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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笑了,“宋小姐,您为人师表,我知道一定不会欠债不还。学校是个好地方,我们会天天来受受知识的熏陶。”
宋诗韵见到这个笑容头痛欲裂,“你们先走吧,给我一星期,如果我父亲真的欠了钱,我肯定会给你一个交代的。连我学校都找过来了,我知道你们的厉害了。”
宋诗韵这么说了,财务公司的人才勉强地离开学校。
宋诗韵以最快的时间处理完了学校的工作,之后去了市中心的娱乐会所,她知道宋思贤经常在这里玩牌。表明了身份之后经理带宋诗韵去了宋思贤的包房。打开门里面烟熏雾绕,宋诗韵一走进去就皱起了眉头。宋思贤叼着烟玩着牌,根本没注意门口的人。
宋诗韵走到宋思贤身边,“哥。”
宋思贤根本没有反应,旁边的人说了一句,他才抬了抬视线看到了宋诗韵。
“你怎么来了?”宋思贤直接问。
“我有点事找你。”碍于别人在场宋诗韵。
“什么事?”宋思贤的注意力还是在牌上。
“你跟我出来一下吧。”宋诗韵说。
“这些铁哥们没事的,说吧。”宋思贤不以为然地说。
“哎哟,大牌有点累了,我出去活动一下筋骨。”还是同桌一起打牌的人看不下去了,起身走出了包间。
宋思贤把牌一扔,不太高兴地看着宋诗韵,问:“到底什么事?”
宋诗韵坐下来尽量镇定地说:“你找得到爸爸吗?”
“爸爸?”宋思贤愣了愣,“他怎么了?不是回老家了嘛。”
宋诗韵叹气,“昨天有财务公司的人找我说爸爸和他们借贷了。我看了合同,证件和签名确实是爸爸的。”
宋思贤的脸色变了变,“他可能又去投资了,之前有人和我说有个项目的投资人里有爸爸我还不信。”
宋诗韵的心猛地一沉,“你确定吗?”
“你找不到他,已经说明问题了。”宋思贤不傻,有时候只是装糊涂,“这次欠了多少?”
“一千万,没算利息。”宋诗韵说。
宋思贤又点了一支烟,“把家里的东西都处理了吧,房子、车,凑一凑,就这么多了。”
宋诗韵沉默不语,宋思贤这些年赌博,家里的财产都给他还了赌债。
“你去找找爸爸吧。”宋诗韵无奈地说。
宋思贤笑,“你都找不到我,我更找不到了。爸爸其实一直躲着我呢,生怕我找他替我还债。这次,他八成是跑路了。”
这次宋父匆忙说要回老家,宋诗韵想起来确实有点奇怪。
“那这债务怎么办?”宋诗韵问。
宋思贤摆摆手,“这我解决不了,除非我在这里赢了大的。”
宋思贤当然会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宋诗韵看着面前的牌桌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宋思贤没有说多久就把牌友们叫回来继续打牌。走出会所的时候宋诗韵心里有一种绝望的感觉。宋父的糊涂,宋思贤的冷漠,宋诗韵应该习惯,但她还是忍不住难过。这两年她一直被家里人的债务拖累,没有人可以分担。宋诗韵想起了钟致齐,但他刚刚为了解决宋思贤的赌债差点和家里闹翻,不能再因为钱去找他,再说,钟家也不能允许钟致齐一而再再而三地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