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士做事还真是,真是出人意料啊。”全程旁观的杰西想了好久才想出了一个不那么带侮辱性的词来形容谢尔顿。
“啊哈,是啊,毕竟是谢尔顿。说起来,杰西你来找佩妮说什么呢,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单纯的有点好奇。”莱纳德很想知道杰西想和佩妮说什么,但是又有点怂不好意思问。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想和她解释一下。不管佩妮是怎么想的,我一直把她当成妹妹看待,以后也一样。”杰西觉得佩妮接受也好,不接受也好,反正自己的态度是不会变的。
莱纳德本来听到杰西这么说很开心,但是又一想,就算杰西对佩妮没兴趣,佩妮也同样对自己没兴趣,他自己现在在佩妮眼里比一条臭鱼好不了多少,想到这里莱纳德又沮丧了起来。莱纳德宁愿佩妮对自己像对杰西一样生气,好歹还带点感情,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只是礼貌性的问好。
“佩妮,你得把我从誓言中解放出来。我开始掉头发,牙齿也开始松动,我快要死了。”佩妮正在餐厅和客人介绍着菜单,突然她耳边传来了谢尔顿急切的声音。
“谢尔顿,为什么让你保守个秘密就这么难呢?”佩妮和客人说了声抱歉,把谢尔顿拉到了一边。
“我天生就保守不住秘密,所以我上次才没办法申请到一项关于在密歇根州,特拉弗斯城东南12.5英里的一个空设的农学院地下的政府秘密研究项目。”
“额,我什么也没说啊,你什么也没听到啊。”
如果不是当场听到,佩妮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有人能无意中就把一个政府秘密研究的项目随口告诉了自己,还说的如此的自然。
“那你就别一直记着我说的话不行吗?”佩妮也有点慌,觉得自己的事保不住多久了。
“别老记着?我也想啊,但是看看这个,我忘不掉啊。”谢尔顿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上次你也在场,我姥姥在我两岁不到时告诉我的菜谱我都记得,你觉得呢?”
“我不管,反正你答应过要帮我保守秘密的,所以你必须想到个办法别说漏嘴!”
于是回到公寓的谢尔顿见到莱纳德的第一句话就是:“我要搬家了,莱纳德。”
“什么叫你要搬家了?为什么啊?”
“不为什么,我就是想搬家了。”
“那好,那我问你。难道我改了电视机的亮度和对比度、改了恒温器温度吗?”
“没有。”
“那我在当着你面撕开创口贴、隔着厕所门和你讲话了吗?”
“没有。”
“那是我忘了洗水池、买了三无番茄酱还有煮菜放了芫荽叶吗?”
“也没有。”
“我也很确定我没有拿火车开过玩笑,所以你是疯了吗?”
“我没疯,小时候我妈妈带我去做过检查了。你能不能别问了,我不能告诉你。”
“不能告诉我什么?”
“不能告诉你是因为佩妮要我帮她保守秘密的。”
“什么,快告诉我。”莱纳德正在为佩妮的事烦神呢,听谢尔顿这样说哪还忍得住。
“我不能说,佩妮说这是因为强制性的社交礼仪。”
“谢尔顿,我是你最好的朋友吧,我现在恳请你告诉我佩妮到底和你说了什么。”莱纳德见硬的不行,态度软化了下来。
谢尔顿这个时候左右为难,现在这种情况已经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作为一名天才,很少有事情能超出他的认知范围。
现在的他就像一块正在飞快处理信息的CPU,杰西仿佛能看到已经过热的谢尔顿身上冒出了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