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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家伙胖乎乎的,身上什么也没穿,倒是生着两只鸽子翅膀。
谁家的孩子能长出翅膀?阮玉真是胡闹。
不过再一想……
阮玉……该不是想要个孩子了吧?
他盯着娃娃,越想越觉是这么回事,越想越激动。
想要孩子,可以跟他说嘛,他完全可以助她一臂之力。
而且娃娃手里还拿着弓箭,这分明是在暗示他,试想她身边的人,有谁是文武双全的?
的确,阮玉嫁过来一年多了,若是他们夫妻和睦,可能孩子都会走路了,只可惜……
再说,她一个女人,眼瞅着秦道韫都快生了,可是她……
太太的心思她不是不明白,烈焰居还有夏至跟璧儿,钟忆柳又时不时的来个嘘寒问暖,她能不急吗?而且这事拖得久了,太太定然又要拿她问罪,到时她怎么办?
只是他,他干什么去了?他怎么早就没想到呢?
恨不能捶自己的头,卷了画就要走,可是……
这又是什么?
他又拈起一张纸,再拾起一张……
他记得阮玉的书里每个星座都对着一个古怪的图形,那么这些……
他一张张的翻阅,忽的眼睛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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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玉满堂最近几乎被人踏破门槛,原因是新出了一套十二星座幸运项链。当然,有了项链便有手链,便有簪钗,便有许多女人……也包括男人喜欢的饰物。
金家四少还弄出了个新花样,说是如果能够及早预订,会让工匠将顾客的名字镌刻其上,保证“星座恒久远,幸运永流传”。
金玉满堂里的人几乎要忙不过来,最近工匠连续加班到深夜,可也没有怨言,因为东家一向是个讲究的主儿,直将他们的工钱翻了一倍。
原本因为金家至今没有订到合适的金矿而动了离心的工匠,此番又开始踏踏实实的工作,还说打死也不离开金家,要为金家奉献终生。
当然,他们之所以有这般决心,也是因为金家四少改进了工艺。
这些个物件不要求纯金纯银,极大的满足了所有人的需求。当然,也做出一批备着,毕竟有不少财大气粗的讲究人。其余的则用鎏金镀银,甚至弄出了合金,还有一种彩金。
别说,那彩金真是漂亮,一上柜就被哄抢一空。
而且这些东西造型简单,若想变个模样,就加个圈或多个布景图案,或者不做首饰做杯盘,做摆件,做挂件,做各种能枕、藏、镶、攥的物件,有的是发挥的余地,所以大家工作得顺心又愉悦,直把那金家四少夸了又赞,皆言浪子回头金不换,不出手则已,一出手便惊心动魄。
金玦焱的名头嗖的飙升起来,竟取代了季桐排到了京城四美的首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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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玉,你看这个好不好?”
金玦焱打外面拎回来个鸟笼子,里面是一只色彩斑斓的鹦鹉。
春分给他福了礼,然后擦身而过,瞥了眼那只圆脑袋乱转的小东西:“又来讨好我们姑娘了?这回想要我们姑娘出个什么主意?”
这等言语,这等口气,若是早先,春分是断断不敢说出口的。不过随着两院来往越密,他们发现,金玦焱也不是老虎屁股摸不得,而且只要有姑娘在,无论你怎么摸,甚至掐上两把,踹上两脚,他都是没脾气的。所以这些丫头媳妇子都大起胆子来,有时还要姑娘站出来,绷着脸训上几句才能规矩一阵子。
每每此时,姑爷都笑眯眯的看着姑娘维护自己,那甜蜜蜜的眼神……
众人觉得幸福的时刻已经不远了。
阮玉从屋里走出来:“这就是你说的庞七的干儿子?”
“可不?如今有了亲儿子,干儿子就归咱了。”
金玦焱将笼子往桌上一放,随手拿了颗花生逗鹦鹉,口里啧啧有声。鹦鹉攒动着爪子,吧嗒吧嗒的挪另一头去了。
“还不熟,过两天就好了,这小东西聪明着呢。”金玦焱放下花生,拍了拍手,东张西望的在阮玉屋里踅摸地方。
阮玉盯着小家伙:“它会说话吗?”
“不会,不过它会找东西。不论你把东西藏到哪,它都能找到。”
“那么神?”
“当然。”
阮玉转转眼珠,打仙鹤描金首饰盒里挑了只花穗耳坠,在鹦鹉面前晃了晃:“看这里看这里……”
然后手一扬。
金玦焱把鸟笼子拉开。
鹦鹉往外瞅了瞅,不动。
“还不熟……”
金玦焱有些讪讪的,转而又从袖子里取出一物:“打开看看。”
☆、274出大事了
阮玉打开狭长的小叶檀木盒,但见里面是一条彩金的链子,细细的蛇骨状,中间连着个小牌子,一面是天秤座的标志,一面是拿篆体镌刻的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