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都叫你快点了。“路蔓蔓没有意识到她此刻的声音是有多娇柔。
顾修远稍稍拔出自己的肉棒,然后又一次挺身没入,带着路蔓蔓穴中剩余的液体一同,冲向她的敏感点。
一股强烈的快感又一次将路蔓蔓吞噬了过去,她咿咿呀呀地叫着,手不自觉往后去贴近陆修远的身体,抓住他的臀部。
她用身体仅存的全部力气在他的臀部拧了下去,仿佛要将他带来的全部的痛与快,通通交还给他。
顾修远任由她拧个尽兴之后,空出一只手,将她的手抓着,拉到的两人的交合处。
他用气声在路蔓蔓的耳边诱哄道:“你帮我,我就弄快点。”
路蔓蔓实在是累极了,也便顺着他的动作,听之任之。
两人的交合处早已让两人的体液浸湿了,一片湿答答的粘稠。
路蔓蔓被他的手带着,揉捏着他抵在穴口的囊袋,她还觉不够,不知是从哪里学来的技巧,用指甲刮擦着囊袋的褶皱。
顾修远见她如此上道,便也礼尚往来地用手指在她的阴蒂上来回揉捏,配合着他腰间的动作,一深一浅,一轻一重。
路蔓蔓被他折磨得再也分不出心继续手上的动作,她只得微张着嘴,粗粗地喘气。
顾修远听到她的喘息声,转头吻住了她的唇,将她的喘息声连着呻吟一同,全部吞进了腹中。
最后,他腰间猛然一停,直直地将肉棒捅入穴的最深处,连带着他食指一同插入了穴口,他弯曲着食指,在yīn道上摸索着,在摸到某个凸起之后,用力一扣,肉棒也同时猛地一撞,挺进宫口。
“啊,我要尿了。”路蔓蔓只觉得一股灭顶的快感从脊椎骨一路爬升,直冲天灵盖,她的全身就好像是过电了一般,不停地颤抖着。
尿液混合着淫水一同喷射了出来。
事后,路蔓蔓羞愧地把自己团成一团,躺在床边,任陆修远给自己清理身体。
“都怪你,这可是在我爸妈家,明天要怎么办?”
顾修远拿着湿热的毛巾在她的穴口处轻轻擦拭着。
路蔓蔓嘴上说着仍觉得不够解恨,她伸脚往陆修远的胸口处一踢。索性她早已没了气力,此刻的一击对顾修远来说也只不过是软绵绵的调情罢了。
顾修远顺势握住她的腿,将它举高。
路蔓蔓有些后怕,连忙想把腿从他的手里收回来:“不要了,明天还要起床呢!”
顾修远虽然感到腿间又鼓胀了起来,可还是强忍住,用毛巾继续擦拭着她被淫液流过变得黏糊糊的腿。
“乖,不闹你。你先睡,这边我等会收拾,明天我让阿姨来一趟。”
路蔓蔓听了,这才放心地把头放了下去。她的头一沾到枕头,就顿时跌入了梦乡,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顾修远早早起身上班,路母家离他的公司有两个小时的车程。
他起身时,路蔓蔓感受到床铺的震动,下意识翻了个身,滚到了他的怀中,双手环抱着他的手臂。
顾修远失笑地看着被她抱得紧紧的手臂,附身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然后才小心翼翼地掰开她的手,走到一旁。
他临走前又回头看了一眼床上,忍不住又转身,将枕头塞到了顾蔓蔓的手臂里,让她环着。做完一切,他这才安心地走到一旁换衣服。
正当他把迭好的睡衣放到一旁的椅子上时,不小心瞥到了桌子底下的垃圾桶里漏出的照片一角。
他的目光顿时冷了下来。
顾修远用力地咬着自己的后槽牙,逼迫自己冷静下来,才勉强抑制住冲回床上把路蔓蔓拖起来问清楚的冲动。
顾修远弯下腰去,用垃圾袋两端的系绳给垃圾袋打了个结,然后才提起垃圾袋往外走去。
门外的路父路母早已起床,路母在厨房里忙碌着。
她一听见顾修远从走出房间的脚步声,连锅铲都来不及放,就从厨房里冲了出来。
“修远,你要走了?早饭都还没吃呢?蔓蔓呢?还在赖床?不像话,这都几点了。”
“妈,我先走了,公司早上有会要开,早饭就先不吃了。蔓蔓昨天晚上睡得比较迟,让她多睡会吧。对了,妈,蔓蔓昨天说你收拾房子太辛苦了,以后让家政阿姨每天来你这一趟,我今天就让她过来,屋子你就放在这儿,别收拾了。”
路母笑意盈盈地看着陆修远,只觉得怎么看怎么满意,心想路蔓蔓还是不要犯傻才好。
她低头看着陆修远穿鞋,突然看到他脚边的垃圾袋,连忙上前抢了过去。
“哎呀,修远,这垃圾你就不用扔了,我等下下去散步的时候带下去就好了,怎么能让你扔垃圾呢?”
陆修远眼疾手快,死死攥住垃圾袋不松手。
他硬生生挤出一个微笑,对路母说:“妈,我正好顺路,你还有什么其他垃圾要扔吗?我正好一起带下去,你去散步的时候就省得再找地方洗手了。”
路母和路蔓蔓一样,看不懂别人的眼色,她只觉得陆修远说的也挺有道理的。
她把手一松,乐呵呵地说:“有道理,你等一下。”
路母走回客厅,又去了一趟厨房,把好几个垃圾袋交到顾修远的手中,“那就辛苦你啦,有空多回来,妈给你做饭吃。”
顾修远只得无奈地接过她手中递过来的几个垃圾袋。
“妈,那我就先走了。”他和路母告别之后,朝着在沙发上坐着假装看报纸,实则密切关注两人动向的路父说:“爸,我走了。”
“上班小心哈!”路母见他两只手都提满了垃圾,热情地帮他开了门,站在门口朝他招手。
顾修远的司机一大早就见到自家老板两只手提着垃圾袋从单元门里出来,走到一旁的垃圾桶处扔垃圾。
司机忍不住在心中感叹,哎呀,我们顾总真是举世无双的好老公。这么大一老板,居然还会自己扔垃圾。
可当他见到顾修远把其余垃圾都扔了,手中还提着那个打了结的垃圾袋走向车的时候,他便开始觉得,自己老板是不是最近受什么刺激,犯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