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轻一点……凡儿……痛……痛死了……
好岳母……才进去一个头呢……真的这样痛吗……
你不知道……你的宝贝有多大……塞得满满的……
岳母李颖莉嘴里虽然叫痛,但双手像条蛇般的死死的缠着我,用胸前一对丰满的双峰磨擦着我的胸膛,细腰肥臀也扭动起来了,小嘴含着我的舌头吸吮,增加自己的快感,以备应接激战,她只感觉到女婿的大宝贝,像条烧红的火棒一般,插在桃源洞里面,虽然有点涨痛,但是又有点麻痒,由洞内的神经枢钮,直达全身百骸,舒畅极了,淫水缓缓而出。
啊……好美……好舒服……凡儿……我……要你……再插……插深点……岳母李颖莉粉脸娇红,媚眼含春,淫声浪语,嗲劲十足,那淫荡的模样,真是勾魂荡魄,使人心摇神驰。真想不到岳母李颖莉,在床上是如此骚浪、淫荡、销魂蚀骨,看的我禁不住欲火高涨、野性大发,再也无法怜香惜玉、温柔体贴,于是挺动屁股,用力一顶,一插到底。
“噗滋”一声,接着直听岳母李颖莉娇叫:哎啊……好凡儿……这一下真……真要了……我……的命了……
岳母李颖莉双手双脚紧紧缠住我,梦呓般的呻吟着,快感的刺激,使她感觉到整个人像是置身在熊熊的火焰中,被焚烧一样,拼命扭腰抬臀,使桃源洞和大宝贝贴合得更紧密,一阵阵的麻痒,从洞内敏感处,花心的神经传遍全身,不由得她娇呼出声:凡儿……真美……要你操……我的小穴……小穴好痒……动……吧……乖……
我见岳母李颖莉骚媚淫态,刺激得我欲火更炽,宝贝硬得涨痛,也暴发了男人最原始的野性,挺动腰臀拼命抽chā,次次到底,下下着肉,岳母李颖莉的洞内,就像个肉圈圈一样,把整条大宝贝紧紧包住,每当顶到底时,花心一闭一合,吸吮着大龙头,再配合抽chā时“噗滋”、“噗滋”的淫水声,真是美妙绝顶。
啊……宝贝……我的好女婿……我……美上天了……我的花心……又被你碰……到了……好酸……好麻……好痒……好老公……快……用……用力点……操死……我了……我拼命苦干,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蠕动飞跃,连续不停抽chā了一千多下。
哎呀……凡儿……美死了……会插穴的……凡儿……你真要奸死……我了……呀……我泄……泄了……美得岳母李颖莉双手双脚死死缠绕着我,玉齿狠狠咬着我的肩肉,全身一阵痉挛,飘飘欲仙,进入晕迷状态,乐得芳魄出窍、云游太虚。
我也在一阵畅美晕眩中射出浓浓的生命精华了,岳母李颖莉被强有力的精华,射入花心,烫得她又是一阵颤抖:啊……凡儿……好烫好有力的甘泉……射得我的花心……真舒服……真美……我的小冤家……我爱死你了……
晚上六点多的时候,四大世家的穆红莲、梅萱、邱西珍、欧阳木莲、岳思婉已经到了,由于几女刚到西藏,一时之间还受不了高原气候,都到自己的房间休息了。只有穆红莲相对好一点,这时候,她居然叫她女儿东方雪过来叫我,说想和我谈一下,于是我到了穆红莲的套房门外,按了门铃。
过了半分钟的样子,门打开了,一个美艳的女人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女人看起来大约三十多岁的样子,肌肤依然娇嫩的仿佛少女一样,身穿一套深蓝色低胸套裙,一双肉色透明水晶丝袜包里着的玉润浑圆的修长美腿从剪裁考究的短裙露出来,给人一种骨肉匀婷的柔软美感,婀娜纤细的柔软柳腰配上微隆的美臀和翘挺的酥胸,双峰高耸,浑身线条分明,该细的细,该挺的挺。她线条优美柔滑的秀气桃腮下一段挺直动人的玉颈,靠领口间胸前那一片白嫩得近似透明的玉肌雪肤和周围洁白的衬衣混在一起,让人几乎分不开来。雪白领口下,一对丰满挺茁的酥胸玉峰正急促地起伏不定,诱人瑕思。她不但人长得气质高贵典雅,美丽绝色,她细滑的肌肤晶莹雪白,娇嫩无匹。身材高挑,双腿迷人,浑身上下洋溢着成熟少妇的丰韵真的让人陶然欲醉,砰然心动。
我心想我没有走错房间啊,资料上说穆红莲已经是五十六的女人了,眼前的美艳女人是谁啊,于是迷惑的问道:小姐,请问你?
美艳女人狐媚的看了我一眼,说道:小姐,我是小姐她妈了,你就是杨君凡吧,我就是穆红莲。
美艳熟妇穆红莲也仔细的打量着自己老公口中说的新圣人,由于穆红莲是魔门中人,所以对新圣人的事情多少还是知道一点,但见眼前男子潇洒英俊,就是传说中的新圣人,内心多少有点震撼,事先来西藏之前,穆红莲等几个魔门中的女人已经请示过魔门使者,使者叫她们一定要勾引到圣人,并且与圣人结合,这样会使得自己的功力大增,这些年来,穆红莲之所以保持年轻的容颜,都是靠魔门独家的双修大法。听到使者说能和圣人交欢一次,就能永葆青春,穆红莲的内心当然激动了。现在传说中的圣人就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所以刚下飞机,虽然还有点受不了高原气候,但是一想到永葆青春,于是迫不及待的叫自己的大女儿东方雪把圣人叫过来,好一睹圣人风采。
你就是东方夫人啊,我还以为我走错门了,你还真的是又年轻又美丽呢。我吃惊的说道。
哪里,哪里,你太客气了,我人都老了,你先进来吧,我有点事情要问你。美艳熟妇穆红莲狐媚的说道。
资料上显示,穆红莲是省委妇联主席,我一边色迷迷的看着眼前的美艳熟妇穆红莲,一边想到,这个女人找我有什么事情呢,而且她们一口就答应了我的要求,到底是安的什么心,看来我必须要把她争取过来,于是进了房门。