再度被重用的大好机会吗?”范丽萍厉声直指她的不是,觉得这死丫头根本就是跟在她儿子**后的讨债鬼,害他一有机会就会毁在她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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