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里是中介,明摆着就是骗子!“你真的有好好打听吗?我……”慕暖一时词穷。
“小姐,如果想吵架,不妨移步出去,我需要好好打扫下房屋。”
被下逐客令了……
慕暖这才意识到自己正在侵略别人的领地,很是汗颜,拽着埋头知错的沈晚晚离开了。
她没有听到,房主的同伴说了句,“这小姑娘还挺有意思。”
“呵。”
站在安全通道门边,过道里很阴冷,被冷风这么一吹,慕暖的怒气顿时减去不少,她这会儿才反应过来。
凭什么那人说他是房主,他就是?没有证据。
于是,她又拽着沈晚晚走到那间屋子门前,按了按门铃,门铃坏了,没有声音,只能大力敲门。
“怎么又是你?”
来人系着深灰色的围裙,右手中握着天蓝色的抹布,居家好男人的模样,这副装扮让原本低垂着脑袋的沈晚晚一下子抬起头,眼中冒着精光,几乎要流下哈喇子。
好诱惑!
“你朋友说自己是房主,有证据么?”
似乎早已料到慕暖会再次折回,坐在沙发上的薄暮琛低低地说了声,“让她们进来。”
进屋后,薄暮琛从茶几的抽屉找出房产证明,上面赫然写着他的名字。
“薄暮琛?”
“正是。”
慕暖仍不是特别相信,她狐疑地房产证上的名字,又抬头看了那男人几眼,刚欲说话,修长的手指夹着身份证,“还是不相信?”
只是不经意的一瞥,慕暖看了眼那张身份证上的证件照,不由得被惊艳到,她第一次见到有男生的证件照可以拍得如此眉清目秀,辨别度很高。仔细一对比,正是坐在沙发上悠闲喝着咖啡的男子。
……好帅!花痴女沈晚晚的心声。
“不过,我并不明白,既然这公寓不是你挂牌出租,那中介商又是从哪里得到你房屋钥匙的呢?”能在差点被欺骗后仍旧保持清醒,慕暖神色一凛,倒也不顾彼此之间陌生的身份,选择了沙发一角坐下。
薄暮琛微蹙的眉头深深拧着,他不动声色地看了眼那自来熟的女生,他悄然跷起来的二郎腿,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无框眼镜,“这就不劳小姐你费心了。”
“可是……”慕暖这人向来喜欢追根究底,她继续说:“这样不科学,这说明你的公寓已经处于危险当中,或许在某天你的公寓被人搬空了你都不会知道,所以你这人怎么还能如此淡定?”思及此,慕暖想到这间屋子里的装修,无论是家具还是盆景,都十分称她的心意,只可惜……
“与你何干?”
“……”被呛声的那一秒,慕暖想要奋起还击,可是,她发现那人说得很有道理,而她竟然无言以对。如果不是坐在她身边的沈晚晚拍了拍她的胳膊,她一定会……
上前踢他一脚。
刚才前来看门的围裙男从厨房里走出来,手上的天蓝色抹布颜色变成深蓝色,他的眉眼笑出浅弯的弧度,唇角轻扬,“你们两个女生为何想要租房呢?”
沈晚晚当即跳起来,走到围裙男身边,熟稔状地说:“她呢,与室友之间矛盾重重,无法忍受,所以想要搬出来;而我,你也应该知道大龄女的悲哀,家里一直催相亲结婚,想要摆脱困扰,只能搬出来。”
围裙男何理“嗤”地一下笑出声来,“你还真是诚实。”
“嗯?”沈晚晚歪着头,抬头仰视着何理,不解地问:“嘲讽之意?”
“不不不……你误会了,我只是感叹你的性格讨人喜欢。”倏地,何理好似想起什么,他对薄暮琛说:“我记得当初小姨给你将隔壁也买下了?”
“好像是。”
所以,隔壁的公寓也是面前这位冰山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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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对面那间屋子也是你的?”慕暖不敢相信,直视闲适地坐在沙发上的男子的目光,她问道。
神色慵懒的薄暮琛微微弯身,将自己手中的咖啡杯放在原木茶几上,声音并不是十分情愿,他点了点头,而后清了清嗓子,说:“是。不过隔壁还没有装修。”
“没有装修?”
“嗯。”
围裙男何理插话说:“如果你们想要入住的话,你们可以简单地将隔壁装修一番,当然,装修费我们出,租房价格你们随意给。”
“……”慕暖与沈晚晚两人对视一眼,笑得像是成功偷油吃的小老鼠,“真的吗?”
“嗯嗯。”
而房主薄暮琛未再多言语,淡淡地眼眸扫视了眼何理,端着自己的咖啡杯走向厨房,不久,厨房里传来哗哗的流水声。
“好,成交。”
“周末我们一起去家具市场。”
02周末装修
临近冬至,每日的气温都在0c以下,慕暖出行必然全副武装,帽子、口罩、围巾、手套这四样必不可少。
慕暖还记得她初次与责编沈晚晚相约在一间名叫“青·寒”的咖啡厅见面时,是在深冬的午后,冬日的阳光慵慵懒懒洒落,斜斜地照耀在繁华大地上,但是却带不来暖意。那天很不凑巧,出门匆忙,慕暖忘记戴口罩与帽子,冻得面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之色。
直到推门而入的那一刻,暖风从空调内吹送出来扑上面颊的那一秒,慕暖激动得泪水差点夺眶而出。
“外面有那么冷吗?”
“你不懂手凉脚凉女生的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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