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闻得二姑父肖中之言,沈梅棠心里也是‘咯噔’一声,只道是觉得物以稀为贵之物件,却不曾想竟类似宫中流出之物。
“二姑父,但不知那位妃子唤作何名?”沈梅棠问道。
“因我偶然间去太医院帮忙,恰巧赶上了此事,闻得那位妃子其名唤作:春霞。后来,闻其突然间就末了,其它的事便不知。”
肖中回忆道:“此物若真是宫中流出之物,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
宫里年青的妃嫔末了,其身边的宫女她人嫌晦气,定是不愿意用的,便悄悄将其等驱赶出宫中。而这些宫女人等,在主子即将病入膏肓之际,便偷得几样东西,带出宫中换钱,以谋个后路。
既然你那位师兄家中在这京城里经营着一些个散碎的小生意,很有可能就是从这些宫女的手中收得此物件。棠儿,既然知道此事,便不可再轻意拿出此物与旁人看到。”
“棠儿,二姑父之话要记牢。”沈长清眉头蹙起道。
“嗯。”沈梅棠点头,“棠儿谨记爹爹与二姑父之言,不在轻易拿出此物。”
沈梅棠言罢,遂收起三颗棋子放入口袋之中,心中暗疑:“但不知六一大师兄何来此物?其可知道知此物之来历?待见得其面之时,我定要问他。”
正思着心中事,忽闻沈长清道:
“棠儿,前一时初试之时,府门前围了很多前来看热闹的人群,其内有人造谣声势,捏造事实。无非是恶意攻击,惑乱人心,阻拦你入选太子妃。此背后恶人,其心过于歹毒,复试之时,必要谨慎再谨慎。”
“嗯。”沈梅棠点头,自是知道背后恶人必是那胡府的恶少。都不用想,与其亲兄弟定下亲事之人,其都能撗插一杠子强取豪夺,还有什么事其做不出来?
“爹爹放心,棠儿自会处处谨慎,况且身边还有珍珠,片刻不离。”沈梅棠道。
“棠儿,说来我也感觉到奇怪,我那幺女珍珠也通过初试,倚着珍珠之模样,我想都不敢想,与你相比,天壤之别,哈哈哈......”
肖中感觉到很不可思议道:“长清,你可记得,一小之时,你抱着棠儿去我家里,我抱着珍珠出来迎接。别说比了,我自卑与你说:我怀里抱着个极丑的大丑娃,这可如何是好?”
“是啊,我当时只是安慰你说:孩子都是借着气长的,女大十八变,会越来越好看。谁知道你,可抓住这句话不放了,直接将珍珠送到我们家里来,借着棠儿的气长大。”沈长清瞪眼与肖中道,“也不知道把我棠儿的颜值拉低了多少?我可真是后悔,自己多嘴!”
“哈哈,借着棠儿的气珍珠才长成这般模样,若是养在家里,更没得看了!”肖中苦笑道,“专门绕开父母的优点去长,这孩子,我也无语了。”
肖中边说着话,边看着沈长清跟沈梅棠,高兴的样子好像又回到了十几年前。
“二姑父,安平兄长为我们几个能顺利通过初试,尽了很大的力!”沈梅棠微笑道。
“咳哟,安平考虑得比我们周到,老了,老了......”肖中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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